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臂般粗涨的狰狞巨物凿得尤其深且重,像一根最粗硕的楔子深深契入隐晦的小缝。韩予扬Jing实的腰胯压得极低,以至于硬密的Yin毛小刷子般来回挑拨撩动小Yin蒂,鹿阮两瓣可爱的小屁股都被压得深陷进柔软的床面。
“哈啊...太深了!太...不...呃嗯...吃不下...哥哥...唔嗯嗯...”
韩予扬轻吐出被吮得又大了一圈的小nai尖,他总觉得嘴里可爱的小nai子带着醉人的nai香,娇ru被吐出后ru晕微微散着热气,哥哥口腔的温度。小ru沾满晶亮的津ye,漂亮yIn靡得不行。
“怎么吃不下?”
男人略一挑眉,表现出极不信任的样子,他细细啄吻,从阮阮漂亮的锁骨一路吻到两瓣香软的唇,含吮敏感泛红的耳垂。鹿阮白皙的身子全红了,可怜的小xue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几乎一缕yInye都无法流出。
韩予扬已经抵到他幼嫩的子宫口,粗大的rou具不留恋甬道内或敏感或紧致团吸的嫩rou的吸吮,缓慢而坚定地摩擦过甬腔,直至gui头怒指宫颈口才将将停下。
鹿阮顿时露出极难耐的表情,嘴唇微微发抖,小喉结也滚动起来,指节都泛着细腻的粉。
“啊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填满了...小xue...水、水都流..啊啊啊...流不出去...呜嗯...”
他惯是娇气,快感稍一过激就哭着要说自己受不住。怎么会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就不敢如此放肆地勾起哥哥压抑良久的欲火。
阮阮还在哭,实在惨兮兮,甚至伸出小手推拒男人的胸膛,完全是被伺候舒服以后下意识的动作,一边还往后躲,以逃离身下无止尽地深挺猛干,他当然推不动,可这要命的举动惹火了霸道的男人。
韩予扬眸色愈深,眉头蹙成一个小小的川字,俊美冰冷的脸显得极威严。身下的小美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嘴里还在哼哼,眼尾荡开氤氲的红,美人红里内蕴无限风情。Jing巧的锁骨里聚了一小捧泪珠,汇成一片玲珑泪湖。无法被复刻的纯欲美感。
“哈啊...哥...呜嗯嗯...太重!太重了!不、不...呜呜...舒服得要...要死掉了...”
粗大的柱体上带着汹涌的热意,几乎要把周围热情吸裹的嫩rou烫坏了,roujing不为小美人软糯的哀求与尖叫有丝毫的动容,仍维持着原先粗暴的力道,怒挺着向内狠狠碾压研磨。宫颈口成了被欺负的重灾区,几乎每一下都被可怖的大gui头重重cao到,有几下尤其深的几乎已经把rourou的宫颈撬开一个小口。
身下发生的一切引起鹿阮极强烈的身体反应,他抖成一朵暴雨下缩成一团的细软花枝,或者是断nai没多久的小猫崽。短时间内不断堆积的过激快感反而刺激混沌的大脑清明起来,他反应过来哥哥绝不可能被自己细弱的一点力量推开——真推开了他当然又要哭的。
可是这时候,几天前还纯洁无暇的小bi都被Cao得泛红,花壁的内径完全不受小主人的意识控制,在粗硬rou棒每次深深凿入后都紧缩着向内箍紧不肯稍稍放开,沉溺于骨软筋酥的极致体验,快感在这一过程中不断翻倍堆积。
“不行了...要...啊啊...哥哥...要泄...水...呜呜...水要流出来了...哈啊...哥...嗯嗯...”
“sao死了,阮阮。”长兄声音喑哑,“床单一会都要被阮阮喷得全shi了。”
“上大学怎么办?没有哥哥在身边,每天都没有鸡巴吃,阮阮饿坏了怎么办?”
他注意到鹿阮两眼迷离,花xue的敏感度又上了一个层次,明白阮阮实在撑不住了,于是不再收力,以几乎狂乱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地凿入,同时快速将阮阮被束得紧紧的小Yinjing放开,袍带只被胡乱丢在一旁。
“嗯...和哥哥一起。”
韩予扬平静的面色也终于有了变化,他额际带汗,深邃的眼眸几乎带上略有些摄人的血丝,身下动作粗暴地几乎是残忍,xue里shi滑得恍若泡在水中,韩予扬再无任何顾虑,腰胯往下深深地一沉,rou柱一下便凿开害羞紧闭的软嫩宫口。
“呜呜...啊...嗯...好的...我,阮阮和...和哥哥一起...”
没有发育好的小子宫嫩得吓人,宫腔也只小小的,裹住一整个gui头就再无些微的空处,韩予扬微微喟叹一下,rou具仿佛被世间最柔软的小口不住地含弄。他又深深嵌入几下,jing身上盘曲的青筋被软腻的xuerou极带柔情地吮弄。韩予扬挺得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最深处放开紧锁的Jing关,马眼翕张,极有力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全打在最敏感的宫腔壁上。
冠状沟几乎是卡在宫口,堵住浓Jing的所有出路,韩予扬一边痛快地向宝贝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边还把鹿阮的腰捞起来折出一小段弧度,以保证Jingye更好地含在宫腔中。
一点都不能流出来,全部含住,身体最深的地方也被哥哥打上烙印。
原本就属于哥哥。独属于一人的小鹿,独属于爱人的小猫。
鹿阮连叫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