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提高了音量,粗暴的呵斥道。
佟湖担忧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醉意,一双眼眸锐利如刀,他冷冷的盯着园中盛开的花,突然伸手将所有的花枝折断,他这副狠样就像是要折断世女的腿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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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隔得远远的就听见地牢外的脚步声,她以为又是花小敏来了,跑到铁栏那,开心的笑道:“姐姐你又来啦,这次是什么好吃的?”
一阵刺鼻的酒气令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姬桓一身玄色锦衫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只身前来,手中握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的打开了铁门。
姬桓这副模样宛如一个醉汉,醉意迷蒙的眼冷冷的看着她,四周的火把摇曳,红光映上对面女子如玉的面庞,他似笑非笑的逼近了几步,她似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警惕的看着他。
秦忧害怕姬桓,更害怕喝醉了的姬桓,一个醉了的人往往不讲道理。但她为了完成任务却不敢像以往那样不知轻重得罪他,只得道:”你怎么来了?”
“这天下都是我的,地牢怎就不能来了。”
“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他在稻草堆上坐下,撑着下巴盯着她,热烈似火的目光令她背脊发凉。
她回忆起小的时候姬桓也用这种火热明亮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是她噩梦的源泉,当他拥抱她,亲她的时候,她都恨不得去死。
“你……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想干你。”他锐利的目光带着几分嘲弄,“过来啊,我救了你,你不该给我些回报吗?”
“这是在大牢里。”秦忧皱着眉,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厌恶。
秦忧的抗拒又一次惹怒了他。
“呵……”姬桓冷冷一笑,大步走了过来,钳着她的手臂,“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她只觉得手臂上一阵刺骨的酸痛,转眼间被他推倒在稻草堆上,她捂着受伤的手臂,低声道:”辱骂我你觉得很开心?你真是没用。”
“对你的救命恩人还真是够冷血无情。”他抬起她的下颚,声音似是飘渺而遥远,“就算你是个无情的婊子,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秦忧讨厌他,拍开他的手:“我没有杀人,只是被诬陷。”
他轻轻一笑:“当然不是你杀的。”
她疑惑不解。
“因为王榕是我杀的。”
“可她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姬桓脱下了外衫,解开腰间的宽带,随手扔在地上,“她是你们秦家的人。”
姬桓倾身压了下来,满身的酒气令她别过脸去,他吻强着她的侧脸,雪颈,音调炙热缠绵:“忧儿,其实你只要道个歉,发誓再也不离开我,我就放你出去。”
强调一下:因为没洗澡不在牢里面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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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乐:你们天天在家大鱼大rou,我这又上rou,我怕你们身体受不住啊。
刑部的尚书林大人自是知道太后深夜造访地牢那位一事,这钥匙还是她亲手给的,太后脸色醉态明显,就是谈正事儿,怎么都不该这时候来,这事儿本不该她亲自来这守着,未免传出去兹事体大,不得不唤上的心腹把这牢里所有把守的人都重新换了一拨。
林大人瞄了一眼立在廊下的佟湖,他垂眸静立,神色淡然,瞧他这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哪有她刚知道这事儿惊慌失措的窘态。
林大人少说也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一把老骨头就算看不清这朝廷态势,但男女那件事儿她门儿清的很,越亲世女虽不爱出门,但她也见过,不得不说越亲王真会生,生出个这么貌美的女儿,就连京城里刁蛮的七皇子不也没逃出世女的手掌心吗?眼巴巴的赶着给人送去做正夫。
太后正值经年,儿媳妇绮年玉貌,动心实属正常,儿媳和公公这事儿民间也有,但皇家人的私密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太后清誉受损,皇家颜面尽失,她这把老骨头就得先以死谢罪了。
林大人还是按捺不住女人八卦的天性,她踱着步,走到佟湖跟前儿,小声道:“太后深夜造访,佟大人可知道所为何事啊?老身心中总是不太踏实。”
佟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低着头道:“奴才不敢揣测圣意。”
这还需要揣测吗?一个男人喝的半醉来找女人都如此明显了,他想的什么只怕佟湖比她这个老妇还要清楚,倒是可怜了这世女,丈夫远走避难,留下自己和如狼似虎的公公在一块,尤其是太后早已不是稚嫩少年,正是男子生理变化最为重要的年纪,男子需求和Jing力都异常旺盛,世女年纪轻轻却要被逼无奈和这种如狼似虎的男人同床,这前景,委实惨淡了些。
更何况世女身为秦家女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