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巨物仍在美人娇软的蜜xue中肆意顶弄,毫不费力地抽送挞伐,侵占花径中所有敏感地带,甬道内软嫩的yInrou被cao干出动人的春色,被撑圆的xue口荡满滋滋的yIn靡水声。
“哈嗯......啊啊啊!”
鹿阮哀鸣一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小喉结可爱地上下滑动,敏感的xuerou难耐着缩紧,产生的吸力几乎阻遏住rou棒粗蛮的cao干。
饶是一向定力极好的韩予扬都因此咬牙忍耐了片刻,享受下身婴儿小嘴般的咂弄。
黑发雪肤美人柔韧的腰肢因难耐的快感猛地弹起,顿时折成一个脆弱漂亮到极致的弧线,两个Jing巧的腰窝展露,肩脊上一滴香汗坠落。
他虽然不是主动地要身体前倾,方便花xue吞吃径道中正抽送的可怕巨物,但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动作却直把xue心迎着蕈头送上。下一秒下巴也被掐住,小脸因此侧转过来,被极缠绵地吻住了。
子宫颈当然早被cao得绵软的不行,虽然近半个月没有好好吞吃含弄过哥哥胯下的狰狞rou棒,但几年来冷峻男人不间断的调教早把鹿阮本就易于常人的身体把玩得更加敏感动人。
粗涨的柱身与硕圆的大gui头组配,正如一把直入直出的利刃,不怎么费力就捅开甬道内缠绵多情的xuerou,淋满sao甜汁ye的rou蕈头马眼微张,将rou嘟嘟的宫颈撬开小口,紧接着便是一股极酸胀的快感,嘭得一下在鹿阮脑中炸开,美人尾椎骨都因此发麻了,所谓骨软筋酥不外如是。
“啊啊!呜......子宫!子宫要破了!”
“哥哥...老公...不行了!不行了!太多了...哈啊...”
水汽上浮,双眼失焦涣散开来。鹿阮的腰一向敏感,即使被简单的揉弄都会因此细细颤抖,身体因而抖成小筛糠。宫腔内绵细的嫩rou这时又被guirou极凶悍地啜吻,激荡的身心全表现在这一把春枝般柔韧的腰肢上,弹起后停驻在原地,恰似一尾搁浅的漂亮人鱼。
长兄是一贯的心思恶劣,面对鹿阮,这种心绪从来只奔向两种极端。他已经占尽宝贝的便宜,此时还要伸手,仿佛好意地帮爱人的腰在半空中固定住,他自己则沉得愈发深,故意用Yin毛揉蹭挺翘的小Yin蒂,熟透的小果早因yIn靡的情事红涨起来,硬籽更是极明显地显露出。
“嗯!阮阮,子宫怎么了?想要什么?saoYin蒂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说!”
“sao死了,阮阮,才十九岁就穿裙子勾引哥哥。sao宝贝,saobi是不是早被自己揉烂了?别吸...浪死了!”
屏幕中的性事也进行得极激烈,虽然清透的双眸被泪水掩蒙,但鹿阮仿佛已经躺在八年前哥哥的身下,白丝被脱下后成为束缚双手的用具,以腰tun被牢牢扼住的不可逃离姿势,极情色地跪趴在床上,雪tun随粗蛮的凿撞拍打出rou浪。逃离完全成为一种奢望,哪怕稍显露些微的倾向,都会被霸道的男人更重地完全拢在怀里。
韩予扬是天生的高位者,即使在性爱中也难掩其恐怖的支配欲与偏执占有。鹿阮已经快完全陷入沉沦的感官,才听罢耳边哥哥Yin翳的低语,屏幕中又传来兄长故意的羞辱亵玩,意识昏沉间仿佛以为自己同时承接两个哥哥的爱欲,纤细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恶劣cao干,成为rou欲的子战场。
“呜呜...没有勾引哥哥...啊啊!太重了!”
“阮阮说错了...阮阮,子宫、子宫要哥哥的!要老公的大rou棒...cao进来,cao肿才舒服的......呜呜,哥哥!”
他的下巴被眼前男人用力地扳过去,nai头也被捏得发痛。韩予扬了解他,看到他含泪蹙眉的神态。早猜到了小sao货心里的念头七八分。
拇指极情色地揉弄眼前rou感的唇,他的视线全落在哭得发抖的弟弟身上。
还不够,远远不够。
“阮阮在和谁做爱?”
男人轻笑一声,眉目却并未舒展,平静的语言下已经是威胁,他身下凿得更重,shi漉漉的热涨rou棒对宫颈的冲击因狂躁的念头更有力些,终于顶开了无力护佑软红宫腔的可怜宫颈,顿时引起甬道极热烈的反应,小嘴般向内热情地吸裹吮弄rou柱粗糙的表面与凸起盘叠的青筋,一大股清ye也喷溅出来,甚至有部分直接浇进微张的马眼中。
紫红的蕈头完全挤入不大的宫腔中,泛着一层漂亮水光的狰狞Yinjing自此终于齐根没入,两个硕大的囊袋随着前后抽插拍打在routun上,掀起一阵rou浪,在室内响起另一股yIn靡的啪啪声。
他们是在做爱,血脉天定他二人有究其一生无法割舍的羁绊,经过种种风浪后,又在彼此构筑的爱巢中做这样密不可分的事。鹿阮两条细软的胳膊顺从地缠上哥哥的脖颈,他的腰因粗暴的性事使不上力气,但仍勉力将一身细软的皮rou往哥哥怀里更送了些。
“不是的...呜呜,只爱哥哥...阮阮心里只有哥哥,只要是...啊啊!只要是哥哥,阮阮都爱的...呜啊!子宫满了啊...哈啊...不能再进了!”
气氛实在是缠绵,冷峻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身下几乎是惩罚的凿弄。冠状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