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补补,身子骨才硬朗。”
“你这是嫌我老了?你小子还没拜师呢!”老者一根短笛敲在了玄商的头上。
“没有。”玄商摇头,认真的说,虽然嘴不甜,但是,真的让人厌恶不起来。
“行了,既然正式拜过师了,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能学到多少,能学多久,全看你的造化,只是,听着,不能到处说你是我的徒弟,知道吗?”
“好。”玄商点头。
“嗯。”
祁枫在军营中听说玄商这几个月来,天天往外面跑,问他去了哪里,也不和家里人说,祁寒放了他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让他回家去玄商那里探探口风,玄商现在不过才十岁,其实祁寒是怕他在外面结交什么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
“你怎么回来了?”玄商正看着书,就看见一个人推门而进,第一反应就是祁枫,因为只有他,进他的房间不敲门。
“回来看看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祁枫坐在玄商的对面,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不能说。”玄商摇头。
“我都不能说?”
“……嗯。”
“云青,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既然你说不能说,那我就不问,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该结交什么样的人,不该结交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有个分寸,我很开心你能够出去交朋友,但是一定要记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知道的。”
“那我走了。”
“就……走了吗?”
“我先去洗澡,将军把我打发回来,以为我能问出什么来,结果我澡都没洗就赶回来了。”
“对不起……”
“道什么歉,是我们管太多了,你都这么大了,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了。”
“我去给你提水吧,这么冷的天,去提些热水。”不等祁枫拒绝,玄商便夺门而出,给他打水去了,看着玄商出门,祁枫又倒回房间里去了,看着玄商看着治国论的书,笑了笑,他其实怕自己看到的是春宫图……
随后思绪又沉了下去,这孩子看这个书干什么?
时间匆匆过了五年,而玄商,依然早出晚归了五年之久,在一次彻夜未归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只是,这五年来,祁枫觉得玄商变得不知一星半点,就像一块被泥土掩盖住了的玉石,现在开始趴开身上的泥土,开始慢慢亮出他价值连城的本体了。
“皇叔。”玄商已经十五岁了,祁枫也二十了,只是,因为祁寒不在,所以便将他的整生时间个延后了,虽然祁枫认为完全没必要,但是因为娘和nainai坚持,他也便随她们去了。
“我刚刚看见你从外面进来,去哪了?”
“去给你买了只鸡。”玄商笑着将自己手上的荷叶鸡给拎到祁枫的面前,祁枫捂着嘴跑了,剩下玄商在原地看着他跑开的背影笑着。
一晃他来这里已经七年了,很多东西真的变了很多很多。
玄商用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软剑,随后便走进了府中。
祁枫在书房看着祁寒给他写的信,祁寒和萧鼎已经去了合谷关守着了,合谷关是大宋的命脉所在,也是殷国人念念不忘想夺过来的,五年过去了,被殷国日渐增加的进贡折磨的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的大宋,已经在无力支撑这沉重的纳贡了,大宋和殷国一战,在所难免,所以,祁寒早早的带人去了合谷关守着。
而他写的书信里面,大部分都是在告诉祁枫合谷关那里的消息,包括地形什么的,那个样子,在祁枫看来,像极了临终托关。
祁枫收到了皇宫中送过来的朝服,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上朝,只不过,皇帝为什么突然要他上朝?连带着玄商都有朝服。
这就很让人惊讶了。
第二天,祁枫穿着朝服从房间里面出来,就看见玄商已经在外面的马车上等着了。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祁枫看了眼玄商,眼神带着些怒气。
“没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啊?”玄商笑了笑,眸子里都是祁枫。
看着祁枫穿着朝服的样子,转过头,有些口干舌燥,朝服真适合他,可惜他偏偏是个武将,能上朝穿朝服的机会并不多。
第一次上朝,祁枫按着规矩站在了武将的末尾,玄商就站在他的右手边。
“父皇,大宋和殷国一战在所难免,而咱们国库空虚,四处都是流民,如若打起仗来,必将是一场恶战,输赢且先不论,但是这时间,就肯定是不低于三五年的,三五年的时间,国库空虚供养不了那么多士兵,也安抚不了那么多流民,所以,儿臣有个法子,能暂时解了咱们大宋眼前的危机。”玄琅站了出来,满是自信。
他说的话,在群臣看来,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顺势就当成了个屁,转眼就放了。
“说说。”连带着皇帝都提不起任何兴趣,因为这玄琅,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从来没有在朝堂之上献过什么好的计策,一来二去,时间久了,皇帝的对他的希望也就渐渐的被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