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说我自己,我父母都是公务员,当官的,每天都很忙。高中进了一个寄宿制的实验公办高中。
这也合我父母意了,省心省力,要应酬到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
我也是那个时候学会自己洗衣服的。
一个寝室有三对上下铺,进这个学校的不是当官的就是学习好的,大家作风还挺正派的,学习氛围也不错。
高中还没学会手yIn,所以每周都会遗Jing,周一还好办,周五遗Jing就麻烦了,只有带着臭臭的内裤去上课,要不就光着屁股去。
再来说说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是区政府搞的实验中学,NB的很,不是全区前500名的学生还进不来,我当时考了600多,在于父母疏通后终于进了这个学校。
爲了一举打造名气,和同区那个百年老中学对抗,学校花巨资(当然是区来负担了)向全国公开招聘老师,外地老师有专用宿舍。
学校一周上课五天,周五晚上爲了我们的安全,让我们周六回家。
教室宿舍在学生宿舍前面,有象征性的小栅栏拦开,空调电视热水器什麽都配置好。
问我爲什麽知道?我去过呗。等下慢慢说。
教室宿舍一人一间,和现在的博士宿舍有点像,大小和学生宿舍一样,大约15-20平方吧。
高一开始我成绩就不怎麽拔尖,也可以说是差,全校共有300人,我排在80-280不等的名次。
不知是我潜意识想这麽做,还是上天安排。回家老被父母念叨成绩这麽差,要好好努力-相比初中的名次来说我差的不是一截。
但是最后的高考证明这样的名次造就了我良好的心态,前100名待过了,后100也待过,只要稳定发挥,考个一本应该没问题。
倒是排在前50的倒了一批,可怜的小孩子,承受的压力太重了。
我家很有钱,这个钱不是来自灰色或黑色收入,父母都是处级以上的官,每月更本不用画自己的工资来维持生活。
我在初三就买了电脑,那个时候最流行的游戏是<;大航海时代II>;,每个周末废寝忘食地玩没有把成绩落下,也没把眼睛弄近视。
高中开始有了地理课,这是我最喜欢的课,老师也有特点。大家都叫他黄飞鸿,这个外号源自于当年一个无影脚踢翻某个学生的桌子而得名。
对于世界地图知识和物産我早在初三就在大航海时代中练就,每次和同学互问国家首都我胜出的几率大很多。
什麽大陆性亚热带气候对应哪个区域也是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最终在老师的肯定和同学的起哄下当了地理课代表。
升到高二,黄飞鸿老师由于得罪了校领导还是把一个有关系的学生打了,反正以他桀骜的性格总有天会得罪人的。
我们的地理老师换了,是个丰满的少妇,论起教学水平倒没差黄飞鸿多少,不过由于大家情窦初开或者喜欢这个地理老师,大家学习激情高涨,每次月考我们班的地理成绩都是处于前列的。
但是问题也来了,以前黄飞鸿是个男老师,拿作业都自己拿。但是这个徐老师是个女的,拿作业就有点吃力了,拿了几次后就让我送去她住的宿舍。
每天早上收作业,下午上课前我送到她宿舍。对于老师我始终怀着敬畏的心情,尊师重教是父母从小教育我的。
但是送的次数多了,也就那麽回事,开门,叫一声,然后就放下。
有天午饭过后,送作业本去她宿舍(作业本每天都送),送过去的时候她在洗澡,她说让我放在台面上,于是依言做了,放下后闻着弥漫在宿舍里的洗澡的香味,我的JJ实在是硬的不行了,于是弱弱地说了句「我走了」就掩下体夺门而出。
这也太囧了,小JJ怎麽不听指挥硬了起来,万一被老师看到那不要告诉家长了。后来想想不对,老师知道我来放作业还洗澡,那不是摆明勾引我?
或许是有其他事情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看老师都没什麽异常,或许是我多想了。但每日送去作业的时候老师看我的眼神却有些迷离和含而不笑。
某个周五,早上做春梦插一个女人,看不清脸,皮肤很白,身材比较丰腴,屁股大,没见过女人的隐私部位,所以也搞不清是怎麽去插她,突然就射了。
赶紧醒来用手去堵,奈何Jingyeye化后成了ye体,弄得内裤上都是。
不知道广大男同胞有没有留意,遗Jing産生的Jingye味道特别浓。也许这就是量的积累産生的质的变化。
中午去送本子的时候心里特别忐忑,不知道徐老师会不会闻到我的味道,如果闻到了那不是丢死人了。一开门又是洗澡的香味,根据我使用过的香皂分析好像没有匹配数据,不知道用什麽洗的。
我心中一喜,老师不出来闻不到我的味道,赶忙放下准备离去。正要说话徐老师从浴室里发出的嗡嗡声音「你放台面上,坐一会儿吧,等老师出来」我咋一听还以爲让我走呢,早上Jingye像胶水般封住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