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一切都从一个梦境开始。
我似乎是闯过了无数双手,才见到了自己的天父。上帝为我所达到的成就微笑,但我知道无论爬出来的是谁他都会满意。
怎么可能有完美的天使呢?
其他兄弟姐妹们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就灰飞烟灭,上帝不愿承认自己的造物并不完美,他宁愿销毁了所有不合格的天使。这就是众神之父,强大,自傲,宁缺毋滥。
拉斐尔,这是你的名字。上帝说,就像是随便找了一个词汇来称呼自己的宠物。然后他感到厌烦了,就让自己的副君教导新生的天使,去计划下批天使怎么改动。坐在圣座旁的首位天使如太阳般亮眼,但他高高在上,对赤身裸体的小天使们毫无兴趣。初生天使们手足无措,我低下头,将自己隐藏起来。
呀,蛮有趣的呢。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总是懒洋洋的大人撒斯姆殿下。
撒斯姆的眼睛是银色的,眼角非常漂亮的上挑,严肃起来也可以很锐利,总是半睁半闭,一副很累的模样。他看上去比其他天使都要柔弱,身体有些瘦弱,翅膀没有路西法殿下那么夸张华丽,收起来的时候看着极其普通,极为简洁的弧度。
我那时很想摸一摸的。
然后他真的张开了翅膀。
宽阔的羽翼不输给任何上位天使,中间的绒毛看起来软绵绵的,张开时会落下几根。撒斯姆难得那么高兴,他拨弄了一下站在最前面那个小天使的头发,笑着自言自语:跟路西法很像呢。
哼。路西法不屑一顾地飞走了,天神右翼大人总是忙忙碌碌。其实他该多看一眼的,如果再多看一眼,那些聪明的初代天使们,就会察觉到' 清理计划' ,就会对自己的命运有所准备。
那个被赞赏的天使,后来取代了路西法,成为天使新的领袖。面对着上帝座旁其他天使或挑衅或忽视的姿态,我会是谁的继任者呢?
真有趣。撒斯姆转了一圈,在那短暂的一瞬中,似乎有一点点是分给我的,但撒斯姆只是抱起了一个乖巧女孩,对其他天使说:走吧,你们该去沐浴。
我三次都选择撒斯姆大人作为导师,却三次失败,很难用偶然来解释的现象。我失落极了,发觉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靠近他。
优秀天使的力量都来自于自身。你的导师番尼第一堂课就说过,教是教不会的。
然后他就消失了,没有天使知道他去了哪。后来在自学时同学们一致认为,这种教育观念无非是番尼偷懒的托词。
很快新的天使中也分化出了优胜者和失败者,我很侥幸的成为前者。因为我偶然间发现了自己的天赋治愈。路西法年年带着勇士们剿灭撒旦的军队,被病痛所折磨的天使不计其数。即便是在天堂,这种天赋也很难得。独特的能力使我获得了无数的称赞,可只有我自己明白身为医者的无能。
很快会好的。我总这么安慰慕名而来的求助者,告诉他们等待时间的安排。
不,他们会苦笑着摇头离开,永远都不会。
后来我成为了圣座天使,无数积压的工作,似乎使我忘记了那个总会困扰自己的问题上帝所骄傲的天使是一种残缺的生物。又一名病人自杀时,我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
上帝不太喜欢你的言论。
可那是事实。真正的病因在于灵
住口!你是在讽刺我们的造物主能力不足吗?米迦勒已经成为了优秀的话事人,他粗暴的打断我的话,又微笑着对我表示安抚,我想你不会跟我们的前辈一样愚蠢吧。治愈他们身体的伤痛就足够了,大部分天使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亲爱的,你大概是太累了,去五重天休息一阵吧。
你要禁锢我了?
不,只是让你看看哪些背叛者的下场,你很聪明,拉斐尔,只是不够清醒。
是的,他是要禁锢我。
到达那关押者无数同类的监狱,那些天使是我曾经的前辈。他们都在按时到达的神罚中伤横累累,却没有一个比你的病人更脆弱。我费了很大劲去医治他们的伤口,可没有天使对我表示感谢,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因为我的到来发生改变。在这里,作为军团的概念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个真实的天使。
我没能治愈他们,却感染了病菌。
我想自己真的过于疲惫,我沉入池塘,在冰冷的水域中寻求清醒,我无声的祷告:show me,show me,holy father,please show me "
然后我迎来了自己的治愈天使,我美丽的导师撒斯姆。
放松,拉斐尔。
我听从他的指令,容忍身体被他物所入侵。撒斯姆富有经验,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现如何触发我的欲望,让我半强迫地随他的动作而起舞。耐心的挑逗,鳞片刮过带来黏shi和颤栗。接吻的时候我想也许会死在他怀中。
如果那样,也不错。
我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