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胯下之物开始苏醒,硬邦邦的卡在裤缝里,她的唇吻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硬了……快插进来,我必须一个时辰之内回去。不然她们会发现我不见的。”
说罢,她拉着他坐在一张方凳上,解开自己的腰带,手指插了进去搅动几下,见微微出了水,又从他的裤头里面把Yinjing掏出来,对准花xue直直插入。
被紧致柔软的xuerou裹着,只觉得魂儿都要上了天一般,他急促的声音微微喘息着,扶着她的腰肢,轻轻摆动,Yinjing卡在xuerou里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这期间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有两人身下的方凳嘎吱摇晃着,一来是不敢,冷宫外随时有侍卫巡逻;二来他也不知道该面对她说些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苟合,当真一点颜面也不给自己留了。
夏日的夜晚也是炎热异常,两人的身体仅仅靠着,不一会儿出了汗,他索性拉开衣衫,露出结实Jing壮的胸膛散热,她的手指抚摸着他微微汗shi的身体,压抑着自己被撞击不断的喘息。
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想到自己cao弄的这具身子有多么美,白皙丰润的ru轻轻一掐就能泛起羞人的红,眼下正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蹭着,不由喉头干燥,心上的燥意加剧几分,他想含着她的唇吸弄,嘴唇刚一触碰到她的,便被她躲开。
她不悦的低声道:“不要亲我。”
他心一冷,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想要的只是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连他这个人碰下都觉得恶心。索性心一横,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用着十分的力道狠狠的捣着她,似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墙上一般。
秦忧死死咬着嘴唇,花xue被Yinjing贯穿的刺激灼热,整个人快要在极致的欢愉里融化了,他的双臂抬抱着她的腿,用劲之大箍的腿都发麻发疼。
木子央亲不了她的唇,只有把唇贴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忘返,弓着背脊,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捣干,力道过猛,连他的裤子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静谧紧张的空气中响起一阵阵rou体拍打的yIn靡声。
抱着女人cao干这个姿势使令他不知不觉出了许多汗,背后的衣衫也打shi了,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眼前女人的媚态也瞧的一清二楚,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就跑了出来,抹胸裹着娇嫩的ru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抖动着,他看的饥渴的喘息着,忍不住扒开她的抹胸,捧着水蜜桃似的ru儿,贪婪的送进嘴里舔舐。
他做不来太后那样高超的调情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本领,捏着,亲着,吸着,把淡粉色的ru晕都咬出了牙印。
“唔……”一声哀婉的娇yin从她嘴里抑制不住的流出,随后她捂住了嘴,忿忿不平的看着他。
“让我亲你的嘴儿,我就不咬你了。”他如是说道,汗shi的额头蹭着她的脸。
秦忧微微低着头,默不作声,他又大着胆子找她的嘴,刚一碰着她,就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哑着声音冷声道:“说了不许亲。”
“太后为什么可以亲你!”他恼怒的扳着她两条腿儿,狠狠的撞击着她腿间shi润的xue儿,冒水儿的xue儿被一根硕大的棒子正进进出出激烈的插弄着,“你不就是觉着我身份低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是吧。”
秦忧皱着眉,在他的顶弄下,呼吸也越发急促,红唇微启,他趁机低下头,在不经意之间偷偷吻了她一口,滑溜溜的舌头敏借的溜进口中碰到了她的舌头后又迅速撤离。
在她发怒前,咬牙摆动着腰腹,在花xue中又急又猛的cao弄着,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她一说话,他就亲她,触碰到她唇的那一刹那,他的腰都快酥了。
冷宫外霎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秦忧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膀,木子央也绷紧了神经把她放了下来,rou棒从花xue里滑了了出来,一大波粘ye瞬间大腿低落下来。
秦忧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木子央拉着她走到最里面的角落里,用身体挡住她,门外传来侍卫奇怪的声音:“这好端端的,冷宫的锁怎么坏了,明儿得让人修修。”
紧接着窗外出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似在往里面察看,木子央反而放松下来,他早就看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放下心来揉搓着她娇嫩的ru,见秦忧微微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他更是大着胆子去寻她的嘴,捧着她的头,小声啜吸,舌头毫无顾忌的伸进去,这次她没有咬他。
那人在外面瞧了一会儿子动静便走了,秦忧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他强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敏感多水儿的花xue再一次被填满,她泄愤的咬着他的肩头,还发狠的用牙齿磨了几口。
“啊……”他低吼一声,一手抓着她那软绵的ru在手中揉搓,一边慢慢扭着tun抵着她的花心做活塞运动。
秦忧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腹随着他的撞击有规律的晃动着,他插了几十下后,每当他抽出rou棒,花xue总是能泄出一股粘腻的ye体,两人的腿间都是yIn靡羞人的水渍,随着身体的碰撞越发粘人。
他逐渐加快了速度,花xue不一会儿就混合的水渍插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捣出了水似的。这些ye体一直从花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