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导演”无声的泪变成了有声的哭喊,白也桢在心里自我处刑,身体却言不由衷的在做垂死挣扎。盖上去的衣服被他推到腰下,他挣扎着撕开自己可有可无的衬衫“再来一次呜……可以吗?拜托了……”真是无师自通,你学电路原理的时候可没这么得心应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冷笑,狠狠的对自己指手画脚。
纤长的手指拢着自己的nai子小幅度的揉捏,故意将两根手指并的紧紧的让rurou和nai头从指缝里漏出来,他扭着腰将挺翘的tun送到另一边,露出一小截腰线。眼泪一滴滴的打在胸前,划入小腹向下。他狠狠心,指尖碾上了自己的ru头摩挲,密布的神经忠实的将快感一点不落的传遍全身,嫣红的nai头像被打了催ru针一样rou眼可见的肿大,nai孔微张吐出一点黏腻的rurou,nai尖翘翘的挂着滑落的泪水。“求求你了……导演”白也桢挺着胸对着面前的男人求欢撒娇,像笨拙的羔羊愚蠢又无效的对神献祭。
蒋裴可耻的硬了,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惊惧和心痛。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人裸露的皮肤和吐露情欲的胸ru,许久不曾有过的泪意自心间蔓延。“怎……怎么了宝宝怎么了?别这样我们说清楚,啊?”小人儿已经哭的不成人形,还在努力的维持漂亮的姿态向他祈求,
“拜托了呜呜呜导演,对不起我不应该爬床的……对不起呜呜呜请不要说出去……唔呃……导演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呜”蒋裴的心如坠冰窟,他颤着嘴唇把小人儿搂进怀里,惊惶的用下颚线贴他温热的颈窝,冰冷的泪滴落在锁骨的小凹槽里。掌握他心脏的小爱神好像怕他还不够心碎,殷勤的用唇吮吸他的喉结,应该用来被执金箭的手笨拙的解着他的裤腰带。“桢……桢桢别这样好吗?我们不做……先”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怀里的小人骤然安静下来,只执着的勾着他的腰带不说话。
“蒋裴你在干什么!你是禽兽吗!”林池听见哭声觉得不对劲,一开门就看见蒋裴衣衫不整的抱着白也桢,椅子边上还堆了些散乱的衣物。“你居然还敢强迫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刚哭过”林池将眼镜扔在墙上撸起袖子对着蒋裴的小腹就是一拳,蒋裴闷哼一声,不由的踉跄了一下,露出身后无声流泪的白也桢。
那副模样委实是太可怜了些。衣服的前襟被撕成丝丝缕缕的布条,nai包上还有些红色的指痕。他像个乖巧的布娃娃,没有一点声音的默默流泪。“蒋裴,你池爷今天非剐了你不可”林池眼睛气的通红,当年WS酒吧里抡酒瓶子砸人脑袋斗狠帝都太子爷的劲儿又冒了出来。
蒋裴一声不吭的任他打骂,只是放在背后的手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根勾住他的小拇指。林池打了他三拳,拳拳到rou。这才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带上恢复商业Jing英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挤开他为白也桢穿好衣服想把人打包带走。
蒋裴沉默的伸出手拦截,林池真是要气疯了“你还拦?我知道桢桢多招人喜欢,想疼爱他想和他做也正常”林池怒视着他“可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喜欢就正儿八经追”他骂着骂着想到刚刚那片指痕“你还掐他是不是?搞性虐?蒋裴你给我等着,我不把你告的身败名裂我不姓林。”
蒋裴失魂落魄的去够白也桢细细的手腕,嘴里慢慢重复着对不起。林池嘟囔着神经病,看着怀里哭到筋疲力尽的小孩儿只觉得心惊rou跳,着急忙慌的给他把毯子也裹上给他信誓旦旦的发誓出气。白也桢猫似的脸皱成一团,发出细弱的声音“不是导演……我先的,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
林池也愣住了,随即狠狠的皱眉“什么东西,你们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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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清晰了,白也桢被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静静的听,出奇的冷静。林池听傻了,一时不知道骂谁才好,只能磨着后槽牙发无名火。蒋裴像只受伤的大狗喉咙里哽咽着拱白也桢的小脑袋“唔……宝宝我错了……我以为你喜欢的,那不是爬床啊桢桢,没有人值得你爬床……”
林池啧了一声,盯着蒋裴不耐烦道“行了,早干嘛去了,你自己辞职还是我跟哥说?少缠着他”
“别”白也桢终于说话了,哭哑了的喉咙说话时有磨砂的质感。“也有我的份,还是……不要说了。”他说完就低下头不安的看林池的手。那只手紧紧的握拳,白也桢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看见那只手又放下了。“小白啊你真是……”林池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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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ya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条黑色的束腰裙子,看见他就蹬着小高跟小跑过来,“对不起呀桢桢,拍的时候太投入了,不喜欢的话我下次改,还愿意让我再拍吗?宝贝儿眼睛肿了呢,姐姐这里有冰袋”
林池气压低的很“行了siya姐不是你的问题,全他妈是蒋……没事儿,姐,下次还是你拍,只不过时间会赶点儿,毕竟大家应该都不想桢桢出道延期,现在嗯……六月十三号,搭档已经敲定了,明天对接一下,后天就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