湿的手指凑到她的嘴边,“你也很喜欢这样对不对,小骚货,你看,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流了好多水要不要尝尝你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睫毛因为不安一直不停的颤动,幸村精市看了她一眼也不恼,浅笑着将蜜汁涂在她的后穴上。
从来没有被那样对待的惠理惊讶地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他旋开一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液体,手指蘸了蘸就要往她的后穴上涂抹。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他的手指打着圈将液体揉在她的后穴上,“这里还没有人用过吧,因为我想让惠理记住这种痛的感觉呢,不痛的话惠理可能不会长记性呐!”
长什么记性她的心情乱七八糟,委屈的只想哭,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窝囊的巫女了,被妖怪暗算身体变得这么淫荡就不提了,法术还总是莫名其妙的使不出来。
幸村精市慢吞吞地解开运动裤,把狰狞肿胀的巨物凑到她嘴边,握着柱身用圆硕的顶端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宝宝,你舔一舔,自己也会少痛一些呢”。
大概是因为天气热了些,他打球又出了汗,他的阴茎散发出来的气味并不是很好闻,她想了想,伸出舌尖敷衍的在铃口卷弄了几下,口中便尝到了一丝咸味。
幸村精市看着她嫌弃的样子,苦笑了几声,“我一打完比赛就过来看你了,没时间洗澡呢,乖~你再多舔几下”。
他浅浅地挺腰,用龟头戳开她的嘴唇,她的口腔里温暖湿滑,他抱着她的头往前一挺,柱身就被她含进去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露在她小嘴外面的部分,摸了摸她的头发鼓励道:“再努力一下,宝贝你可以的呢”。
惠理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在他没有开始猛烈的进攻,反而退出些了一些。她急切的汲取着新鲜空气,然后他见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又慢慢的顶进来,顶的比上次还要深。反复几下,她的喉咙渐渐可以容纳他的茎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全部吞进去。
幸村精市垂眸看了看,然后眨眨眼睛,对她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宝宝你把蛋蛋也含进去舔一舔好不好”,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得寸进尺。
对方因微恼而皱着眉头的样子在他眼里依旧可爱的不得了,他在她唇舌的侍弄下急切的喘着气,突然女孩停了下来,幸村精市不满足地挺腰在她温暖的口腔里自己冲刺起来。
惠理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给他舔着舔着,感觉自己的下身流水了但问题是不止是小穴流水,后穴好像也开始蠢蠢欲动地分泌出液体,她第一感觉是幸村精市给她涂的东西有问题。
还没来得及询问,罪魁祸首激烈的颤动着身体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了,突然喷涌出的浓稠精液噎的她眼睛翻白。她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感觉口腔里全是精液腥咸的味道,气的想咬人。
她哑着嗓子瞪了他一眼,“咳咳,你干嘛射我嘴里”
后者抱歉地冲她笑笑,“对不起,太爽了我一下没忍住”。
她看着他一脸食髓知味的模样,垂头有些郁闷,以前她还没来立海大的时候幸村精市对她很好的,总是笑得很温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许这就是他以前不会展露在她面前的那一面吧。
幸村精市看着脸颊绯红、唇角还沾着白浊的女孩,呼吸渐渐地加重,腹下半软的性器很快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起来。他伸出手在她湿润的后穴里轻轻地抠了一下,漂亮的花朵一缩一缩的吸附着他的手指,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将硬的发疼的欲望缓缓地送入了她的身体里。
“呜”
她咬着下唇忍耐这种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一样的疼痛,心知即使她叫出声了,幸村精市也不会停下来的,反而还会让他更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救她,她的嘴巴好酸,腿也好麻幸村精市体力一向很好,她不会就这样被他干死在床上吧
怒火(H)
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但是因为第一次被这样紧缚住而让她觉得屈辱极了。
幸村精市早就把她的手机关机,连着衣服一起丢到了地板上。迹部景吾一定给她打了不少电话吧,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告诉他现在她在哪,心里甚至隐秘的升起一些希望不要被他找到的想法。
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和幸村精市在做这种事,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腰上男人的掌心滚烫的像烙铁一般,菊穴被粗长的性器穿透的感觉也很不好受,她的小腹有点隐隐作痛,脸上的泪水不断地滑落下来,将床褥上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下唇已经被她咬的有些红肿,她目光涣散的盼望着这种酷刑般的性爱能早点结束,但是幸村精市却偏偏不放过她。
“惠理,说你爱我”,他低喘着紧紧地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她的额头一片涔涔细汗,但仍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幸村精市听不到她对自己的回应有些恼火,想到今天她和另一个人咬耳朵说话的亲密样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