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
简单的两个汉字,秋荣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
“对”夏霜用喉咙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算是默认。
夏霜颤抖的指尖在空气中急切地捞了一把,没有捞到秋荣的衣领,手臂像一株被风摧折的麦秆,羸弱地垂了下去,身体和心理皆是空虚。
秋荣的手在离夏霜脸颊二十厘米的距离,迟迟落不下去。
的信息素萦绕在整个房间,秋荣忍得辛苦,最后,像抚摸猫背尖最细滑的一撮毛一样,拢了拢男孩柔软的头发。
夏霜像得了渴肤症的病人,受用极了,压抑而绵长地哼了一声,然后,用脑袋在秋荣的手心又蹭了蹭,像一只幼猫用亲昵的方式讨人类的欢心。
更多信息素释放出来,秋荣被迫吸入,像一颗被磁铁吸住的图钉,往夏霜身上一头扎去,滚烫的血ye快要冲破头颅。
通过本周的录制,两人的关系确有缓和,但是,每天弟弟、弟弟地叫着,迫于无奈占了人家一回便宜,现在还要在明知有解决方法的情况下,占人家第二回便宜秋荣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不要抑制剂”夏霜又重复了一遍,老鼠打洞一样往秋荣怀里拱:“要你。”
秋荣:“”
抑制剂对身体的副作用有多大,秋荣知道。
打针有多疼,他也知道。
但是
秋荣下巴抵在夏霜肩膀上,牙齿轻咬他的恤,逼迫自己反复做深呼吸:“你这是为难我,让我第二次都做禽兽”
夏霜身下的床单已经shi了,他何曾陷入这种窘迫,何曾被人拒绝过。
微恼着昂扬起上身,在秋荣耳畔,拖长每个音节:“你不愿意,就出门,帮我,随便找个”
这句话,准确无误地戳中的嫉妒心。秋荣一听便紧锁眉头,恨不得一手掐死夏霜:“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秋荣也着实这么做了,他揪住夏霜的衣领,把人又抬高了一点。他明白夏霜的意思,与其落在乱七八糟的人的手里,当然愿意选择求助于自己,这是一种基于生物本能的自保,也是对秋荣为他保守秘密的信任。
夏霜的嘴唇,顺势贴上秋荣的耳垂,灵巧的舌尖一路上移,shishi地,色情地舔他的耳廓,明白无误在诱惑他。秋荣几乎是咆哮了一声,心里被激起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他反手掐住夏霜作怪的脖子,五指聚力,夏霜呼吸急促起来,扭动身体,脸颊泛起一层又一层春色。
秋荣于是和夏霜对视了——每个人在床上都有一个死xue,秋荣就最见不得有人顶着一张清纯的脸不自知地勾人,即使对方是男人,他也抵抗不了。
秋荣彻底缴械,摸到夏霜腰间,单手解他的裤子,一边向下扯一边说:“真做了,你可别后悔。”
夏霜眼底shi润地点了点头,捏住秋荣的下摆,帮他把汗shi的上衣兜头脱了,然后又脱了自己仅剩的上衣。秋荣还身着一条牛仔长裤,夏霜已经玉体横陈在他身下。
秋荣见状,骂了一句脏话,用力捏了一把夏霜的细腰,在他的呻yin声中强迫他分开双腿。
夏霜的下面已经泛滥不堪,秋荣不怎么费力就将自己埋了进去。夏霜主动勾紧秋荣的脖子,鼻尖埋在他脖颈的碎发里,瓮声瓮气的,像是吃吃笑了一声,又像是发出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
秋荣挺动腰肢,轻轻抽送了两下,就感到一股暖流自夏霜体内涌出,包裹住他,于是秋荣一鼓作气,满出满入地又贯穿到底。
凭借生理优势,身轻体弱的轻易就被驯服了。
“啊你慢点”夏霜轻喘着,彻底瘫软了身子,只有后xue死死咬住秋荣,诉说着生理上真实的欢喜。
“就这么点能耐,你能出去找谁?”秋荣一边抽插,一边向后推夏霜的膝盖,迫使他双腿分得更开,面对面,继续开拓他身体更深处的敏感带,夏霜被撞得前后颠簸,呻yin声都破碎了,他无力地偏过头,含住秋荣蹭在他脸颊上的小指。
一边被摆布得饥渴难耐,一边又不甘心地用虎牙研磨秋荣的指腹,痛感比蚊子叮咬还不如——在求荣眼里,这是本质青涩,却偏偏摆出故意诱惑的姿态,画虎不成反类犬。
明明是正常的体位,也不是秋荣经历过最激烈的性爱,他却突然在凝视着夏霜半睁的双眼时有了一种久违的脸红心跳——但是,直男秋荣的选择是,遮住他的眼睛,然后用更高的频率Cao身下人,撕破他矜持隐忍的外衣,房间里只剩rou体相撞,和婉转求饶的声音。
夏霜整个人都被他搞乱了,急喘着问:“为什么上次也遮我的眼睛?”
“我看着不习惯。”秋荣心虚地说。
然后,秋荣极为细心地观察到,夏霜用上牙咬住了嘴唇,似是无助和委屈。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在那紧抿的嘴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夏霜身体一僵,连呻yin都停止了。
夏霜:?
温热的触感还留在嘴角,夏霜下意识想挣脱秋荣的束缚,秋荣没让他得逞,放过他的眼睛,双手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