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哭得不情不愿,却把他缠的寸步难行。
路易斯从一开始就在等待这一天,他分析过多种情况,也为此一一做出了解决方案。
路易斯的第一次交代得很快,他黑着脸,将安瑟尔带进了他在校外的房子。
双眼通红的亚兽满脸感激地看着他,路易斯温和地笑着,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人也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他无比庆幸着自己横插这一手,阿瑞斯甚至都没碰过安瑟尔就已经被他迷的七荤八素,要是他也尝到了这口小屄的滋味儿,岂不是真的要为他神魂颠倒六亲不认。
路易斯对安瑟尔没有半分好感,只要这个亚兽安分守己,他也不会亏待他。
路易斯头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和一个不喜欢的亚兽,在一间逼仄的洗手间里,没有一样符合他的心意,但是看着自己青筋盘踞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那条肉缝时,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沸腾起来。
俗套的故事里,英勇的兽人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让亚兽的所有埋怨都转变为感动,从此不计前嫌,和好如初。
被帮助的亚兽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救赎者,安瑟尔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小声地对他道谢。
无助的哭腔和紧致的肉屄对比鲜明,路易斯听着他微弱的求救声,抵在深处的肉茎高高翘起了头。
安瑟尔哭着摇头,“没有……”
但这不是美好的故事,他就是那个撕碎童话的角色。
路易斯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
但阿瑞斯不会想到这样的方法——这个兽人在感情方面实在迟钝,否则也不会只把路易斯当做一个对哥哥有占有欲的表弟。
那是一场称得上强暴的性事,路易斯几乎是把他连拖带拽地带进洗手间,安瑟尔哭得很小声,他咬着自己的手背,急不可待的兽人却撸动着粗硬的肉茎狠狠顶开那口看似青涩的肉穴。
白嫩的穴口逐渐撑出肉柱的轮廓,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内里的媚肉严丝合缝地缠住他的阴茎,似拒似迎地挤压着柱头,路易斯已经没了的神智在碰到一层阻碍时回缩了片刻。
他的眼泪流了满脸,毫无焦距的眼神却在那一刻聚成一点,像是终于反应过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四肢瘫软的亚兽低叫一声,开始疯狂地反抗起来。
“阿瑞斯没有碰过你吗?他没有操过这个屄?”
话音刚落,眼泪就顺着他的眼角滑下。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的通红,路易斯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不轻不重地往那层肉膜上顶了一下,问道:“嘴呢?他有没有亲过你的嘴?”
“不——阿瑞斯、阿瑞斯……”
下一刻,粗圆的肉头一举顶破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安瑟尔疼得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之前对路易斯避之不及,现在恐怕已经感激涕零了。
清透的鹿眼猛然睁大,路易斯极为绅士地搭着他的肩,带他远离了阿瑞斯的视线。
不过,榆木早晚有开花的那一天,路易斯不会让他有真正觉悟的时候。
于是,他说他喜欢安瑟尔,他亲口向阿瑞斯要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于是在某个遇见霸凌的时刻,他看清了阿瑞斯躁动的情绪。
可就是这样一双看似纯洁的眼里抽送出勾拉黏扯的丝线,怎么看都有数不清的勾引意味。
他占了路易斯男友的身份,享受着皇太子男朋友的待遇,也该履行相应的责任。
高速运转的大脑权衡着利弊,异常兴奋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向建造系实验楼的方向。
安瑟尔这段时间消瘦了一些,脸颊两侧的婴儿肥也彻底褪去,他的长相实在没有攻击性,五官精致却十分柔美,那双鹿眼生的极美,像沉淀千年的琥珀,又像倒映着晚秋的湖水。
路易斯随便想想就能明白阿瑞斯的心情,无非是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安瑟尔,不再去打扰对方,也相当于是一种自我惩罚。
安瑟尔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事,而任何一种解决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既然如此,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时刻盯着,不让他有任何影响阿瑞斯的机会。
他其实也没有想过会和安瑟尔发生关系,只是发情期汹涌而至,他的脑子里便想起了这个名字。
他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的亚兽,也要让阿瑞斯对他就此死心。
路易斯唇角的弧度扩大,他缓缓凑近安瑟尔,语气温柔至极:“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小婊子。”
现在学校里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他也给了亚兽该有的身份和庇护,那用身体回报他也没有什么不对……反正,在阿瑞斯移情别恋之前,安瑟尔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他抓破了路易斯的手臂,大张的腿间却被兽人凿出一摊混着血丝的淫水,被钉在鸡巴上的祭品徒劳地抽动着四肢,下意识地开始求饶。
吃痛的亚兽努力地蜷缩起身体,声音颤抖,“没有,他没有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