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番魄力。”
“也有可能不是七皇子。”秦忧打碎了她的幻想。
“谁知道呢,反正这些男子越来越不好惹了,”花小敏暧昧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嘴角的笑逐渐yIn荡,“太后如今正值壮年,偏偏成了鳏夫,听说许大人可是暗自搜罗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少女,等三年丧满一过,就进献给太后。”
秦忧惊愕,连连咋舌:“这……这样可以吗?”
花小敏说道:“这天下都是太后的了,更何况这些许个貌美少女?”
今夜,轮到秦忧彻夜守灵,她跪了一会儿便觉得夜冷风凉,起身去偏殿添上一件外衣,一脚刚踏进门槛就瞧见姬桓端坐在凳子上徐徐饮着一杯茶,他一身黑色锦袍,衬得身形高大挺秀,眉目清朗,神态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悲痛,秦忧倒觉得他不像是个正常的鳏夫,反而是谋害妻子的元凶。
听见她的声音,他抬起头对她柔和笑道:“忧儿,快过来。”
真想躲起来,秦忧硬着头皮走过去,偏殿里安静的很,连一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他铁了心今晚要和她单独在一块。
“你怎么来了?”秦忧离他三步远就停住了脚步。
他微微皱眉,似是不喜她对自己生疏:“我为何不能来?”
秦忧哽住,暗骂自己愚蠢,她口气带着浓浓的不悦:“随便你来不来。”
他低声一笑,把她强行拦入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鼻尖儿顶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擦,一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背上缓缓抚摸,按压她紧绷的脉络。
“我想见见忧儿。”
秦忧却说道:“你为何不让我父母离开京城?”
姬桓轻声笑道:“是你要离开,还是越亲王离开?”
“自然是我父母。”
“那你呢?”
“你让我在哪,我便在哪。”
“果真?”他眼眸带着不可置信的欣喜,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薄唇贴着她的脸,胯下那根物件儿已经硬了起来,抵着秦忧的大腿烫的惊人。
秦忧垂下眼帘,认命的说道:”只要你答应放我父母回chao州,你就是让我进宫也毫无怨言。”chao州临海,远离京城,只有父母离开了她。她才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害怕姬桓以父母的性命要挟她。
姬桓沿着她的脸细细亲吻,温柔的低语令她不寒而栗:“先把你的父母放走,你才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忧儿,我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
秦忧知道自己不给他的甜枣,他是不会相信的,她抚上他胯间的炙热,柔软的胸部主动贴上他坚硬的胸膛,她吻住他的唇,shi热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翻搅着他的舌根,他也回舔着她的舌头,霸道用牙齿撕咬轻磨。
秦忧重重揉捏着他的胸膛,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他ru头的硬张激凸,指甲夹着他的ru头狠狠一夹。
“啊!”他舒爽的低呼,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越发尽情的啃咬她的唇,含着她的嘴越吻越深。
秦忧喘着粗气,握着他那根粗硬的Yinjing缓缓滑动,低声道:”你让我父母走,我可以天天这样对你。”
“若我不放呢?”
“你若是喜欢强jian木头,我也没法子。”
他幽暗的眸子紧紧注视着她,被她勾起的欲火席卷了整个神智,下体硬的发疼,情欲织就的网令他无处可逃,甚至是不想再压抑下去,几乎现在就想把她推到在这,抬起她的腿,狠狠的干她。
“若你骗我呢?”他抚摸着她的脸,她身上的每一处都令他着迷,恨不得把她含进嘴里,藏进肚子里。
“若我骗你,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信誓旦旦发着毒誓,暗自嗤之以鼻,也只有古人才会相信这种缥缈玄学的东西。
姬桓脸色一变,掐着她的下颚,一字字道:“别糊弄我,我不信这个!”
秦忧:“……”姬桓他怎么会这样!
姬桓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忧儿,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孩子我就信你。”
秦忧:“……好。”
“那现在给我看看,你能为你父母做到哪一步?”
她跪在他的腿间,解开他的宽带,炙热的Yinjing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探出头来,犹如丑陋的龙首直指她的唇间,即使秦忧厌恶的不行,但面色不显,她乖巧的把丑陋的Yinjing一点一点含进嘴里,舌头刷弄着gui头上的铃口,嬷嬷说,皇子喜欢被这样伺候,不过秦忧伺候的不是皇子,而是自己的公公。
姬桓那处敏感,像女人的花xue一样多水,她舔了几口就扑哧扑哧喷出几股白浊,腥色的Jingye被她舔进口中,那味道差点没令她吐了出来。
姬桓闭着眼,双手抚摸着她的青丝,喉结舒爽的上下滚动,唇齿间源源不断溢出他低哑性感的呻yin。
佟湖听见屋内的动静,悄悄推开窗户看了一眼,屋内的一幕令他不由瞪大了眼珠子,太后的宽带被扔在了一边,亵裤也掉在地上,他撑着凳子站立着,双眼微闭,而世女就跪在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