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厉从宾客如云的宴会回到书房,秘书立马送上了文件袋。
随手抽出来,先是一叠行程和银行流水,余下全部是照片。照片前面部分还好,越往后越是污糟,他的弟弟,张家最小的儿子,跟人乱交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是下面的那一个。
照片中那个一脸迷乱,主动掰开大腿认人jianyIn的人不像是个富家公子,倒像是千人枕万人Cao的少爷。
张厉万年不动如山的神色都沉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照片中的环境。有部分是在会所,灯光迷离群魔乱舞,有部分是在洗浴城,装修金碧辉煌,更多的是在私人住宅,可以看到游泳池,看到卧室布置,连露天席地的场景也有许多。
他的好弟弟,在家把上面几位老人哄得服服帖帖,在外把诸多男人也哄得鸡巴硬邦邦。
张厉重新翻阅银行流水和行程表,丢掉手里的烟屁股:“跟他有关系的人的名单呢?”
秘书指了指最下面一张:“这里。”
一眼过去,张厉首先看到了最熟悉的一个名字:“费宇。”
“费宇是最近和三少走得最近的一位。”
张厉挥了挥手,秘书仔细观察了一下当家人脸色,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暴怒不过是眼花。
书房里重新恢复安静,大叠照片被随意抛在桌上,张厉重新点了一根烟,视线从诸多白花花rou体上闪过,目光从厌烦到厌恶,最后,似乎发现了什么,顿住了。
一张单人照被拿了起来。
拍摄的人有点手抖,好像也被真实场景给镇住了。
照片中,张启面容清晰,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和掐痕,浑身赤裸,模糊的部分全部是下半身,依稀可见胯部除了勃起的rou棒下还有什么东西。
rou棒下除了囊袋还有什么?
那模样完全不像是囊袋,而是艳红色的,黏糊的,能够流水的……
昏暗灯光下,照片被放大,张厉眉目从狠厉到震惊,定格在了惊疑上。
费宇夹着满腔怒火冲入了宴会,迅速的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个熟悉声音,冷笑一声将人拉扯出来。
张启笑意盈盈的神色停了一下,似笑非笑:“干什么?”
费宇头发凌乱,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生意人中像个桀骜不羁的浪荡子,他咬牙切齿道:“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过来。”
两人一路拖拽,费宇脚步飞快的穿过了花厅,直接去了后花园。
费家跟张家有姻亲,两人去对家做客的时候不少,熟门熟路找到了最为隐秘的角落,张启就被砸在了树干上,费宇一句话没说,直接抽了对方腰带,扒下裤子。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这里是我家!”
费宇额头肿起了好大一个包,嗤笑道:“我发疯?你都要杀了我了,还不容许我发疯。”
张启有点心慌,转瞬就重新找到了倨傲:“我杀你,有证据吗?”
费宇拉下拉链,在对方痛呼声中,冷笑:“不需要,我知道是你就够了。”
张启裤子都只脱到了一半,紧紧挂在了膝盖上,双腿被抱起,人被压在了树干上,直接被费宇一杆进洞。
两人最近鬼混的时候多,费宇对张启身体比自己还要了解,Cao哪里,怎么Cao,多大力度Cao才能让对方尽快臣服都一清二楚。
张启都来不及反驳,身体就被凿开,Yin道干涩,rou棒坚硬,没有一点润滑,疼痛直接劈开了大脑,张启惨叫着,双手扒着对方肩膀:“你疯了!”
费宇Cao到了Yin道深处,里面干燥,张启不舒服,他也有点疼,这点疼比开着车差点从盘山公路滚下去算得了什么。
他以为张启跟自己一样的二世主,哪怕坏到骨子里了,也不会暗算好友,结果呢,刹车失灵,高速飞奔的车速下,费宇在脑袋里把张启剐了一层皮。
愤怒中的男人动作猛,Yin道干涩,多cao几下就好了。
张启挣扎,费宇一口咬在了他的颈动脉上,下了死口,尖牙直接破开了皮肤拽着里面的血管和神经,张启痛得浑身颤抖,下半身被对方猛烈cao干了二三十下,痛,胀,还有恐慌。
费宇本人比张启有理智一些,否则当年也不会阻止张启无数次要给池醉开苞的愿望。可是,再多理智也抵挡不住死亡的恐惧。这一次,费宇是真的要干死张启这个蠢货。
两人呼吸很快就粗重起来,张启痛苦中的rou体更快就适应了男人的rou棒。没法子,被干得太多了,没有前戏被干的情况也不少,何况还被双龙过,这次真的不算什么。
“出水了,sao货!”费宇大喘气,直接把对方双腿勾在了臂弯中,对着逐渐shi润的yInxue一阵猛Cao猛干。
“啊,慢点,费宇你这个畜生,老子让你慢点,哈,啊啊啊……痛死老子了,你妈的……啊,啊啊啊啊……”
张启骂着, 费宇Cao着,这个姿势让人落下来又快又重,rou棒顶得深,摩擦力度大,费宇爽得嗤笑起来:“sao货,张启你他妈的就是个sao货,夹紧一点,sao货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