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赤裸,在秦征面前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她神色绝望,却还是颤着声音道。
“对不起……”
男人突然冷静下来,他眼里兀自出现一道精光。
他沉声道:“到厕所去。”
苏阮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表情转变是什么意思,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惶恐不已。
没等苏阮动作,秦征已经扯着苏阮的脖颈往厕所里走去,她像一根易折的蒲草,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拎到厕所里。
苏阮紧贴着墙壁,身子不自觉地发颤,身下的内裤又下坠几分,几乎就要掉出来,她神思一慌,连忙夹住那点子布料。
……她不想在秦征面前露出更加淫荡不堪的样子。
“自己把内裤拿出来。”前面的男人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苏阮身子一顿,苦涩地往自己的穴摸去,摸到那一点点布料,咬牙拔了出去,刹那间小穴如泄了的洪,又一股子精液涌出来,滴在瓷砖上,一滩浑浊的乳白。
在秦征面前做这么羞辱的动作,她几乎快站不住,身形摇摇欲坠。
片刻,冰冷的水柱打在她身上,那水柱调到最大,毫不留情就往女人身上扫。
“自己把骚逼的东西弄干净!”秦征把喷头丢在她面前。
苏阮一愣,她艰难地蹲下身子去捡,身形一个不稳,直接跪趴到地上,此时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拿过喷头,咬着牙关往自己的下体冲洗。
水柱刚一接触到花穴,花穴就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苏阮手又没什么力道,只能在花穴的外部冲洗。这么一来,别说清洗了,凌淮城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的小穴包在里面,一点都不外流了。
秦征冰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苏阮的情况,见她这边动作缓慢,更是不耐地蹲下来,一把粗鲁地扯过喷头。把女人的身子抵在墙上,蛮横地把她的腿掰开。小穴又被迫吐露出一条细缝。
凌淮城对准那条缝就是一个冲击,水柱径直喷入女人的阴道里。
苏阮下意识地溢出一丝脆弱的呻吟。
里面的精液又开始源源不断地被冲出来,一丝一丝地被水化开。
绕是这样,秦征还觉得不够,干脆拿手掰开她肥美的阴阜,露出里面的嫩肉,对着的穴道细细的冲刷。
一想到她穴里都是凌淮城的精液,秦征的心头就像有一把炙热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焦黑。他冲洗的动作不由得更狠厉了几分,花洒头几乎是死死抵着苏阮的穴往里塞。
“……啊…………嗯……轻一点……嗯……嗯”
苏阮痛苦地闭上眼睛,脆弱敏感的阴道本就受不了这种冰冷的刺激,他还恨不得把喷头都塞进里面,火热的身体,冰冷的液体,此刻她像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难受不已。
而且……而且……她的穴被这粗暴地对待,竟也起了一点反应,那条条水柱打到穴里,弄得里面的媚肉有一丝麻……又有一丝淫靡的快感,苏阮被刺激地不行,蜜道深处竟缓缓流出两股子蜜水,正好把穴里已经为数不多的精液冲了出来,到了后面,她的穴里已经干干净净,一点白浊都见不到了。
但秦征像是偏执了一样,执着地冲洗着苏阮的密道,苏阮的穴里被灌满了清水,酸酸涨涨,到后来痛苦已经大过快感,她又只能压抑着声息,不愿让秦征发觉。
她不再哀求他放过她,而是沉默地接受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征才一把扔了冲头。他深深地瞪着她看。
苏阮此刻的模样实在狼狈,脸上潮红,但更多的苍白,嘴唇已经不见一丝血色,身子也抖个不停。
突然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她。
可是她是如此可恨!恨到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让她也来品味自己此刻心中的怒火和痛意。
没了水柱的冲刷,苏阮迷茫地睁开眼睛,她眼里也没什么神采,但看到他肩头时眼神一滞,沉默着低下头去。
秦征一直盯着她看,自然不会错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他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像淬了血的刀刃,声声皆往苏阮最难堪的地方揭去。
“怎么,骚逼没了男人的精液,舍不得了?”
苏阮被这样淫荡的话语刺得心头顿痛,她脸色发白,却还是艰涩地开口:“你……你的伤口都湿透了。”她心里时刻记挂医生的叮嘱。
刚刚他靠她太近,那水柱四溅开来,他的衣服很快也跟着全身湿透,他却无知无觉,被这深夜里的风一吹,全都贴在身上,伤口更是洇湿了一大片……
羞辱了她这么久,她却还能想着他的伤口吗?,秦征心口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一边恨她的下贱淫荡,一边却又不自觉地开始偏袒和维护起来。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