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半。推门之力和那阵风配合得丝丝入扣,房中若是有人,自也不会知觉。
林冲藏在门边,抬眼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屋内一展仕女屏风之后,隐约看到一男子身穿短衣小帽,全身平躺在炕上,手持酒杯,笑嘻嘻地瞅着屈膝跪坐他身上的一名妇人。
林冲隔着屏风瞧去,便看不真切,只朦胧瞧见那妇人长得极美,身上竟似不着片缕。只见她长发垂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粉腮红润,丰姿冶丽,眉梢眼角,尽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双手正按着放在男人肚上的一把短琴,似笑非笑,似嗔非笑地低首媚睨着身下男子。
林冲心头又是一阵剧跳:「这女子长得为何与我那贞娘如此相似?不是她,绝不是她,贞娘一向洁身自好,怎会如这妇人这般艳媚!一定是我思念贞娘太甚,以致眼睛都花了。」
但瞧室中情形,这对男女酒酣香浓,情致缠绵,四目交投,惟见亲怜密爱。只见那美妇左手摁着短琴,右手举杯陪那男子对饮一杯,香臀款摆扭动,口中隐隐发出魅人春吟,让他不由心跳加速。他定睛瞧去,但见那美妇香臀坐于男人小腹之上,似正与那男子做那春房密事!两人性器被她一只屈跪着的雪嫩大腿所拦,全然看不见交合状况,但
一想便知,男人那物事定被这妇人坐入体内!
屏风后的朦胧情形,若不是林冲亲眼所见,绝难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交欢之法。只见炕前桌上一只大花瓶中隐约插满了红梅,炕中炭火想是烧得正旺。炕边点着两枝红烛,红红的烛光照在那美妇红扑扑的脸颊上,显得她更加娇媚动人。
林冲只觉屋外一阵寒气袭来,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见那美妇幽幽放下酒杯,双手摁琴,轻扭香臀,春吟声也越来越浓,愈发醉人,林冲不由脸上发烧,心道:「好没来由,怎能去偷窥人家春房艳事。」想罢拔足欲走。但一来他已多年未历房事,乍见美女裸身,一时心跳加剧,难以自遣;二来这妇人声音容貌均与他妻子极为相似,心中大有疑窦,便还不愿离开。
只听那男子说道:「来来来,再陪本爷吃一杯,吃够一个成双成对。」
那美妇轻哼了一声,腻声道:「哼,什么成双成对,我们都这般了,还不够么?刚才那风把门都吹开了,您还不去关上么。」林冲听清她话音,脑中只觉一阵眩晕:「这声音,这声音,难道真是她……不会的,贞娘语音向来清雅,绝不会如此狐媚……但这男人,声音听来为何也有几分熟悉?」
那男子淫淫的道:「只是过路风,莫去管它。屋内这般暖和,这里地处暖谷,僻静雅致,又绝不会有人来,何必关门。」
那美妇摆臀嗔道:「冤家,在庄里好好的,干嘛非要独带妾身到这里来……有干娘和妹妹们陪着你,却恁要缠着妾身,亏您还记得妾身生辰……啊……好大,好深啊,您这大屌儿,今儿怎么如此威风嘛。」
「生辰?」林冲蓦然想起,今日不正是贞娘的生日?他一时惊疑不定,一颗心只扑扑乱跳,脸上不由滚下汗珠,想要冲进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搞错了,落个偷窥他人房事的恶名。
又听那男子淫笑道:「本爷在庄外选了好几处地方,终于选中这百花谷,又花好大功夫建了精舍爱房,专一捡爱妾生日这天送与你,只为与你在此欢好缠绵,给爱妾一个惊喜。爱妾不喜欢么?」
那美妇臀儿圈摇,嗲声道:「妾身喜欢嘛……好官人,您对妾身这般好,对干娘她们几个,也要雨露均沾才是,不要冷落了她们那。」男子乐道:「那是自然。这百花谷离山庄又不远,今晚我们在此欢好后,明日便回去与她们欢聚。」
那美妇甜甜一笑道:「这才对嘛。适才妾身为您抚琴唱曲,您这大屌儿端的好不老实,撑得妾身深宫又酸又麻的,歌也唱得不好听了,您坏死了。」那男子笑道:「哪有不好听。本爷一边喝酒听歌,一边享用爱妾这迷死人的小浪屄,爽死本爷了,爱妾恁是服侍的好!」
那美妇欢喜不禁,抿嘴嫣然道:「老爷这般喜欢,妾身今夜便好好服侍您,包您舒服个够。您只躺着不动,只顾吃酒享受好了,便由妾身自己来坐套您这大屌儿,让您舒舒服服的吃酒。」
言罢,将放在男人肚上的短琴拿到一边,一双皓白手臂已撑在那男子肋间。
她声音越说越低,林冲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为之神夺,魂为之消。而她说话又似纯系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
林冲虽感诧异,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胯间那活儿也管不住般高高抬起,心道:「她声音虽极似贞娘,但绝无贞娘那般纯净清幽,想必确是自己思妻太甚,有了幻听。」他心下稍安,双眼便去细瞧两人欢好。
只见那美妇双手隔着短衣撑实那男子腹部,抬起香臀,一上一下开始坐套体内那雄伟阳物。
林冲隐约瞧见那活儿端的大赛驴货,令他怦然心惊,不由瞪大一双豹眼盯向两人性器交合之处,胯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