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在情chao驱使下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积攒的欲念一朝被极舒服地纾解开,激情过后回荡的不止一点点倦,自厌的小情绪野草般疯长蔓延紧随着占据头脑,酸胀填满左心室。鹿阮此时两眼泪蒙蒙,颊边醉人酡红简直要烧起来,两条长腿也合不拢了。
黑发小美人身体绵软,终于完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自慰,虽然很不愿意面对,但他知道自己最后体内涌出一大波shi热花ye时脑中浮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
想...想要哥哥。
他提不起换睡衣洗漱的劲头,因此允许自己稍放纵些,一下午都陷在绵软的床里窝着,真像一只做了错事蜷在信赖窝窝里不敢喵喵叫的小nai猫。只是这只猫崽悄悄爬上隐秘的论坛匿名发帖,起笔是很老套的,他微微皱着眉慢吞吞地打字,删删改改,屏幕上最终显现出几个熟悉地简直有些可爱的六个大字:我有一个朋友。
极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回复的人不是很多,但陌生人隔着网络流露的恶意几乎堆积成山把宝贝淹没了,隐秘通常意味肆意。阮阮脸上的chao红也因此褪去,艳丽的面庞失了几分颜色,他注意到一个简评。
道德不可容,律法不允成。
远远没有到吃饭的时间,但有人轻轻敲门,指节与门鼓动的脆响在寂静走廊上是出挑的颜色。鹿阮衣领大敞,柔润的胸前露出一小片白,锁骨两侧细腻匀称,胸前起伏隐隐约约,缝隙里窥见的一小团粉颜色很娇,他不知道这几乎就是色情了,其实只是睡衣纽扣没有扣好。
鹿阮以为是父亲,这种误解完全不能怪他,韩予扬这几天着实端过头了。鹿阮轻轻地说一声,“我来了。”尾音在俏皮与沉静间摇摆,显得黏糊糊的,他其实提不起兴致。
但还是乖乖前去开门,腰肢还是酥麻的,左脚差点直直踩到右边的小脚丫。他一边单手理纽扣,很意外地看见韩予扬俊美的脸。
长兄脸色郁冷,看到鹿阮开门,罕见地表现出除了傲慢、拒绝、厌烦、宠溺——当然只针对鹿阮,外的其他情绪,是愧疚,“阮阮,哥哥,可以和你聊聊吗?”
他们俩有身高差,韩予扬不用刻意如,一低头就能从鹿阮宽松的领口瞥见两只雀ru,上面有细长的指痕,很明显不久之前才被人玩弄过。他回忆起监控里鹿阮不得章法的揉弄,最开始向捏小面团一样顺时针逆时针地半玩半爽,不留神把自己掐痛了,又憋闷地轻抚。
俊美男人擅长忍耐,伪装当然也是其中一环。他微微前倾,慢条斯理地为鹿阮拢好衣服,真像一位君子,摄像头忠实记录这一幕。
“生我的气了,阮阮?”
鹿阮当然说没有,他现在开心坏了,当然不会有。韩予扬一手搂住衣衫不整的幼弟,一手将灯打开,灯光被调到暧昧的暖橘色。
鹿阮说,“哥哥,怎么了?”很放松地坐到床上。
人与人交往,人脑下意识地就会分清安全领域。世界上绝对不会存在一般无二的灵魂,即使骨rou至亲之间,都一定存在自我意识碰撞后划分出的明晰界限。野兽是这样,人也没有例外,强者还常常有不容冒犯的领地意识。
鹿阮是刚刚成年的幼崽,并且认真说起,其实算不上是完全的男人,他与韩予扬在这方面的差异,几乎可以说是天堑了。但韩予扬也曾注意到鹿阮面对其他人下意识的抗拒,即使是父亲无意中半搂住他,他都会不适地僵硬,找理由轻巧躲开。
现在他们一起坐在床上,长兄刻意用小腿抵住鹿阮光裸的腿,这一瞬间两人离得很近,暧昧灯光下鹿阮脸上绒毛细软,水蜜桃般多汁勾人,他看起来不像已经成年。
观察鹿阮几乎要成为韩予扬的本能,他是矜贵的,却习惯了不动声色揣摩鹿阮每个微表情。作为和不作为,都是一种表意。鹿阮没有闪躲,这说明他愿意接受被韩予扬侵入自我领地,韩予扬注意到幼弟神色有些不自然,鹿阮的身体小幅度地离他更近了。他靠过来,身上有清淡的松香。
韩予扬说,“前段时间是哥哥不对。”他表现出很有歉意的样子,“公司事忙,把阮阮疏忽了。”
很小题大做,人认真时在对话中身体会前倾,鹿阮是很清楚的。但此时他们离得太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到一块,只要鹿阮愿意迎上去,他们就会亲在一起,唇齿相依。他呼吸急促,回忆起梦中shi热富有调教意味的吻。
“没关系的,哥。”鹿阮艰难地迫使自己稍往后退,他胸口剧烈起伏,形状漂亮的娇ru凸出形状来。
“那就好。下午录取通知书送到了。”韩予扬似乎没发现这一细节,说着给了弟弟充满温情的拥抱一个,身体却没有全然贴合,隔着两层衣服,他的胸膛与鹿阮挺起的ru粒不过稍微挨着。鹿阮羞涩不安,心跳得厉害,小脸艳得要掐出水来,他下意识要向前蹭蹭缓解ru头酥软时,韩予扬极自然地松开了。
说不清到底是遗憾还是庆幸,接下来便换衣服、下楼拆快件,父母也在一边,看录取通知书展开之后的兹录取等等字样。这是第二回,不过两次拆快件的人都是鹿阮。他在家中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