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碍于淫威,低声地细语。
“是……是软软的骚穴嘬……嗯……嗯……嗯……嘬哥哥的……的……鸡巴……”
又是一阵急促地冲刺,苏阮浑身都红了,若是把她的丝袜扒开来,便能看到她连脚丫都泛成嫣红色。
凌淮城捉着苏阮话里的漏洞,继续用着力顶弄她花心最深处连接子宫的小软孔,“哪个哥哥弄你?”
“凌……凌哥哥……哥……哥哥……”
“凌哥哥是谁?”龟头已经捅入了子宫口,还准备往前戳弄。
苏阮弓起腰,泪盈于睫,声音发颤:“是老公……老公……老公操我……啊……不要了……啊……啊到了!”
一股花液蓦地喷射出来,喷满了被肏开的阴壶,把男人的阴茎舒服地泡在里面,而苏阮瘫在床上,只有喘的气了。
而男人没准备放过她,又在她猛地痉挛的穴里重重的冲撞,女人全身发麻,被凌淮城撞的身子都撑不住,双腿要掉下来,又被他捞起来肏干。
“软软,把眼睛闭了,让我射你脸上。”男人的声音也有点哑。
颜射这种东西,男人是真的爱看,毕竟把自己的子孙都射在心爱女人的脸上,把她纯净的五官都射上淫秽的东西,心中那种成就感是油然而生的。
苏阮把眼睛闭上,凌淮城抽出在阴道里的阴茎,上前一步,把精液都射在女人的眼上,额头,嘴巴上。
现在的她看起来像个可怜兮兮的娃娃,下半身都是被蹂躏出的青红痕迹和湿漉漉的淫水,而脸上浑浊的液体流入发鬓,嘴角还吃了点进去,眼睛被浓厚的液体覆盖,灼的睁不开了。
领证(一个月没开荤的秦征/辣h)
浓稠的精液糊了女人一脸,她无助地舔了舔嘴角,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扇落几滴白浊,落在精致的小脸蛋上。
“帮我擦掉啦~”苏阮娇滴滴地冲男人叫唤。
凌淮城看着她这个样子,想把这幅模样拍下来,他向来就有拍照的爱好,还专门给苏阮弄了台高配置相机,专门记录她被摆弄的床上姿势,或是做爱后沉醉的酡颜。
“等我拿相机过来。”
“哦。”苏阮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小嘴嘟嘟,在床上敞着身子,平复刚刚做爱后凌乱的呼吸。底下的小穴虽然没有精液灌入,但淌着不少淫水,默默地流到床上,花瓣也被肏的翻飞红肿。而那丝袜还纹丝合缝地穿在身上,看起来很像是专门满足雇主某些癖好的性爱娃娃。
有男人的脚步声传来,但像是在床边停了一会,没有别的动作。
苏阮眼睛被糊了个结实,完全看不见眼前的东西,只能开口催促说:“凌哥哥,快点~”
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异物侵入的触感,紧接着,饱胀的感觉再度席卷全身。
男人就着她高潮后流出的水,直接肏了进去。
苏阮勉强吃下这根大棒子,不自禁地喊起来:“嗯……嗯……怎么………还来……嗯……”他明明才射过,怎么一下子的功夫又这么粗了,硬的能把她的穴给顶破。
男人也默不作声,按着她被丝袜覆盖格外顺滑的两条腿,腰腹发力,紧实的腹肌每每都顶上她柔软的小肚子,而那硕大的巨物,更是直接袭击她高潮后松开的子宫口,龟头直直闯了进去。
这个姿势……这个味道,苏阮再熟悉不过,她心头恍然,调子也变的欣喜起来,又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
“征哥……嗯……嗯啊!……!”
秦征重重往她花穴里的g点撞,女人流水的花穴本就敏感脆弱,被这么一顶,魂都要被弄飞了。
“叫我什么?”他沉着声音问。
“征……嗯…………唔唔……老公……老公……”
一个月前,她和凌淮城秦征在北欧的一个小国家领了婚姻证明,她正式成为他们两人的合法妻子,婚纱照和婚礼也是完全满足了苏阮的喜好,刚要准备蜜月的时候,秦征因为要处理公司发生的紧急事务,去洛杉矶一去就是一个月,蜜月的行程自然搁置了下来,如今感受到久违的男人气息,自是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她叫惯了口,从征哥改成老公,还不是很习惯。
她这么想着,小穴也反映了她格外激动的心情,紧紧咬着秦征的鸡巴不放。小穴虽然被弄过一次,但依然紧致软窄,夹得男人性器又涨大一圈。
“呦,回来了。”凌淮城的声音在床沿响起,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相机,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征肏苏阮的画面。
秦征皱着眉,捅了几下苏阮的娇穴,听她彻底失了理智的呻吟,开口道:“故意的吧。”
知道他今晚要回来,还把苏阮折腾成这个样子,他进了门,先是看到满地凌乱的衣物,就知道里面准没好事,到了房间里,一股子淫靡味道飘过来,而苏阮正赤裸地躺在床上,脸上全是那东西,腿上的丝袜穿了还不如不穿,中间扒开一个洞,阴唇嘟嘟的外翻在外面,汩汩地流着水,不就是用来给男人肏的?
苏阮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