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末,手头研究终于告一段落,迎来难得的清闲。初夏的下午阳光暖融,仍带着丝缕春光的缠绵温柔,直照得人昏昏欲睡。鹿阮裹了身哥哥宽大的睡袍,幻想现在哥哥陪在身边。黑发美人修长漂亮的身体被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整张小脸也埋进去,斜在飘窗的软塌上晕乎乎小憩。
哥哥几乎一天都不在家...
已经二十七,鹿阮早不再是十九岁的青涩纯真模样,幼圆的轮廓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张Jing致绝lun的美人脸,面容冷下来时气质卓绝,叫人轻易不敢靠近稍有冒犯,只能从一双仍圆润多情的桃花眼流露的神态中偶尔窥见曾经稚嫩的模样。
因为总是被年长的霸道爱人欺负,在家时大美人眼角总不由自主泛起可怜的粉,身体嫩得要掐出水来,醴艳多汁自不必说。他是早被心甘情愿剥去了外皮的柔软蜜桃,香甜细嫩。身上错杂的指痕和掌痕是一种必要的标识,被哥哥完全占有,他才感到一贯的心安。
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做爱,就连非插入的亲密爱抚都来得很少。大美人脸上红扑扑,柔软的唇上覆上一层水光,目光闪烁。明明早习惯被绝对支配的狂乱性爱,但一想到情事还会有隐隐的害羞。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自发回忆起和哥哥往日放纵亲密的种种。
这并不能怪韩予扬。前段时间鹿阮的研究工作太过繁重,实验进行到紧要关头,鹿阮每天晚上的睡眠时间几乎缩减到平均四个小时。
这几年阮阮的身体被调理得愈发健康,身体能承受的快感阈值也高了些,哥哥在床上越来越凶,有时的力道和花样几乎让阮阮恍惚认为自己会被玩坏。
但生活中,长兄却表现得愈发温柔。阮阮这小半个月着实累得厉害,每天回家以后都困得几乎睁不开漂亮的双眸,被哥哥搂在怀里亲昵地安抚揉弄,温柔哄着几乎要睡着了,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实验的新思路,还硬坚持着爬起来,把种种想法认真记录下来。第二天就多了近一倍的工作量。
在韩予扬心里,自然没有什么能比阮阮的身体来得更重要,他又一向长于忍耐潜伏,愿意为小妻子克制欲念的恶兽,有时处理完公司纷繁的事务回家,还在一旁陪伴执着的小爱人尝试新型实验思路。半月以来,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阮阮像往常一样被哥哥用力揉进怀里搂紧了睡觉,以及离别前绵长缺氧的早安吻一个。
两个人身体都不满足。鹿阮在实验最紧要时,迟钝的神经还没有感觉到身下两个小xue的空虚难耐,可现在紧绷的心神稍微放松下来,早被浇灌开发出所有yIn性的敏感身体便再难压抑从心口烧起的原始欲望。
身体从上到下每一个部位都牢牢记住哥哥给予的所有快感,尤其是胸前一对形状极漂亮的nai子,在过去八年里被哥哥一手揉大。
十九岁的小美人胸前还是一对小而娇的翘ru,哥哥只用一手就可以把滑腻的rurou全部拢在掌心肆意玩弄。ru晕粉嫩,中央可爱仰起的ru蒂更是Jing巧俏娇,呈可爱的淡粉色,小小的一点,长兄含着都恶趣味地担心小ru蒂是否会被自己无意中含化了。
多年调教后,两团软rou已经大得长兄一手无法完全握住,大掌覆上深按,细嫩的rurou会从指缝显出形状来,像流动的胶状牛nai。白软rurou上两颗挺立的樱果呈现熟烂的艳粉色,阮阮很听哥哥话,在家里从不穿裹胸,于是每每衬衫的胸口处都被顶出两个极明显的凸起,圆滚滚的煞是可爱,被韩予扬看到又是一顿情色地含吮玩弄,直让小爱人软乎乎失去力气,乖乖团进哥哥怀里。
鹿阮咬了咬下唇,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面上迟疑一会,细长的眉微蹙,显得内心似乎是在挣扎。身上裹着的睡袍是哥哥的,其实明显宽大,完全遮住软tun的白衬衫...也是哥哥的。
大美人衣襟半敞,露出匀称细腻的锁骨,他放松地往后靠,似乎在找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只过一小会,便踌躇着伸出葱嫩的两指,隔着衬衫去揉自己酥痒难耐的胸ru,故意加重了力道好让这样的手法更像哥哥。
和韩予扬在一起后,鹿阮很少有机会玩自己,这许多年来,真正的自慰根本没有几次。不管他有没有意识到,原本青涩恐惧情欲的身体已经变得极贪吃并且yIn荡惑人,早迷乱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韩予扬一直在有意识地循序渐进调教他,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能承受哥哥所有狂乱的情欲,并从中得到甘美的灭顶快感。
他满足不了自己。只有哥哥,也只能是哥哥。
没有稍微疏解yIn荡的双ru难耐的请求,半生不熟的手法反而把自己身上的火全引着了。他两腮全红,眼含春泪,晶莹的泪珠濡shi眼角的褐色小痣,完全看不出在外显现的高冷大美人形象。
这当然也是因为哥哥恐怖的占有欲。鹿阮读书时身边狂蜂浪蝶太盛,他生得漂亮,男生中少有这样美貌的长相,并且性情温柔可爱,身上偶尔还流露出一股脆弱情色的特质。男性追求者自不必说,甚至吸引许多明艳漂亮的优秀女性。不管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怎样,对长兄的意义全是碍眼。鹿阮便冷起一张Jing致的小脸,久而久之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