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闫大睁开了眼睛,手里还搂着颀长的身子,低头便看见一张睡得双颊红润的脸。
闭上眼睛的何清持,更显年轻,根本不像是三十岁的人,掩去了锋芒,乖里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就像是初入社会的小青年,一脸懵懂。
身上的衬衫睡得些许凌乱,露出一片风光。看见深深浅浅的印记,闫大眼神暗沉,再想起青年下面不着丝缕,这会可能因为睡姿的问题,全然露了出来…
他克制的将人松开,早上Jing力最好的地方涨的难受。
刚冷静没两秒,一条赤裸修长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还无意识的蹭了蹭。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闫大乱了好不容易平复起来的呼吸,转头看着侧着身子睡得一脸孩子气的人。闫大沉思了片刻,轻佻一笑。
小心翼翼将熟睡的人的手牵着搁在了自己的下身,引着握上自己蓬勃的性器,人在无意识中总会握紧手里的东西,所以熟睡的人握紧了手里的性器,这让闫大呼吸一窒,恨不得翻身将人办了。
压下心里的冲动,他慢慢的转过身,将人整个抱在了怀里,感受了一下身下传来的触感,Yin笑一下,凑近怀里人的耳边开始恶人先告状:“何律师,何律师.,醒醒,你的手……”
何清持感觉耳畔痒痒的,不自在的动了动头,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还有睡意的眼睛:“你说什么?”
闫大将头埋在人颈窝里蹭了蹭,发出的声音沉闷:“你的手,抓着我了。”
“嗯?抓住什……”何清持的心思随着闫大的话来到了自己的双手,感觉到右手像是握着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疑惑的动了动,手里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吓得立即松开手想缩回来。
而闫大料到了他的动作,紧紧抓着人的手腕,不让他缩回去
手被人攥住,按在那坚硬的上面,可怕的触感让何清持急红了眼睛,挣扎着身子:“放开我。”
闫大却像是赖在了他身上,语气慵懒:“我睡得好好的,是你自己抓上来的,何律师,你要负责。“
“怎么可能是我自己!”何清持显然不信。
“怎么不能是你。我醒来过一次,本来将你松开了,迷迷糊糊又要睡着时候,你突然翻身将腿搭在了我身上,手也伸了过来,然后…然后一把握住了我的…”说到这里闫大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
何清持本来想反驳他,但是听他这样问,心里发虚:自己确实有个抱着睡觉的枕头……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弱弱的说:“我……我不相信你的话。”
明显弱下来的语气让闫大心里发笑,将人抱得更紧了,压抑过的声音无比的喑哑,在人耳边哄道:“何律师,你得负责,帮帮我,就用手。”
见人陷入沉默,闫大继续诱哄道:“何律师,宝贝~,你勾起来的火,你得负责灭掉,不愿意用手的话,我就自作主张用这里了。”揽着背的手往下滑去,暗示性的捏了捏tunrou。
何清持趴在他胸口,沉默了半响后,提出条件:“我答应,但是我能不能不用一直待在卧室?”
“想出去?”闫大牵着他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嗯…”他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好,本来就没打算让你一直待在卧室。”答应了他的条件,闫大就让他履行他答应的事情。
松开了抓住的手腕,催促道:“何律师,别发愣,答应我的事儿呢?“
闻言何清持一头埋进人怀里,手上微微动作起来。
这不痛不痒的抚摸让闫大欲望不上不下,埋头亲了亲怀里人的耳郭,低哑道:“何律师,你平常就是这样舒缓的吗?那岂不是玩一晚上都出不来?恩?认真点。”
“我…我很少自己…所以….”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出来,后面的话他不说闫大也知道。
于是闫大握上了他的性器,发现手上的东西居然半硬,失笑嘲笑道:“何律师,你也硬了。”
被他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反应,何清持羞耻的将头埋的更深,耳尖都快红的能滴出血了般。
闫大让人半趴在自己身上,揽着后背的手从衬衫下摆悄然伸进去,抚摸背上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握住半硬的坚挺套弄。
“宝贝~我教你。”
“别,别叫我宝贝。”身下的快感来的很快,让何清持愣了愣。
“不让叫何律师,不让叫宝贝,莫不是让我叫你心肝儿?或者…”最后两个字闫大几乎是一字一字说出来,凑得及近,声音低而沉:“老婆?”
这两个字烫的何清持手上使了点劲儿,引得闫大低喘了一声:“恩~喜欢我叫你老婆?”
“不喜欢!”反驳后又加了句:“叫我名字!”
闫大在心里咂摸了一下,拒绝道:“不行,你的名字太文雅,我就一粗人,叫不出来。”想了想建议道:“就叫你宝贝好不好?”
等不及何清持回应,闫大觉得叫宝贝特别好,特别戳心,就一声一声的在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