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男女一面快美痴吻,一面各自挺耸性器,又疯狂交合起来。两人比拼般越肏越疾,越吻越痴,双方性器竟如开了马达一般,没命价般相互索取,抵死拼命交媾,大量淫水蜜液挤将出来:一半又化作一道道厚重白浆,裹实两人性器;一半却是淫雨纷飞,四散飞溅!
林冲只瞧得眼花缭乱,见两人性器端的难舍难分,交媾得快活痴迷,狂吻间少说已拼了三百余抽。他再也看不下去,正欲躲开眼去,却见那美妇全身一阵失律般禁脔抽搐,电光火石之间,那男子竟用双手将两片臀峰全然掰开,整根巨物猛然拔将出来,那美妇随即‘噢’的一声长嚎,羞处竟合不拢来,一股股清亮阴精,自她羞内射将出来,直射出三尺开外。
那美妇潮吹良久,阴精渐收,身子却哆嗦个不停,又过了良久,忽儿背对林冲坐起身来,重重喘息道:「好,好舒服啊,好官人,您真厉害!舒服死贞儿了……您,您怎么拔出去了?不管嘛,您说好的,要在贞儿生日这天让贞儿怀上的……今晚一定要多爽出几回嘛……」
那男子笑道:「那是自然,今晚定将贞儿灌得饱饱的!让爱妾为本爷怀个大胖小子!但贞儿却须先说,本爷比起你丈夫林冲如何?」
「讨厌嘛,又来了……自是比林冲厉害多了嘛,他哪能与您相比……」
这话如同半空中响起一道晴天霹雳,林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几要昏倒在地!他再无怀疑,心中一股无名业火高千丈!提枪窜出屏风,冲那美妇厉声喝道:「贞娘!真是的你!你,你如何对得住我!!」
床上二人只惊得魂飞魄散,纷纷滚下炕来。那上半身穿着短衣的男子滚落炕下,早吓得瘫倒在地,口中惊呼道:「林冲!是林冲!」
林冲看他时,正是淫少高衙内!那美妇只吓得花容变色,双手捂实上下羞处,坐在地上慌作一团,口中也惊呼一声:「冲
,冲郎!真,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听奴家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般的!」
林冲这回瞧得真切,这美妇是他妻子张若贞无疑!不由将手中花枪缓缓提起,指向若贞面门,喝道:「你,你还有何话说!」
若贞一时语塞,泪水夺眶而出,只道:「是我……是我对不住你……」
高衙内见林冲脸色铁青,眼中欲要喷出火来,枪尖离若贞右目不到半尺。他心中虽早吓得半死,但见林娘子命在顷刻,不知哪里冒出一股勇气,灵机一动,颤声道:「别,别杀她!与她无关,是你一意休她,后又反上梁山,我,我才借机强暴了她,霸占了她的!」
林冲右肘夹着枪杆,将花枪又缓缓移向高衙内,枪尖指向他咽喉,恨恨地道:「贞娘,真是如此吗?」
若贞见奸夫竟愿舍命救她,他自己却命在当场,忙将他那花枪推开,落泪道:「是又怎样?你一去八年,哪里还顾得上奴家……奴家只好,只好委身与他……冲郎,你便饶他一命吧……」
林冲豹眼圆睁,厉声道:「他夺人妻子,今日如何饶得!」
若贞左臂抱遮双乳,右手掩实羞处,扑通一声跪在林冲身前,哭道:「奴家与他好歹有八年之情,你便饶过他这一回……便是以命相抵,也心甘情愿。」
高衙内虽怕得要死,口中却叫道:「贞儿,别,别啊。」
林冲右肘夹起枪来,枪尖向前一送,已抵在他咽喉之上。
若贞忙用双手握住枪杆,冲高衙内哭道:「走,你走啊,还不快走!多说无益,你快走啊!!」
林冲待要挺枪刺死这淫贼,却被妻子将枪杆死死握住,用全力送枪去刺时,却怎么也抵不过妻子拼命阻止之力。他风瘫痊愈之后,虽能如常人般行走,但身上劲力全失,连一个妇人的力道也比不过了。手中无力,便下不了手!只听妻子哭求道:「奴家只求您放过他,往后做牛做马,还您一生……求您了,饶他一命吧!」
林冲见妻子拼全力执意维护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杀不了这淫贼,不由长叹一声,缓缓收住枪,冲高衙内喝道:「还不快滚!」
高衙内吓得面色惨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找衣裤穿上。
林冲喘着粗气,将枪尖插入地板,见这淫厮已穿好裤子,转眼就要逃出房外,今后再要杀他,已是无望。一时只觉胸腔内似有几股郁气交结,心头难受之极。蓦地里喉头一甜,一股热淋淋的鲜血喷将出来,直喷到妻子胸上,双膝不由一软,已风瘫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方于迷离之中,渐渐转醒,只听高衙内似在身边说道:「他还没有死,还有气……好像受过重伤,以至风瘫。」
妻子说道:「你还说,都是因我一意救你,才将他气成这样的……你先别管了!快走吧,只由我来照顾他……你以后,以后也先别来找我了……」
高衙内道:「你,你真不再见我了吗?」
只听妻子撕心裂肺般喊道:「走啊!快走!你我之事,休要再提!再不走时,我死给你看!呜……」
林冲迷迷糊糊中似看到高衙内已落荒而逃,此后便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