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秦忧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都是他的唾ye,花xue胀痛酥麻,饥渴的搅着他的玉jing,随着他的律动花心深处又被gui头重重的研磨着,还有充血肿胀的小花核,时不时蹭到了身下的锦缎,陌生的触碰令她难挨扭动着雪tun,迎上他的插弄。
她肯定自己的身下已经shi的不成样子了,把头埋进被子里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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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皇子在床上纠缠了三日秦忧才得空出了趟门,此时花小敏正在茶楼的雅座里等着她。
见秦忧推门进来,她率先说道:“我的好妹妹啊,你吩咐的事儿我可办妥了,木子央已经带去了我的别院,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
“多谢了,今日这茶水我请你。”
方怀脸色一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主子,咱们带的银两可不够付这上等龙井的钱啊。”
“为何?”秦忧不解。
方怀支支吾吾的说着:“七皇子说了,以后您的进出项都由他管着,今日的银钱也是他的给的……”
秦忧满心的郁卒,她看着茶杯里热气腾腾的茶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成为皇子的妻主竟活的如此憋屈。
花小敏感慨的拍拍她肩膀,宽慰道:“今儿姐姐我请你了,七皇子好歹还会给你银子花,以前常跟我玩的杨家小姐去年娶了三皇子,出门一个子儿都没有,回回都白吃我的。”
“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秦忧捶桌。
花小敏似是想到什么对她说道:“那个木子央我顺带替你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可不是好人家的公子,他爹爹以前是花楼的小倌,后来被一个绸缎商赎走,生下木子央没过多久,绸缎商的庄子就垮了,他爹趁机跟一个豆腐女跑了,他娘被气的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正巧琼华派的长老路过见他可怜,就带他回去好生教养,可十五岁的时候,听说勾引同门师兄的未婚妻被赶了出来,这样的男子你看上他什么了?”
秦忧也不懂,她比花小敏还恶心这种人,不过这是系统的意思,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得瞎编道:“我说我想给七皇子戴绿帽,你信吗?”
花小敏顿时怔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在肚子里砸吧砸吧几下她话里的意思,顿时对她肃然起敬,七皇子素来高傲,蛮横无理,以前没少欺负她们,她们这些世家贵女早就想惩治一下他,只是一直不敢罢了,而秦忧要给七皇子戴绿帽……这比把七皇子按在地上打都痛快啊!
她拉着秦忧的手,亲切的说道:“从小我就知道妹妹你不是凡人,果然做的的事都不同凡响,只怕你会有生命之忧啊。”
“我偷偷的来……”
“果然是要做大事的人!”秦忧要做连花小敏都不敢做的事,不得不令花小敏对她刮目相看。
秦忧无力的扶额:“带我去见木子央吧。”
“好。”
这个院子在郊外,门前是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院门前有颗大大的芭蕉树,木子央就坐在芭蕉树的树干上闭目养神,见秦忧来了,也不下来。
花小敏在她耳边低语:“你们聊,我去那边给你守着。”
秦忧对她感激的点点头,待她走后,才对木子央说道:“木公子不如下来,我们聊聊。”
他还是不肯说话,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微风拂过卷起树叶的沙沙声,他跳了下来,身姿潇洒利落,稳稳的落在秦忧面前。
“你把我逼出城,又想法子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他瞳孔隐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问她。他原本以为吊着这个女人的胃口,自己总能把她掌握在手心里,可是她成亲的突然,还是和皇子,这样他一点胜算都没有,他虽然对秦忧有好感,但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断不能在这颗树上吊死,可秦忧又把他逼上了绝路,令他不得不待在这个院子。
“你知道了?”秦忧微微歪着头,颇有些惊讶。
“那些人太蠢了。”他冷哼一声,英挺的面孔扬起一丝嘲讽。
“既然你发现了,那你还来这个院子干什么,以你的武功可以选择拒绝来这,不是吗?”她微微笑道。
他一怔,双拳不自觉紧握:“我必须要留在这。”
“留在这?找一个好妻主?”
“没错。”他也不装了,索性坦白了他的目的。
“可是我想养你,让你成为我的外室。”秦忧也和他开门见山,既然对方直白的袒露欲望,她也何必装什么呢,她才不喜欢玩痴情种子的游戏呢。
“我怎堪屈居于外室!别忘了你已经成亲了,正夫是皇子!皇子容不得我!”他低吼着,脖子上青筋必露。
“你以为凭你的身份如何进的了世家名门,她们不是傻子,查你的那些过往简直易如反掌。”秦忧不慌不忙的说着,满意的欣赏着他由红转白的脸。
她知道了?知道了他在琼华派的那些事吗?
他飞快的低下头,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