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再想想吧,你先回去等着。”
“皇上,如今关外的辎重已经严重补给不足,国库空虚,如若不想点措施,那……”
“玄商!关外辎重不足祁将军都没和我说,你是怎么知道关外辎重不足的?”玄琅眸子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本就没多少耐心的他,看着多管闲事的玄商,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他的别有用心起来。
“皇上应该清楚,合谷关辎重分配状况,足与不足,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虽然皇上没有御驾亲征过,但是,那点辎重分配下去,连忠武营都武装不了,这些皇上应该知道的。”
“朕倒是不知道你对合谷关那边这么清楚,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手伸进军营里的?”
“皇上,我并无二心,我只是担心合谷关,合谷关一旦失守,大宋就会像一盘散沙一样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件事,还有,把你的人从军营里面撤出来,不然,我就让祁枫回来,问问他,为什么军营里有不相干的人都不知道!”
“皇上!”玄商掀开袍子,跪在了地上。“臣请命!去江南通商!如若没有成效,臣拿命来见你!”
“呵,我倒是忘了,南边还有一个毒瘤在,你舅舅在南边啊,玄商,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玄商眸子发冷,这些话他听的太多了。
“我能安什么心?皇上别太高看我了,只不过是不想前线那几万将士平白丧命罢了。”
“轮得到你来不想?你要知道,你是个王爷,如果不是朕,你可能连个王爷都混不上!”玄琅拍了前面的书桌,站了起来,愤愤的看着玄商,旁边的妃子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跪在了下面。
“我不在乎王爷不王爷,我只是希望皇上能重视一下那些用命守着江山的将士,他们的命,没那么廉价。”玄商无所畏惧,依旧挺直脊背。
他越是这样,玄琅心里的火就越烧越旺,因为,玄商骨子里,有他没有的傲气,他恨,想摧毁!
即使刚开始对玄商有过那么一点的倚仗,在自己刚登基的时候,就听左言如讲,孝武侯和几个朝中重要的老臣都是七王党的事情之后,对玄商的防备是越来越重,以至于,亲自赏了几个美人给了玄商,玄商碰了倒没事,结果,他却连碰都没碰,丢在那七王府,一次都没去看过,自己则是住在将军府。
本来是弄过去看着玄商的,结果玄商直接见都不见,让他这点面子全扫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兄弟俩嫌隙就越来越大。
“来人!”玄琅看着玄商,冰冷嗜血的神情从他的身上淡淡的扫过,他倒是想要看看,这挺直的脊背,到底能□□到什么时候!如果玄商愿意听话,那么他不介意他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是,不听话野心太大的人,太难控制了。“将七王爷重仗三十,下放天牢半月。”
“是!”
“你就在牢里面好好的想想,你是用什么身份和朕说话的。”
玄商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跟着侍卫走了,紧紧拽着的拳头让他心里的火无处发泄。
棍棒打在身上,不知疼痛,满脑子都是祁枫在关外为没有辎重着急的模样,他即心疼又恨。
“亦初……”很快,玄商意识就渐渐模糊了,身上早已是血淋淋的一片。
侍卫把昏迷的七王爷扔到了天牢,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不禁有些疑惑。
“你说这七王爷,除了左相,就他最得宠了,好好享着这殊荣不好么?偏偏要和皇上作对。”
“我说,七王爷才是真汉子,你不站出来说,我不站出来说,难道任由忠武营和那几万将士死在那里?死了的话,你去守城?什么时候了,还分不清厉害关系!”
“诶?又不是我不开国库下放辎重,你冲我凶什么凶?”
“闭嘴!被让有心人给听见了。”
孝武侯大半夜被人从家里请进了宫,听说是玄商因为通商政策顶撞了皇上之后,拿着那把剑,直直的进了宫,首先去看了躺天牢里面的玄商。
“你平时说话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玄商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在这等着,我去把你弄出来!”
“武侯,如果可以,麻烦你帮我劝劝他,关外的将士们等不了,如若城破,殷国人践踏的可就不止是他们的尸体了。”
“我会的。”
皇帝听闻孝武侯拿着武器到了内殿,玄琅脸上的颜色多了几分害怕。
“皇上,为何关押七王爷?”
玄琅直直的盯着孝武侯手上的砍龙剑,半天才回过神来。“对朕不敬,这个理由武侯可满意?”
“何为不敬?那臣拿着这剑到这内殿里面来,是不是更不敬?”
“武侯哪里话。”
“皇上,新皇登基,国家不稳,何况现在大宋还处于岌岌可危的危险当中,全要倚仗的是那些武将们啊,你这样,无非就是想要寒了那些世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