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强奸了……真是羞死
人,奴家端的不敢想嘛……事后,事后还须为您欺瞒拙夫,想来恁的好羞好险啊!
若非依您所言遮掩过去,险些被拙夫瞧出端倪……不想奴家难逃劫数,终于还是
被您这冤家,强行夺了贞洁,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
高衙内听她不住撒娇,更是大喜,左手抱紧人妻光洁雪背,右手揽实美少妇
腿弯,顿时将她光洁胴体横身凌空抱起,低头吻她香额,口中淫笑道:"当日林
冲这厮坏了本爷好事,我未能就地拿下娘子贞身,甚为憾事,故本爷恨及了林冲!
还好当时娘子蕙质兰心,机敏擅言,骗了林冲,替本爷遮掩过去。如今林冲大势
已去,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早是我的人了,还想往哪里跑,看我不替你家官
人好好整治你!".
有诗单赞这树下风流:林妻诱奸夫,裸身绕树奔。娇美偷情妇,春色尽献人。
含羞淫乐乐,前戏撩心魂。古有俏西施,今赞张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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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一丝不挂被他横抱在半空,蜷身奸夫怀中,轻易动弹不得,听他这话,
一时羞极,右手勾挂男脖,左手雨点般只顾捶打这登徒子,俏脸绯红,嗲道:"
坏淫虫,就知道玩弄人妇,那日明明是您欲强奸奴家,谁替您遮掩了嘛。奴家骗
他,只不想让拙夫知
道此事,要了您的命……而今您已占够奴家便宜,已就罢了,
为何又剥光奴家衣服,还打奴家屁股,还记恨羞辱拙夫,当真想羞死奴家吗!"
高衙内哈哈大笑,低头吻她香腮,奸笑道:"只因连日未见娘子,心中想得
紧,想林冲那厮连日与娘子共枕,必享用娘子大好肉身。夫人乃仙女一般人物,
林冲何德何能,怎能碰仙女身子,本爷心痛娘子,故而记恨于他!"
若贞羞得在奸夫怀中蠕动娇躯,柔唇贴他耳下,羞嗲道:"衙内好坏啊,得
了奴家便宜,还不让奴家与林冲共枕么……他乃奴家夫君,如何碰不得我了?"
顿了一顿,双颊酡红,咬耳蚊声嗲道:"衙内,您又何必,何必记恨林冲嘛。奴
家为了今日之会,数日来确不曾让,不曾让拙夫碰过身子,奴家只与锦儿共睡的
……何况,何况自岳庙之日前三月,半年至今,奴家便,便再未与林冲……当真,
当真亲热过了……"言毕,已闭上羞眸,瘫软奸夫怀中。
高衙内狂喜不已,左手抱稳少妇雪背,右手抚上美人雪臀,只觉臀瓣紧张颤
抖,臀间沟壑湿腻异常,腥香四溢,显是人妻羞处早湿成一片泽国。知她所言非
虚,否则也绝不至于如此羞愧,紧张地涌出这般多的淫水,不由得意地轻拍数下
臀肉,以示安慰,激动吻了一口红唇,哈哈淫笑道:"娘子所说,可俱是实情?
莫要骗了本爷!"
"哎呀,讨……讨厌!"若贞眼中含泪,啐了一句,羞得粉拳捶他胸口,千
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咬耳嗲道:"这等羞事,奴家还骗您不成?奴家这般为您
守身,不让他碰我分毫,您却来笑奴家……您可知道,那日您在……在林冲目前
奸淫了奴家,便自走了……到得半夜里,林冲只顾晕睡梦语,噌唤叫嚷,奴家有
多害怕吗……奴家与锦儿想尽法儿,方才让林冲不疑,将咱俩之事遮掩过去,您
却只顾在别处玩别家人妇,以为奴家不知么……只怕衙同这几日,又用过美人无
数了吧!您倒好,这几日爽够了,才来奴家这里,奴家不依嘛!"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只顾淫笑,眼光投到她身上。见她醋意尽显,芙蓉般的
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泪珠,几如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
醉。便也毫不瞒她,左手轻拍美人雪背,右手轻抚她臀沟间湿滑宝蛤,直言不讳
道:"那日我确不该舍了娘子便去!本爷不敢欺瞒娘子,只因有约在先,那夜确
与令妹并一绝色美妇在府中汤池共沐双飞之乐,不想却苦了我的好贞儿!本爷这
厢赔罪了!但昨日本爷未玩过一女,攒精蓄锐,只为今明两日与娘子纵情通奸,
大战数场!这两日定要将娘子玩得足本,让你享尽交欢之福,不知天地为何物!
"
若贞身子被他抱在半空,听他淫语霏霏,不由羞极。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全祼肉身,眼神射出色欲,大手也不老实,只顾抚她羞处,更是害羞,将头伏在
奸夫怀中,嗔道:"嗯……您是色中恶魔,好玩别家人妇,一个不够,还要共玩
两个,您这是本性难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