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Yinjing早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涨硬,硬的宛如一根棍子戳在她的身上。
她嘲讽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屑:“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等我成了天下之主,他们绝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这是窃国。”她樱红的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在嘲弄他,“撇开你是男人不说,你姬桓是最没有资格登上帝位的人。”
他急促的喘息一下,眼里都要喷出了火:“那谁最有资格?”
“七皇子贵为嫡子,如今皇女还在襁褓中,他都是更适合监国的人。”
“你让秦琉邺一个废物还和我斗,你怎么会把赌注压在那个空有武力的莽夫身上?”他忍俊不禁,“忧儿,你真傻的可爱。”
“你就算得到了皇位也不过是个贼!”
“忧儿,你是不是忘了,千年之前若不是女人骤然减少,也不会轮到女子掌权,将我们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千年已过,男女之间数量的差距相差不大,而如今若没有我们男子在边关保家卫国,只怕蛮夷早就攻了进来将你们jian杀,现在是时候把权力还给我们了。”
秦忧默然,似乎这个世界的历史还真是这样……
但她仍强硬狡辩:“朝中之人都是女子,她们不会臣服于你的!”
“是有一些。”他不否认,“但也成不了气候,忧儿你这样莫不是在担心我?”
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秦忧语塞,懊恼的瞪着他。
他撕开衣襟,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秦忧没有撇过脸,她看过他的身体很多次,她并不想看,每一次他都强迫她看他,让她习惯他,教她怎么亲他,抚摸他,取悦他。
秦忧已经麻木了。
他为秦忧上药,大腿上抹了一层透明的油脂,灼痛一下子减轻了下去。
他吻着她的唇角,秦忧扭着头避他如蛇蝎,他的唇紧追而来,贴着她的唇,缠绵的吮吸,秦忧发狠的咬了一口。
姬桓倒抽一口凉气,嘴皮上被她咬了一道口子,他舔干净鲜血,低下头继续沿着她的雪颈亲吻,手掌覆上她的椒ru,隔着衣物重重揉捏,极富技巧的挑逗着,下身挤进她的腿间,勃起的Yinjing抵着她的花xue难挨的交缠磨蹭。
秦忧的眼角瞥到床头的一个木质器具,她也没看清,伸手一把夺了过来,对着姬桓的后脑勺就是一记狠敲。
但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对于姬桓的害 怕是出于骨子里的,她害怕的手都在抖,那一下除了打疼姬桓根本没有把他打晕。
姬桓摸着后脑勺只有半分钟的失神,秦忧趁机推开他从床上滚了下去,顾不得衣衫凌乱就要跑出这个地方,还没跑几步,她就被姬桓抓扯住了手臂,一点点往回拉,秦忧害怕,瞳孔被泪水模糊,她苦苦哀求着姬桓:“我求求你了,姬桓,君后,我求你放了我吧。”
“和我待在一块儿不好吗?”刚刚的那一下似乎对姬桓来说不算什么,他面不改色,声音柔和,文雅,只是秦忧听的毛骨悚然。
“你登基以后什么女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非要缠着我!”秦忧又一次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但只要姬桓一凑过来,她就咬他,抓他,踢他。
他不得已把秦忧绑了起来,冷冷说道:“我不光还要当皇帝,我还要我们的孩子成为皇帝。”
“我才不要生你的孩子!”
姬桓心头一怒,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固定在他的面前,亵裤被褪到了膝盖处,他捧着她头压向他胯下硕大的Yinjing,他挺动着腰,Yinjing在她的脸上拍打,滑弄,gui头戳着她的唇,Jingye蹭到了她的嘴角。
只要秦忧一动,她的头发就被狠狠的揪起来,她闭着眼,任由姬桓用他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羞辱她。
“舔我。”他声音沙哑的命令道。
“你不怕断子绝孙可以试试。”秦忧天真的想着大不了和他撕破了脸,万一两人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呢。
但姬桓却不这么想,硬的不行,他可以来软的,他停止了用Yinjing羞辱她,把她抱在怀里细细亲吻,两人侧躺在床上紧紧靠拢在一块儿,一手探进她的花xue,抚摸着花瓣和花蕊:“忧儿,刚刚是我莽撞了,你别生桓哥哥的气好不好?”
她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即使自己心里抗拒着他,但下体传来的酥麻瘙痒令她不可控制的呻yin起来。
姬桓吻着她的额头,单方面强势的把她更深的往怀里搂进,软软的胸脯和他的胸膛紧密相贴,衣衫凌乱,白皙娇嫩的身子若隐若现,他借着蜜ye的shi润,手指刺进花xue里,浅浅的进出,指腹轻轻按压着花xue里的敏感点,由内而外生出的空虚酸麻差点让她主动把姬桓的Yinjing套进去。
“忧儿,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替你父母想想,你母亲虽然中立,但你是她唯一的女儿,若是连你都反对我,她是你的母亲岂不会与你同仇敌忾,到时候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若是流放到偏远穷苦之地,你父亲身体孱弱,又怎能熬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