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开始,维吉尔就几乎不在自己的房间睡了。宅邸里面的人好像也默认了本应该是血缘兄弟二人的关系。男孩儿并没有过什么亲人,第一天见到自己的血亲却被他半强迫半诱惑的吃了nai子。
他模模糊糊听说过,如果是从小不在一起长大的兄妹,长大之后很容易发生乱lun之类的事,之前剧院里有个芭蕾女郎就是因为这样被赶出了剧院,走的时候还大着肚子。
可是沃斯先生不会放过他的,他也已经将自己的身体送了上去,换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他从未后悔过。
喝下润喉的药草茶,换上修身的胸衣让ru房更加挺拔,维吉尔小心翼翼地穿了沃斯给他准备的华丽衣袍。柔软的丝织品上用金线和银线勾勒出Jing致的花纹图样,宝石点缀的领口搭配碎钻镶嵌的纽扣,裙角还缝制着粉色的珍珠和白色的珊瑚,最后穿上羊皮小靴子,不看他脖子上的小巧喉结,完全就是一位娇媚的少女。而为了遮掩这一并不明显的男性特征,男人还贴心的给他留了一样小东西。
维吉尔被破身的那天早上,一条镶嵌着硕大蓝宝石项链的颈链就被摆放在了他的枕头边,还有一副小巧的面具可以盖住他的上半张脸。
沃斯已经为他做到了一切能够做到的,维吉尔给自己戴上颈链,又将面具戴在脸上,涂上了夸张的口红,这下,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就是大剧院那个不起眼的小可怜儿了。
维吉尔戴上斗篷,把自己整个裹起来,低着头出门坐上马车,在马蹄铁清脆拍击石板路的声音中,他到达了剧院的大门,脱掉斗篷,努力模仿着母亲当年的神态,踏出矜持的步子,走了进去。
剧院重新开放公演当天——
维吉尔跪在舞台上,唱出最后一个缠绵的高音,大幕倏地落下,满座的观众掌声雷鸣,一束束玫瑰花浪涌般投掷向舞台上,身着衣裙的男孩在灯光之下,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他目光看向斜上方那个离舞台最近的包厢,他的哥哥,他的主人,沃斯先生正在轻柔的鼓掌,但是太远了,维吉尔看不到他是不是笑着赞叹自己。
除了开口唱歌的时候,维吉尔一言不发,散场后拒绝了无数想要亲近他大献殷勤的男士的邀约,提起裙子,走上二楼,推开了包厢的门。
“我的女高音‘夜莺’。”沃斯如同第一次见他穿上女装那样露出欣赏的眼神。“表演十分Jing彩,今夜剧院获利颇丰,同时也恭喜你。”甚至他还拿起一小丛花束送给了还沉浸在惊喜中的男孩儿。
“先生。”在几百个观众面前自信高歌的维吉尔,在沃斯的夸奖下羞红了脸。“您过誉了,要是没有您……”
“不,你的歌喉的确是值得夸赞的,等到这个月底你的酬金也会交给你。”沃斯摘下维吉尔的面具,将他散乱的金发捋到耳后。
男孩的眼睛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歌喉除了圆了自己的梦想,还能有金钱上的回报。“谢谢,谢谢您先生。”
此时,他的好心先生将他头发上的黄金发夹摘了下来,他的头发散乱地垂到肩头,肩带被男人拨开,滑落到手臂上。
维吉尔:“先生……”
“怎么了?”他装作不知道男孩的羞赧,扯开维吉尔的外衣,露出被胸衣托举的露出一些ru沟的前胸,并不直接脱下,只是伸手进去,肆意揉捏那一对白面包一样柔软的nai子,还恶意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ru头,两边一起捏住往外一扯,胸衣顺着他的力道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
维吉尔红着脸,垂着眼睛,这些天被沃斯不住地玩弄揉捏,一双nairu比起之前竟然长大了一些,已经可以挤出一点沟壑,他低头看着这双粗糙大手正在拨拉自己色泽加深的ru头,双腿不自觉的轻轻夹紧,底裤也有一点儿shi润了。
“刚才想说什么?”沃斯的手逐渐向下,探入他的底裤,揉了几把男孩的鸡巴使之变得半硬后,手指轻车熟路的进入小xue,几下戳刺,就探到了维吉尔最敏感的sao点,带着茧子的指腹围绕着那一点来回画圈,维吉尔霎时软下了脚,整个身体倚靠在男人身上,反而将男人的手指推到小xue最深处。
“想说,想说…啊。”维吉尔能发出美妙歌声的嗓音此时破碎不堪,在一波接一波快感的袭击下,他找回仅有的理智,说:“先生,你…你对我真好。”
沃斯轻笑:“我对手下人一向不错。”说着手指在xue中猛烈地几下旋转,感受到小逼的剧烈收缩,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现在对你也不错不是吗?”
“啊,不行了,不行了先生。”维吉尔眼尾绯红,整个下体剧烈收缩,快感积攒到灭顶,高chao在一下戳刺之后轰地降临,一波水ye从xue中汹涌而出,哗啦哗啦的洒落到了男人的手上,同时前面的Yinjing甚至在没怎么经受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出几小股浊ye。
在他颤抖着对着沃斯高chao的时候,他撒谎了。
沃斯将手抽出,对着他展示手上yIn邪的粘ye,然后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维吉尔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像是因为高chao流出来的,让沃斯将自己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