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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是再蠢也明白不该在雅间里就这样宽衣解带露出自己的身子给众人看的。除开靖王,这里少说有十五人。没有王爷会要一个被其他男人看光了的人的,男ji也不行。他断然猜到若是顺着他这么做了,明日靖王便再不会来找他,他那飞上枝头的梦想也只能就此收起。
想着想着,再想想那白逢霜,想想那些雪天被悄悄掩埋的尸体,春桃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哭不出声音,隐约记得不要坏了贵人们的宴席,就这么扁起嘴来,一抽一抽的哭。
声音小小的,只有靖王能听到。哭的跟个小狗崽似的,nai乎乎的打着哭嗝。靖王难免有些怜惜,要求这么多做什么呢,不过第一次接客的雏ji,被他们这么刁难,多委屈。
春桃被那块黑色的玄玉搁着了,冰凉凉的触感提醒着他主位上人的身份。他现在只有讨好他才有一线希望了。
他借着委屈,哭的越发可怜,眼泪珠子一滴一滴的打shi靖王骆意的外袍,砸进他的心里。春桃什么事都不会,唯有勾引男人拿手。他哭出小小的气音,悲痛欲绝似的抱着靖王的手,白嫩嫩的小手拉着骆意的手腕摩挲,像是寻不到主心骨便拿他做了依靠,离了他便活不了,像是攀着他生长的菟丝花,柔弱无力。
春桃歪打正着,天下没有男人是不吃这一招的,他还有那么一张无往不利的脸。看在那么一张脸的份上,今天不管谁来了,也得可怜可怜他。
他哭的声音渐渐小了,露出一双通红的媚眼,里头清清白白的,只盛着骆意一人,还蕴着泪意。靖王有些不舍得了,这小ji生着一张难得能打动他的脸,让他也跌在了这美人关,如今这般,更让他情难自抑。骆意挥挥袖子,示意着别再纠结此事,要将他放过去了,春桃却还不算完。
他细声细气的,带着一点哭泣后特有的沙哑,伏在骆意肩头上说悄悄话。
“王爷……这是小桃第一次接客,见王爷第一眼,便不成了。”春桃脸上泛起红晕,眼眶也不争气的红了,他抽抽噎噎的,将细弱的脖子弯下,倒在骆意怀里,细伶伶的双手无意识的抵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前。
“小桃若让旁人看了去,王爷便再不来了,是不是?”骆意顿了顿,没有回他的话,大手安抚性的抚着他的后背顺气,春桃安静着,带点嗔怪的瞟骆意,那一眼,像是全世界里只有他了一样。春桃认真的看人时就是那样,像把那被看人放在心上,心心念念似的。
“小桃不想只见一面……小桃想给王爷第一次,小桃,小桃想……”他便泣不成声了。席间静极了,刚刚起哄的林海鸣脸色不大好看,这么一弄,王爷与那小ji算是联手打了他的脸,搞得他下不来台,若那小婊子真得了靖王几分真心……那事情便不好说了,枕边风厉害着呢。
木哲那倒是没别的想法,他有些担心那小美人,没想到只是随口起哄,竟闹成这样。席间人心思各异,竟是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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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还在继续,春桃直起身来,小脸飞红,刚张开嘴,那两瓣红樱似的嘴唇欲言又止的合上,然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似的慢慢拉开自己的白衫。
他背对着座席,主位上只有骆意一人,遮挡用的棉布衣服被拉开,里头什么也没有,寻常ji子穿在里头的贴身肚兜,挂饰,什么都没有。那是雪白的皮rou,玉做的骨,香息缠绕,从骨子里渗出来,那是桃木的香气。
只有nai子贴到脸上了才知道那对东西有多令人心动。骆意本想制止他在这种场合袒胸露ru的行动,但在衣服拉开后,阻拦的动作变成了保护,他拉着身上人的衣衫防止掉落,扶着那把小腰让他不至于从他身上倒下,双眼则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瞧着他那一身雪泥的皮,觉得他白的要把白逢霜都比过去。
嘴自然是待在他该待的地方。靖王也是男人,平常的忍耐与不动声色都在此时化为乌有。他浑然忘我,双手不满足于仅仅一点点的皮肤接触,索性锁住了春桃的身子,将自己紧紧的按进了他柔软的前胸,连高挺的鼻梁也要埋进去,感受这ru白的软rou里的香气。
靖王如登徒子一般抛却了所有谦谦君子风度,口舌并用吮的啧啧有声。那对嫩ru被他的津ye润的发亮,小小的红樱被嘬大了一圈,肿肿的犯着sao,勾的骆意吸了一口再吸一口。
春桃只是个雏,自然情动,悄悄的夹了腿不叫那根过大的孽物冒了头,坏了此时气氛。骆意色性发起来倒是没完,如换了一个人,只顾着对他又亲又摸的揉进骨血里疼,那手也移到前边撸了几下,就迅速转到了后面更有摸头的rou屁股,万分怜爱的包住缓缓揉动,不叫桌上那群登徒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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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春桃支持不住嘤咛出声,骆意这才收了手,恋恋不舍的给他拢好衣衫包起来揣进怀里,顿觉手里又香又软一团,怎么会这么好抱,看着小ji眼巴巴的盯他,骆意怜惜的问了名字。
春桃,是个很合鸣凤馆的艳名。他看着怀里人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