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拂过他的耳畔,带来阵阵瑟缩之意,光洁的身子被按在架子上,而在那肌肤上作恶的双手,每一次触碰都能带来寸寸战栗。
那只手从他的胸膛抚到肚脐,又依次向下撑开了他的菊xue,男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默默拔出手指,带出根根银丝,桓玉俯下身子在他的耳畔低语,“多日不见,殿下也变得敏感了呢。”她说着轻轻舐咬着他的耳朵,舌头舔过他含泪羞红的双眸,随手抄起架子上的折扇,扇骨猛得插进他的xue里。
“桓玉!”
“我在。”她拍了拍他的脸颊,“殿下,怎么变得这么,”她顿了顿,洒着热气,“不耐cao了……”
楚熠恼得直颤,又气又羞。
桓玉饶有兴致的往外拔了拔那扇骨,却又不急着拔出来,又慢悠悠的插进他的xue里,如此反复,就像是拉锯一样,那木质扇骨上雕着花纹,此刻那凸起的纹路折磨得他发狂,碾磨着他寸寸神经,“桓玉,桓玉,你饶了我……公爷,饶了我……”
公爷,桓玉被叫得一愣,倒是个有趣的称呼。桓玉将扇骨撑得更底,满意地听到楚熠浪叫一声,她拍了拍他的脸,“殿下,接着叫。”
桓玉听着他喘,他的面颊被情欲浸染得汗淋淋,白得胜雪,红得如霞。
她大剌剌打量着他,他的小xue被撑得深红,可怜地吞着冷硬的扇骨。她刚刚cao过他两次,许久未开荤,Jingye撑了他一肚子,他夹不住那yInye就顺着他的腿缝无助地往下淌……
身上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她的吻痕,nai头都被她弄肿了,此刻被玩得站都站不稳,只能不住的唤她。
桓玉笑了,亲了亲他的嘴唇,终于大发慈悲的抽出了那折磨得他不能自已的折扇,她一把将人抱起,放置在床上,捧着他的脸亲。
她将他侧压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呼吸交错间,身下的利器出笼牢牢地抵在了他的xue口。
桓玉抚摸着他,却没有急着cao进去,她按着他的腰,怒龙不断地在他的腿缝间摩擦,一次又一次地撞着他的双腿,火热的滚烫煨着他玉嫩的肌肤,那怒龙每cao一次,楚熠的小xue便忍不住缩一次,却没有一次是被填满的,欲求不满的泌出大量的yInye出来。
那怒龙在他的双腿间泄了出来,楚熠被烫得直颤,桓玉伸手去摸他的上面,摸到了一手的银ye。
她将那银ye抹到了他遍布指痕的腰际,顺手掐了一把他的纤腰,抄起床上的羽毛刷,用那羽毛轻轻拂过他的tun缝,“啊——”楚熠整个人都叫了出来。
那小xue刚刚经历过剧烈的欲求不满,哪里惊得起这样的撩拨,偏偏桓玉不放过他,狠狠按着他的腰肢,用那羽毛细细地磨着他的tun缝,不紧不慢,那银水被弄得越来越多,淌shi了大片刷毛。
楚熠挣扎着要起身,他的手摸索着去够她的手,密密麻麻的呻yin声从他唇齿间溢出,“公爷,公爷,饶了我,饶了我……”却被她淡淡地拂开了手,她将他牢牢地按在这床榻之上,细细承受着这一切。
楚熠只觉得他整个人都置身在火热之中,软成了一滩水,他被这细致的折磨磨得哭了出来,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那羽毛刷沾着他的yIn水,从他的tun缝间滑过,轻轻扫着他的腿根,yIn水落到了他的玉jing上,“啊——”楚熠哭叫得更激烈了,那羽毛如同虫蚁,一下下噬咬着他的玉jing,终于将那玉jing咬得泄了出来。
他整个人双眸含泪而迷离,缩在床上大口大口吸着气,却也能留意到桓玉丢了那羽毛刷,他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桓玉也不在意他的那份心思,俯身将他抱起在床上,她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肌肤,他下意识的一激灵。她拿起折扇,在他的注视下,将整个扇子塞进他的xue里又整个拔出。
“唰——”一折扇狠狠扇到了他的tun上,不是很疼,却让人很羞耻,那扇骨上还沾着他的黏ye,此刻那黏ye就落到他的tun上。
“啪——啪——啪——啪啪——”几扇子迅猛地往他tun上扇,不出片刻那白tun便被打得一片火热,红彤彤的,楚熠受着这份疼,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几分默默的哀伤,像是比刚刚被羽毛凌迟,还要难熬。
桓玉在床榻之上,很少这般打他。
她让他将双腿大开,正对着她,扇骨便如风一般吻上了他的玉jing,楚熠疼得瑟缩,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直吸着气。
桓玉也不恼,那扇子慢悠悠的敲了敲她的掌心,她说,“打开。”那折扇摸了摸他红肿的ru头,“殿下,也不想,我将你绑起来是吧。”
楚熠抖了一下,默默咬紧牙关,桓玉只绑过他两次,却次次让他印象深刻,再不能忘。
他再次张开了腿,双手紧紧握着腿部,再不敢缩回,桓玉便毫不怜惜,执起扇子“啪啪——”狠狠打在那玉jing之上。
全程她没有制住他一下,只让他自己默默打开腿。
楚熠疼得直吸气,疼得密密麻麻之间,恍恍惚惚地听她问,“陛下那事,和你有关吗?”
楚熠心里猛得一个激灵,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