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吉了。
玄商怔了怔,他好像把他给吓到了啊。
“怎么回事?”祁枫把玄商放在了床上,Yin沉的看着他翻个身趴着。
“不过是和他顶了几句嘴而已。”
“你不像那种会不分时候闹性子的人,皇帝说了什么?”
“没什么。”玄商目光一沉,扭过头,显然是不愿再提起这件事了。
“云青,听我的,做完这件事之后,再也不要进那个地方了,与虎谋皮,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的。”
“不行啊,退不了的。”
“你是非要把命丢在那里才罢手是吗?”
“我没有,今天是个意外,以后我会管着点自己的。”
“既然皇帝今天说了什么话把你激成这样,以后也还是会这样。”
“我会尽量克制的,皇叔,大夫还没来吗?好痛。”
祁枫再想说什么,听到玄商软软的声音,也只能忍了,他以前被打过十大板,好几天都隐隐作痛,大半个月淤青才慢慢的褪去,这皇帝也真的是下的去手,自己不养就算了,别人好生养着在家里,他凭什么说打就打?真把自己当爹了?
祁枫越想越气,一脚揣在了椅子上。
玄商在趴在枕头上,歪这头看着祁枫,嘴角始终带着笑,虽然,在宫里受了点苦,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开心?
“还笑?不痛了?”
玄商反应过来,立马装出一个苦大仇深的样子。“痛。”
祁枫冷哼了声,看见他娘进来了,没有说什么了。
“云青啊,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忍忍啊。”将军夫人脸上一脸心疼的看着玄商,七年了,她早就把玄商当成半个儿子了,有祁枫一分,她也不会少了玄商一分,这种生一个得两个的好事,她是怎么都会好好的抓在手里面的。
现在玄商被打成这样,叫她怎么不心疼,这本就对皇帝没好感的她,更是凭空生出了些许厌恶来。
“夫人,不疼。”
祁枫在旁边听着,犀利的眼神便朝着玄商看了过去,感情,这痛不痛还是分人的是吧?在他面前痛的跟要死了一样,看见他娘了,就开始卖乖博同情了!要不怎么说,这将军府七皇子比他这个少爷受宠呢,瞧瞧人家,这抓住人心的心计真的是玩的好的不得了啊。
“都成这样了,还说不痛,好好躺着,等下晚饭我让仆人给你送到房间来。”
“不对啊,娘,你不是说,只要没死,谁都要上桌吗?”
夫人抬头,很显然是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亲儿子:“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十二岁的时候。”
“哦,忘了。”很明显,她当年这句话也对祁枫一个人起着约束作用的。
“嗯??我不是被爹打的半死吗?最后起不来让你给我送饭过来,结果你给我送了跟nainai平时用的拐杖过来。”
“哦……哈哈哈,忘了。”
“……”
玄商看着祁枫不平衡的脸,跟着将军夫人一起笑,双目柔的不像话,这种家人之间的柔情,他只有在将军府才感觉的到,还是说,除了那三宫六院,别的地方都有亲情?
“我先出去了。”祁枫走到门口,靠在门上,他是主动请缨想要去做这件事的,皇帝召见他,自然是为了给他颁布这道指令了,而江南都督又是玄商的亲舅舅,皇帝想让他去,但是又不想让他留在那里,于是便只好找个能够钳制住他的,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一家了,玄商这孩子又重情重义,肯定是不愿的。
想到这,祁枫的双目狠狠的皱起,又到书房给他爹写了一封信。
要不是这大宋百姓被这战乱折磨的苦不堪言,他们才不想给玄家人守什么江山!一个个的,简直无赖至极!
天家无父子,但是,也没见过可以断的这么干净的。
祁枫看了眼禁闭的门,正好大夫来了,打开了门,他向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玄商那挂在脸上,算不上耀眼的笑容,那是看见他之后才扬起来的,祁枫跟着笑了笑,这么好的孩子,里面的人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说打就打。
过了好几天,玄商才在祁枫那得到下床的赦令,刚出门,就听见家里的仆人来说,有媒婆来家里了,让祁枫去前厅一趟。
祁枫听着,点了点头,看了眼玄商,朝着他走了过去。“怎么就起来了?”
“嗯,都快发霉了。”
“大夏天的不会发霉,进去歇着吧。”然后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玄商心有疑问,不是要去前厅吗?为什么跑去厨房?在祁枫刚进去的时候,玄商也跟着去了,只看见祁枫在里面拿着辣椒熏自己的眼睛,不由得觉得好笑,这是准备唱一出苦情戏么?
祁枫看着差不多了,眨了眨眼睛,难受的很,擦掉上面的眼泪,走进了前厅。
“亦初,你看看,这画上的女子你可中意?”
祁枫手划过画,长得很好看,随后,微微苦笑,跪在了他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