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在陈恕离开后又小憩了一会,他是被饿醒的,起床时身上黏糊糊的,腿间的Jingye也干涸了,一块一块白白的黏在上头,看起来非常yIn乱,凌念红着脸,翻出干净的衣服穿上。待他下了床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折腾得有多惨,双腿直打颤,腿根酸疼得好像做了一晚上的劈叉,虽然确实和劈叉差不多了,但最触目惊心的还是身上的痕迹。
不论是胸口还是肚子还是大腿,甚至手臂内侧都有红印子,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凌念完全没有印象。他腿软的跪坐在地上,满脸通红,双眸水润,他捂着脸,一想到陈恕抿着唇埋头在他体内驰骋的模样就忍不住害羞。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从两人在飞机上遇见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怪怪的。不过也因为太饿了,他没再细想,便起身来到餐桌旁,那上头有陈恕离开前给他备的食物,他随意吃了几口,可即便如此,他满脑子也都是陈恕。
就像怀春的少女一般。
下午他想出门的时候,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连钦制止了,凌念有些好奇,刚想问他怎么不跟着陈恕,就见他拿出一份文件,让他在陈恕回来之前翻译好,凌念一听,顿时来了Jing神,他正愁没事做,本来他来这就是为了工作的,却一直躺在床上,他其实非常不好意思,他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看他的,既然没法隐瞒他和陈恕的关系,那就用成绩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吧。
毕竟陈恕说过他很优秀。
思及此,凌念面色又红了。
然而当他打开那份文件,他整个人都傻了,每个单词他都看得懂,但连在一起怎么就有些费劲了呢?
其实不怪凌念,那份文件太过官方,有很多专业术语,凌念翻译得很艰难,他足足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到底还是解决了。陈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凌念坐在餐桌上,正认真的用笔记本敲着什么,他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他上午忘记拿走的资料,他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恕单手撑在凌念身后的椅背上,然后另一只手握着他拿鼠标的手,接着又在文档上敲了几个字,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可以译得再白话一些,董事会的老东西看不懂这么专业的东西。”
凌念本来因为陈恕的靠近表现得略微紧张,但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调侃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恕低头看他一眼,见他睫毛颤得厉害,便问他:“笑什么?”
凌念摇摇头,抬头对上陈恕的视线,笑道:“只是没想到先生这么严肃的人竟会说出这么……唔……这么普通人的话。”
陈恕被凌念的比喻逗笑,“我本来就是普通人。”
凌念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啊……陈恕先生和他一样都是普通人。
陈恕见他又突然发呆,有些不悦的弹他脑门,“不累了?”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凌念捂着额头有些害羞,“不累了,我明天可以和先生一起出去办事了。”
“又不扣你工资。”陈恕松开领带,淡声道,言下之意,不扣你工资,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息。
没想凌念却很见外,“这样不好。”
陈恕瞥他一眼,“哪里不好。”
凌念不想把话说得很直白,但事实又是如此,“毕竟我才刚刚实习,头两天就这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旷工,感觉太嚣张了……”凌念尽量把话语说得轻松,“会有人给我穿小鞋的吧?”
“谁敢?”陈恕这时候又重新撑在凌念椅背上方,他低下头,额前刘海有两缕落了下来,给他严肃冷峻的面容添了一份不羁的痞气,凌念看了心脏漏跳一拍,说话也开始结巴,“就就就是会有人说的啊,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仗……仗势欺人……唔……”
“那你仗谁的势?”陈恕看着凌念越来越红的脸,心里想逗弄他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额……”凌念羞得把脸埋进膝盖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陈恕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会变得如此奇怪,但是他却意外的喜欢。
陈恕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说啊。”
指腹触及到的娇嫩肌肤,热度从末梢神经蔓延至心底。
凌念不敢看陈恕的眼睛,他咬着下唇,好半天才哼出几个字,“杖你的势……”
只听耳边一声极轻的浅笑,凌念反应未及,唇齿就被陈恕含住了。
柔情从来都是陷阱,让人甘之如饴的掉进去。陈恕难得温柔又细致的引导他,凌念从被动的接受者,逐渐变成进攻者,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已经跨坐在陈恕身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低着头和他难舍难分的热吻。
腿间已是shi濡一片,但陈恕没打算要他,凌念也知道再做下去自己不死也残了,于是他喘着气,唇贴着陈恕的唇,暧昧的娇yin,“我用手帮您?”
谁知陈恕嘴角微扬,有些邪气的笑道:“用嘴,会么?”
“嗯?”凌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恕推到地上,一眨眼,他便跪坐在陈恕跨前,而陈恕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令他心生寒颤,却又着迷不已。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