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又是哪个王八犊子来坏他好事,凌淮城心尖被挑起了火,他先是护紧了身下的女人,然后抬眼往前望去,观众席空无一人。
此时篷子内欢爱正浓,苏阮整个人都被弄上了欲望的顶峰,小嘴喊得嘶哑。她好久没有这么放纵地淫叫过了,今日这环境实在太刺激了,她完全被男人操控,凌淮城在她身上拱了一把火,她被这火烤着烧着,男人身下那根肉棒烫到她身子都发虚。
凌淮城躲闪不及,受了这一击,额头迅速红肿起来。他反应迅速,立刻伸手欲图钳制秦征的手,两人一同摔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又开始疯狂地扭打起来。
一堵高大的身形站在幕后的阴影处,影影绰绰看不清面孔,但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凌淮城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不……呜呜……啊……嗯…不我……我错了………”苏阮的发着颤求饶。
可惜没有,他包养了两年的女人,正在被他最好的兄弟,压在床上操干。
一篷之外。
此地不宜久留,他心中暗想,脚步默默往后挪,同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秦先生,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台上的两人完全陷入了癫狂的境地,他们像两只森林里的猛兽,脖颈青筋突起,光滑蹭亮的舞台上反鉴出他们狰狞的脸色。∮qun1.1.214825.8.5
“还敢分心吗?嗯?”凌淮城一边耸动着下半身,一边狠声问。
舞台上只余那只孤零零的篷子,放浪形骸的话语不时从里面传来。
击刺激得不能自已,眼角发红,身子止不住地向前拱起,正好趁了男人的意,性器顶在她阴道尽头又是一个猛烈的冲击,硕大的龟头死死地卡在女人敏感细小的子宫缝里。
铃声蓦地终止。
他听见篷子里的铃声了,但里头的两人欢爱正激烈着呢,根本无人在意。主持人心里打起郁闷的腹语,明明知道凌淮城在里面了,这种时候哪还有心思接电话呀。
“凌…………哥哥……我……我要……啊……嗯……到了……”
“啊……凌哥哥……啊……太大了……嗯啊……嗯……!”苏阮破碎的喊叫都被他全部吻进肚子里,两人口齿纠缠,身下淫荡地交合在一起,苏阮脑子发昏,慢慢忘记了手机的存在,随着凌淮城进入爱欲的河流里,反正她现在这种情况……也…接不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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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电话不是打给凌淮城的?
她眼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泪眼朦胧了一切,
“不要……不要打了!!!”苏阮大声叫喊起来。
秦征在篷子揭开前的那一刻,还在侥幸地希望,是自己眼花了,虽然苏阮的小逼和婉转的娇喘声,是他已经刻在心头,一眼就能辨认出的东西。
“操我的女人,爽吗?”
一个可怕的设想从主持人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自觉吞咽了喉咙里的口水。
“砰!”突然,两人俱摔下舞台。
他下意识往后看去。
苏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偏过头去,看到秦征铁青的脸色,脑子轰然炸开,一时如坠地狱。
秦征没有理会。
主持人迅速离开,场上的人员也已全部撤离。
苏阮没了凌淮城的遮挡,全身赤裸,她从床上翻滚下去,抓起身边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手发颤得厉害,一件衣服愣是穿了好几次才穿上。
“那就把哥哥的鸡巴咬紧了!”凌淮城拍拍她的臀肉,按住她的屁股,阴茎一前一后地进出她的花穴,花液随之带出,淅淅沥沥地洒了一片,床单上遍布水迹。
苏阮媚声说着,眼神迷离,被男人操到眼前都是一片片幻影。
修罗场【下】他包养了两年的女人,被他最好的兄弟压在床上操干
瞬时,一记拳头打在她身前的男人肩上,凌淮城被秦征一把扯下,又一记左勾拳,狠狠冲着他的额头撞去。
秦征按掉手机,此时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可怖,周身都是被怒气汇聚的低气压,阴暗地像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撒旦。
突然,撑起篷子的布全部散落下来,苏阮紧张地嗷呜一声,抱紧了凌淮城的胸膛,同时颤抖着抵达了高潮,淫水四溅,小穴强烈地痉挛着。
苏阮惶恐地扑倒在台上,拼命爬到他们那看去。
喔喔!凌淮城和秦征的正面争锋来啦!!!!
主持人虽然搞不清状况,但也分明感到了面前男人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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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的视线里,只能听见拳头撞击骨头的声音,还有男人愤怒的吼声。
难不成……
凌淮城正操得起劲,没了篷布的遮掩,舞台上炫目的灯光晃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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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因为刚刚激烈的性爱而变得沙哑,像被风干了的哭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