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了,挺送着腰,用灼热的玉jing摩擦着她的后腰。
“你怎么又食言!说好了不胡闹的!”秦忧身上除了一件肚兜挂在身上,早就被他剥的赤条条,ru儿被他攥在掌心,腰也被他钳制着,她一动身后那个人就动得比她更厉害,恨不得玉jing戳疼她。
“对着自己的未婚妻食言又怎么了?我可不怕丢人。”他无赖的说道,指腹挑拨着ru尖儿上的红果,刺激的她细细娇喘起来。
“嗯啊……别揉了……”秦忧双腿发软忍不住倒进他的怀里,娇靥上染上醉人的红,口中的呼吸愈发急促,后腰那根发硬的东西蹭的她心痒难耐。
薛非倾sao起来,不能怪她把持不住啊……
薛非倾也越来越兴奋,他褪下自己的衣衫,与她赤裸相对,扶着玉jing在她的软腰上拍打几下,溢出一些白沫后,又抹在她的玉股沟那,微微曲着腿,把玉jing塞进去慢慢的磨蹭着。
私处卡着他的粗硬的玉jing,还在她的私处外面重重的刮弄,令她身体转瞬变得火热,情不自禁的扭着tun慢慢的迎合他,薛非倾扳过她的下颚,攥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顿狠吸,亲的她嘴都疼了,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臂。
他猛地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放在床上,撩起她耳边的秀发,轻轻吻上她绯红的耳垂。
“我知道伯父伯母就快回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用脑袋拱着她的颈窝,催促她赶紧答应。
“那你快点……”秦忧星眸半眯,迷蒙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就这么答应了他。
薛非倾扶着她的背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唇,沙哑道:“忧儿,抱着我的肩膀。”
秦忧小脸通红,微不可察的轻点了下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他扶着玉jing缓缓插进她的花xue内,秦忧身子颤抖,忍不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胸膛因此贴合的更为紧密。
他怜惜的抚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与她口舌交缠,腰胯慢慢的耸动起来。
秦忧一下还不适应他的粗大,老是嘤嘤喊疼,她躲开他的亲吻,娇声道:“不要动了,我好疼。”
薛非倾喘着粗气,大掌在她的背上游弋揉捏,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哪里疼了?等会你就不疼了。”
这个姿势本就插得深,秦忧花xue窄小,加之碰上他玉jing粗大,每次插弄都一插到底,撑得花xue酸疼不已,她嘶了口凉气,柔声道:“我真疼。”说完便抿着嘴,双眸含泪固执的看着他。
薛非倾叹了口气,从她身体里又退了出来,将她平放在床上,俯下身来道:“那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秦忧嘴唇微翘,俏脸带着得逞的狡黠,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薛非倾扳开她的双腿,压低了身体,shi热柔软的舌头覆在她的花瓣上,他含着花瓣温柔的舔舐,偶尔不下心触碰到他坚硬的牙齿也都很快的躲闪开来。
秦忧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闭着眼睛,轻声嘤咛,被他插入的酸痛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光靠他这样舔又缓解不了,但被舔的又格外舒服,一道细细的水流从花xue流出。
他的舌尖抵在花xue口,将她流出的水渍全部卷入到口中,又用舌尖拨开隐藏起来的小花核,狠狠的戳弄起来,花核立即充血肿胀,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加紧了他的脑袋:“啊……”
薛非倾放弃了对花瓣的爱抚,转头拨弄那可怜的花核,充血冒头,肥嘟嘟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秦忧扭着腰,身体一阵激流窜过,流出的蜜ye源源不断,他一手摁着花核,舌尖钻进花xue里,像玉jing一样插弄。
秦忧僵直着腰肢,花xue被软物入侵,在xue内四处磨蹭旋转,像有小虫子爬了进去,既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还令她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轻颤着,嘤嘤哭了起来:“别舔了,快进来!”
薛非倾抬起她两条双腿搭在臂弯,将硬的发红的玉jing对着水淋淋的花xue重重一捣,秦忧细眉微皱,倒是没之前那么疼了,齿贝轻咬着下唇,星眸半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倒是不断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嘤咛声,不断挑拨着薛非倾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的动作愈发加剧,覆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冲刺,秦忧闭目娇yin,眼角有淡淡的莹光,似是不堪挞伐,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晃悠悠的跳动着,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伸着手抓着一只揉捏起来,指腹绕着ru尖儿上的红果打圈旋转,ru头上的酥麻刺激她忍不住加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薛非倾被她猛地一吸也不好受,花xue里的rou壁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他,刺激着他后tun发麻,欲仙欲死,加快了捣弄力道。
私处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向两人袭来,秦忧的花xue被他干的春水四溢,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因情欲而泛着粉红,隐隐有青色的血管突起。
薛非倾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她,一手抱着她的前胸,两人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他仍是趴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蠕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贴着她,从交合处传来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