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里,急促的摆动的着身体,急猛的力道令她忍不住仰着脖子全身如树叶被风吹拂似的痉挛,强制敞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着,花xue被蹂躏到变形,殷红的盛开着,粗暴而直接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她,rou体的拍打声刺激着木子央紧绷的神经。
突然她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媚yin,两人的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清夜,这无疑又直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密集不断的拍打声如倒桩一样,太后没有射出来仍是不肯放过她,他掐着她的ru儿,挺送着腰身持续不断的cao干,秦忧的媚叫令他的胯下发硬变大,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画面,想象着正在插她的人是自己,他的rou棒上全是被他捣出来的水,光听她的叫声就仿佛能让他到达高chao。
太后身边的佟湖突然闯了进来,跪在帘子外焦急的通报:“太后,陈将军在御书房求见。”
他怒喝道:“滚出去。”
佟湖不为所动,仍是笔直的跪在那:“陈将军所言之事万分紧急,似是边关出事了。”
太后近乎粗鲁的压着秦忧,下体抵着她的花xue,狠狠顶弄了数下之后,才将浓稠的Jingye射进她的身体里。
之后他穿戴好衣衫,在她脸上亲了亲,语气亲昵的说道:”好好休息。”
待太后走后,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潜进屋里,对于他的出现,秦忧惊讶的睁大了眼眸,随后对他轻轻笑了笑,从床上站起来,抠着下体的花xue,一团白ye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了出来。
木子央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何要骗我?”
“骗你?”她低着头喃喃自语。
“你明明知道太后对你的心思,为何要来招惹我。”他冷冷的盯着她。
“你可以当我疯了。”她语气依旧平缓,披上一件单薄的长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想接着干我吗?也好,今晚他应该不会回来了,也免得我去找你。”
“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他重重的锤在了梁柱上,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狼狈的靠在墙上,他除了忿忿不平,什么也干不了。
秦忧不由说道:”我虽然强占了你的清白,但你能得到金子有什么值得失望的,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
他内心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撕裂灼痛,痛恨和嫉妒在啃食着他,眨了眨眼睛都觉得疼,只是喃喃道:”我也可以不要你的银子。”
她从桌上抱起一坛酒:“你轻功应该很好吧,今晚可以带我回一趟越亲王府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她背在背上,踏着轻功离去,越亲王府早就被朝廷下令封闭,府内空无一人,秦忧让他把她放在屋檐上坐下。
今晚没有月色,无尽的黑暗包裹着他们。
“我这有酒,你要喝吗?”
他接过抿了一口,味道香醇浓郁,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刚刚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
秦忧拿过酒坛又痛快的喝了一大口,随后说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一直在宫里当侍卫?”
“听说太后要举行男子科考,可我没读过什么书,想来也考不上,只能找御林军统领疏通下关系。”
“找他?”秦忧嗤之以鼻,“统领是不会允许你踩在他的肩上的,与其把期望寄托给他,还不如把你的眼睛放在姬桓身上。”
“姬桓?”
“就是太后。”她烦躁的挠头,“像你这种没有背景的人,太后就是你最大的依靠。”
“他身边不缺人手保护。”
“你得抱有侥幸,说不定哪天你的好运就来了呢。”她低低一笑,幸灾乐祸的又喝了一口酒“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暗杀。”
她疲惫至极的躺在砖瓦上,幽幽道:“你只要你对姬桓足够忠心,他不会亏待你的。”
他充满疑虑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怎么爬上去。”
“那你呢,以后打算如何?”
“能如何,等姬桓对我失去兴致,万一他想通了把我贬为庶人了呢。”
“那你……你……”木子央突然结巴了起来。
“你最好别对我这个人抱有希望,我真的很恶劣,我一出生,除了我的父母和值得信赖的人,我就厌恶这的一切,我不属于这里,也不想继承爵位,甚至看到你们我就恶心反胃,觉得你们做作虚伪,当然,我也不是个好人,反正有朝一日我总是要离开的。”
他仿佛被她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双拳紧握,冷哼一声:“你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如果你在我那个环境,绝对不会这么想,我做梦都想住在这样的宅子里。”
秦忧哈哈大笑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吗?如果你爬的够高,别说越亲王府,甚至皇宫都会是的。”
那晚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抱着他的脖颈,熟悉的馨香飘进他的心间,在他耳边低哑:“后天半夜子时,我在冷宫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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