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叫罢,一股股滚烫阴精如飙尿般「扑涑涑」
急射而出,淫水亦从阴肉间急涌而出,羞穴顿时如汪洋般狼藉!高衙内双手
压稳美妇双腿,巨物插入林娘子那「羊肠小道」,巨龟被她那「含苞春芽」
触及,耳听林冲之妻高声叫床,再加那滚烫阴精重重射在巨龟马眼之上,巨
棒又受汪洋般淫水浸泡,端的是舒爽畅快之极!只一插便令林娘子高潮至此,如
何不令他得意之至!他双手压牢若贞小腿,借她那花心怒放急射阴精之势,高叫
一声,用力再挺巨棒,直将巨龟迫开花心,直入子宫,直到跨下阴毛触实若贞羞
穴,大腿与林娘子肥臀相贴,巨物尽根进入羞穴,方才甘休!若贞只觉自己体内
如含一根长枪,小腹亦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块!她知男人已插了个尽根,羞处爆满
之际只能「噢噢」
叫床,不住大丢阴精,尽数射在巨龟之上!此时俩人性器全然密合,若贞丢
精泄水虽多,却尽被那巨物塞在阴洞内不得泄出,更觉羞穴内充涨难当。
她一边丢精叫床,一边双眼含泪盯着男人,始终含羞与这花太岁对视,酡红
蛾脸因极度肉紧而扭曲,见男人直勾勾淫笑瞧着自己,双手再无力抓住男人胸肌
,只得抓住这瞪徒恶少胸前衣衫,知道自己因高潮肉紧而扭曲的面容被他尽数瞧
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咬紧牙关,扭曲蛾脸,抽搐中又急挺羞穴再射出一
股股阴精!她不想再被高衙内嘲笑自己因高潮而扭曲的秀脸,便用力一拉高衙内
胸前衣衫,将他搂入怀中。
双手环搂男人后背,臻首埋入高衙内肩内,颤颠泄精之际,在他耳边羞嗔道
:「衙内,您好坏,您好坏……奴家恨您,恨您嘛……」
言罢张口咬住这花少雪白脖颈,肉紧中仍在「扑涑涑」
丢着阴精!高衙内任她咬着脖颈,粗大无双的肉棒仍深插穴内,双手却松开
小腿,改为捧起肥臀,随她泄精节拍颠动臀肉。
若贞小腿被压良久,已然酥麻,一经松开,竟不由自主缠在这登徒子粗腰之
上,修长雪腿将男人紧紧夹住,随男人颠臀节拍,挺耸性器,一边禁脔高潮,一
边令双方性器紧密结合,天衣无缝!泄到终时,高衙内巨龟察知林娘子阴精喷射
力度已弱,便张开大手,牢牢握实若贞那一对硕大无朋的大奶,直握得乳肉从男
人姆食二指中爆出!高衙内张开大嘴,一口深深吸住右边那坚硬奶头!躺在酒桌
上的若贞「噢」
得一声娇叫,丰胸勐然挺起,柳腰弯成弓型,双手抱紧男人后脑,双腿殊死
夹住男人后腰,羊肠羞穴仍含着整根巨物,更被男人坚硬阴毛触碰得好生麻痒,
不由挺耸禁脔性器,一边感受这吸乳丢精的高潮余韵,一边体味男女性器紧合的
水乳交融。
高衙内抓捧丰乳,一边顶着巨物,一边大口吮吸手中乳肉奶头,待若贞颤微
微泄完最后一丝阴精,才抬起头来,一边握揉丰乳,一边盯着若贞淫笑道:「娘
子,这番舒服吗?」
林娘子双腿夹着男人后腰,全身羞红,不由双手捧着这登徒子的俊脸,见他
英俊之极,实非林冲可比,不由她不动情,含羞蚊声嗔道:「舒服嘛……衙内您
坏死了……害奴家丢这幺多……叫您轻些的……」
高衙内将那对怒挺丰乳揉成一团,淫笑道:「娘子,本爷玩女无数,娘子是
本爷唯一能尽根而入的,他女均非娘子可比。娘子的精水又多又急,烫得本爷那
龟头又酥又麻。我爱娘子至此,娘子既已失身,今夜林冲那厮又不归家,娘子当
如何报答?」
若贞听高衙内又提起自己丈夫林冲,羞穴不由又刺激得又些肉紧,她蛾脸微
搐,忙夹紧修长双腿,想到丈夫愚钝,不听己劝,被高衙内玩于股掌之间,害自
己以身来换他的平安,不由也有些气他。
若贞此时已然失身,再无他念,双手勾着这登徒子脖子,凤目含春嗔道:「
衙内当真想勾答奴家?」
高衙内笑道:「你我性器已然交合,娘子何有此问?本爷不仅勾答娘子,还
想与娘子完聚!」
若贞羞道:「奴家……奴家怎能与衙内完聚?我那丈夫虽愚,但武艺超群,
您不怕恶了你我性命?」
高衙内笑道:「林冲不过一武夫,我父亲手下一狗而已,我何惧他?他若对
我不敬,令他边关充军便是!何况我爱娘子,便是以命相搏,也是无妨!」
若贞听得羞穴夹实巨物,阵阵肉紧。
她芳心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