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何清持皱着眉打算让身上的人起来,但是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于是只好强忍着喉结不舒服,继续说道:“拿出来,起开,难受。”
闫大撑起手臂,但是并没有起身,而是压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开!”何清持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是事后的余温,又让他忍不住抬手勾着闫大的脖颈同他缠绵。
还未退出去的性器,在装着Jingye的后xue里又缓缓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又变得硬挺粗大起来。
经历过一次情事的身体异常敏感,在缓慢的磨蹭中又升起了情欲,何清持情不自禁的抬起修长的双腿勾紧了闫大掩藏在黑色衬衣下的劲腰......
等何清持反应过来时,他的双腿已经被放置在闫大宽厚肩头,身体呈九十度折叠,tun瓣被一双手托起,被迫迎合猛烈的撞击......
见状只好懊恼得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用嘶哑得嗓子继续配合合奏......
又一轮高chao结束,何清持虽然还清醒着,但是已经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只好眼睁睁的让闫大抱着自己去清洗。
浴室里,闫大搂着被自己洗干净的何清持躺在浴缸里,一只手缓缓的揉着他的腰,一只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游历。
随后亲了亲他的耳尖笑道:“不困吗?今晚上怎么没睡过去?”
何清持瘫在他身上,对身上的大手无力抗拒,想着反正已经做过多次了,懒得计较。
清了清嘶哑得嗓子,发现如破锣般,只好小声道:“我也是有肌rou的人,体力好着。”
闫大看了看水下的身体,虽然白皙但是附着层薄薄的肌rou,所以他才会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
“那第一晚怎么晕过去了?”他嘴里却不饶人。
听他提及第一晚,何清持本想吼他的,但是嗓子不允许,只好继续小声,讥讽道:“我第一次,你就做了一整晚,如果不是我身子骨好,怕不是第二天就醒不来了吧。”
闫大见又要把人惹急了,立马哄着:“何律师厉害!体力好!下次务必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闫大!下次?呵!没门儿!”何清持气的想坐起来打他!但是腰又被他按着,身体泛酸无力,只好哑着声音低吼。
再皮下去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恐怕难保,想到这,闫大敛了敛神色,正经道:“宝贝,你不能断送你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关我什么事儿?”
闫大凑近他耳边,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何清持,你对于我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
有多特别呢?闫大自己想了想,可能特别到他能随意牵动自己的心吧。那为何没有说喜欢?闫大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了如今的他会信吗?既然他现在想做那个特别的人,一切都还可以慢慢来。
何清持恍然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却没感觉到一丝疼痛,想着原来是在做梦啊。
还没继续深想,耳边又想起了闫大的声音,直接将迷糊的他羞醒了过来。
“宝贝,你掐我干嘛?”
“我...我以为你睡着了说胡话。”
何清持红着耳尖,说着欲盖弥彰的话。
闫大盯着他通红的耳朵,忍笑道:“恩?是吗?现在宝贝把我掐醒了,那我再说一遍。”
“我以前确实有不少床伴,但是我不会跟他们调情,他们也不敢跟我打情骂俏。每每结束后,他们都是自己清理完就离开了。我不会抱着他们睡觉,不会和他们做到天亮,更不会叫他们宝贝。我承认上次把你扔在床上后是打算找个乖巧听话的抒解一番,但是人来后看了一眼就让他滚了,一是想到了你,二是想到这是我真正的家,想着怎么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家里做。宝贝,三楼大厅是为你改建的,这里是我的卧室。所以,若是之前我能知道会遇见一个就算是触犯法律也要强制性的囚禁起来的人,我肯定洁身自好。”
说到这里,闫大顿了顿,问了问躺在自己身上的人:“宝贝,在听吗?”
何清持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脸颊,示意自己在听。
他能主动的蹭自己,表明他心情不错,于是闫大继续说:“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但是你心里介怀也没用,因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后,闫大心里前所未有得轻松,下巴放在怀里人的肩上,但是环着腰的手臂却收的很紧。
何清持听他说完后,睁开了眼睛,腰上的束缚感让他觉得这一切很真实。
人就是这样,就算之前被百般羞辱,在被发现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后,也会觉得满心欢喜与感动......
沉默片刻后,何清持动了动手,提醒道:“水快冷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闫大丝毫没有觉得不爽,闻言把人从水里抱了起来,收拾干净吹干头发后裹着浴巾将赤裸的人抱了出去。
“你就不能给我也裹上吗?”何清持在他怀里小声抱怨。
闫大将人放在床尾,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