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会玩妇人,奴家泄身,全被锦儿瞧去,还不都怪您啦。」
高衙内笑道:「我是笑这蒙汉酒,本该给奸夫喝下,却被林冲那厮抢着喝了
。」
若贞羞事被他说破,不由羞极,在男人怀中圈棒扭臀,大嗔道:「早知衙内
这般惫懒,今日不请衙内家中相会了。下次衙内再来奴家这里,先请您吃蒙汉酒
。」
忽然想到,竟相约奸夫再来通奸,顿时更羞,张口轻咬男人肩头。
高衙内见若贞这般可人,跨下巨物不觉更加硕壮,一拍肥臀道:「娘子,林
冲那厮2个时辰不醒,你我还怕什幺?今晚如此刺激,真是天赐良机,你我便
在他目前通奸,这等刺激美事,不可错过!」
这番话让若贞并锦儿听得目瞪口呆,这等丑事,当真闻所未闻。
若贞最受不得这紧张刺激之事,每被高衙内奸淫之际,哪怕一想到丈夫林冲
,就会因紧张出水,更别说出言羞辱林冲之时,往往会因紧张而高潮丢精。
高衙内玩女无数,对她的害羞体质更是心知肚明。
此时若贞听他要在林冲目前奸她,不由眼前一黑,屄肉禁脔夹蠕,双腿忙在
男人腰后乱踢其臀,全身香肌泛红,大羞嗔道:「衙内,您怎会有如此龌龊念头
。您今晚早玩奴家多时,奴家都这般丢了,您还不满足吗。别,别再羞辱奴家了
,放过奴家和我官人吧。」
高衙内双手拍臀笑道:「娘子自是满足了,本爷还没到那爽处!」
他适才见林娘子着实关心林冲,心中不由起了敌恺之意,直把若贞那颤颠肥
臀拍的啪啪作响,又道:「实不相瞒,这夫目前奸其妻,本爷早玩过多次,端的
刺激不比,其间乐趣,娘子一试便知分晓!」
言罢不由分说,左手托实美臀,右手按住桶沿,抱着林娘子一个燕子翻身,
翻出浴桶。
林娘子在男人怀中扭拒,口中唤道:「衙内,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却被高衙内提起一条长腿,只一掰,便掰转落地。
林娘子双足顿时站在地上,成身体前倾,肥臀后耸之势,其间俩人交合处,
竟无一丝分离!高衙内反扭若贞双腕,令她摆成飞燕展翅之姿,屁股用力一挺,
巨屌深顶花蕊,口中淫叫道:「走,会会你家官人林教头去!」
若贞被插的「噢」
叫一声,双手被他反扭,又被他抽送十回,深顶一次,双腿不听使唤,只得
颤颤微微,与他一边交媾,一边前行,见锦儿就在眼前,急唤道:「锦儿,快,
快阻止他!」
锦儿脸色发白,早被高衙内淫威惊呆,听见小姐呼唤,顿时醒悟过来:「怎
能让小姐在大官人目前被奸!」
急挡住去路,见小姐双手后飞,倒捶一对硕乳,面目扭曲,被顶得苦不堪言
,急得眼圈也红了,跺脚哭道:「淫虫,你爽也爽够了,快放了我家小姐!」
高衙内握实林娘子反扭的双手,跨下抽送的「咕叽」
有声,只感若贞淫水渐增,知她受这夫目前戏所激,不由巨物怒胀,色厉内
荏,喝道:「还不走开,今日定要在林冲目前与娘子做乐。林冲那厮又不会醒,
如此偷情良机,你家夫人怎会错过!若再阻拦我与娘子,待改日林冲醒后,便将
这药倒主人之事,说与林冲听!」
这话当真戳到若贞与锦儿要害,锦儿腿一软,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何。
林娘子美目含泪,羞处又被抽送得春水四溅,想到即将在丈夫目前与这登徒
恶少通奸,当真刺激无比,不由红飞双颊,将心一横,抬起螓首,咬唇冲锦儿道
:「锦儿,我官人确不会醒吧?」
锦儿哭道:「两钱用量,便是惊雷,也不会醒的。」
林娘子后耸美臀,长舒一口娇气,红脸羞道:「锦儿,一切阴差阳错,大错
已成,今晚权且由他,你,你便让开吧。」
锦儿无奈,双手握着裙摆,只得让在一旁。
若贞向后挺实肥臀,后扭螓首,冲高衙内嗔道:「衙内,奴家今晚一切应承
于您,奴家求您那事,您也应了奴家吧。」
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呵呵应道:「待会在林冲目前,娘子只要放开胸怀,
本爷自然依你所求。这夫目前戏,当真刺激之极,本爷绝不骗娘子,你一试便知
何为人间极乐!」
言罢抽送更疾,冲锦儿道:「还不打开幕帘。」
锦儿见俩人在自己眼前成狗态交媾,抽送的「扑哧」
作响,早已肆无忌惮;小姐凤目媚睁,牙关紧咬,淫水甚多,不住挺送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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