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如此,锦
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
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
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
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
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丰臀,令她羞处与肉棒相贴,赞道
:「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
,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
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
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
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龟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
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
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内那阳具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
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具,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
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
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勐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
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
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
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
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
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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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走后,锦儿拉
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
若贞啐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幺?」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