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给自己和恋人一个交代。剩余的朋友关系都不错,这些人就算他不澄清,也没有可能误解。但他想这么做,至于后续,不那么重要。
回来后没多久,夏璟正式恢复上班。傅砚不用朝九晚五,但他起得早,会同夏璟一起晨跑然后吃早饭。两人的工作轨迹没有重合,兴趣爱好也不尽相同,但同居生活出乎意料地和谐。夜生活没了往日的放纵,但晚上窝在沙发上一起看场电影都觉得满足。
这天周五,夏璟刚迈入家门,就接到了丁欢宸的电话,约他去酒吧吃饭。夏璟提着新鲜蔬菜,一身居家的味道,刚想拒绝,就听那头说:“书萧也在,你把家属一起带来,我们挺久没见面了。”他心说吃饭跑去酒吧干吗,嘴上却还是立即答应下来。
他领着傅砚,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吧,霎时引来众多目光。夏璟拒绝起自己身前的人还算有耐心,但看到围着傅砚的那些就很难没脾气。昏暗的灯光攒动,人chao拥挤,周围一张张脸藏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唯有他飞过去的眼神亮如星辰,气场难以忽略。不需要夏璟开口,傅砚自然地上前搂住他的腰,拨开人群,熟门熟路找到包厢。
打开房门,丁欢宸在给打游戏的虞书萧喂水果,看到他俩丝毫不见外,招呼一声就继续伺候人。桌上摆着年轻人爱吃的垃圾食品,夏璟拉着傅砚坐下,嫌弃道:“吃饭就好好约个地方,就拿这东西招待我们?”丁欢宸一门心思盯着虞书萧的手机屏幕:“要吃什么让后厨给你做。”
二十分钟后,虞书萧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从盘子里叉起一块炸鸡放进嘴里。见面是虞书萧提出的,他问夏璟,下个月生日会打算怎么办。夏璟开了两瓶啤酒,一脸茫然:“什么生日会?”
虞书萧难得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上次那谁,不是说借你场子,让你随便玩吗?”夏璟仍旧一头雾水:“那谁?”他毫无印象,是真的忘记了。虞书萧惊道:“璟哥,你当时不会真的喝醉了吧?上次在WINDING你和那谁拼酒赢来的啊。”
经他一提,夏璟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印象中那天他的确喝高了,也没把酒后的玩笑当真:“所以那谁是WINDING的……”虞书萧举手打了个响指,聪明,就是这样。
傅砚坐在一边默默听着,突然来了一句:“那谁?打哑谜呢?”尾音挑得有几分轻蔑,虎口卡住夏璟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夏璟回头朝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坦坦荡荡:“没谁,一家酒吧的老板。”
虞书萧见他璟哥那歪腻的样子,新奇不已,嘻嘻哈哈打起圆场:“嗳,砚哥,别吃醋,人家纯一,跟咱璟哥是竞争关系,不然他们拼酒干吗!”那酒吧老板在圈子里也算有名,著名的纨绔,身边人不少,都不是夏璟这款,他估摸着搞不到一起,便放心大胆地胡说八道。
傅砚皮笑rou不笑:“我也是Top。”
这就有点尴尬。
虞书萧可怜巴巴看了他璟哥一眼,把心中关于两个一用什么姿势搞这个疑问强行压下:“不要白不要,WINDING挺好的。”WINDING的确不错,在西城那块很有名,因为老板有钱,开酒吧纯属玩票,不亏就是赚了,没指望能靠它发财。
“行啊,”傅砚明里大大方方,暗中却埋着几分揶揄,“你想怎么玩?”
几个月前的夏璟,流连欢场,只要长得好,和谁都能玩。你情我愿,乐于这种短暂且不需负责的关系。他是纯一,在床上花样也多,仅需一个眼神,有的是人前赴后继地送上门。哪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某个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软绵绵地注视着傅砚,颇有几分讨好意味:“要不就别办了,又不是大生日。”傅砚捏住他的下巴,不太正经地调侃道:“别,怎么能不办,难得有这个机会。”夏璟疑惑,什么机会?傅砚视线扫过房里另外两人,最终又回到他的脸上,从容有度地露出了一个痞笑,搓着他的鬓发柔声道:“宣示主权的机会。”
丁欢宸和虞书萧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投来好奇的眼神。夏璟免不了心虚,耳尖rou眼可见地变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了傅砚的手,对虞书萧说:“那些群我都删了,人也删光了,暖场的你帮我联系?”
他说自己现在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夜生活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夏璟字典里没这东西。虞书萧光明正大翻了个白眼:“瞧瞧这话说的,我砚哥有这么不明事理吗?”
马屁都拍到了傅砚头上了,夏璟直叹物是人非,这还是当年那个追在他屁股后面,求他带自己去酒吧玩的小可爱吗?这事不提也罢,一旦说开,一直没开口的丁欢宸幽幽来了一句,果然姐妹情深。
踩到他作为Top的脸,这还能忍?夏璟冷嗖嗖地说:“几个月前还跟我称兄道弟,老丁你要不要脸?”想当初两人往卡座一坐,多少搔首弄姿的sao零虎视眈眈,圈中天菜不是白叫的。这才过了多久,他就沦为对方对象的姐妹了?最可悲的是,这他妈还是事实。
丁欢宸手指在他和傅砚之间轻佻地转了转,直切重点:“那你说说,你俩谁在上面?”除了夏璟,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