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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老老实实地去了书房,从那个大书架里抽出证券法顶在了头上,面朝墙壁跪了下去。平心而论这不算个特别难的惩罚,但它折磨人的地方在于,书房里没有钟,时措永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多久才能站起来。
为了保证书本的平衡,他的脖子丝毫不能扭动,跪久了脖子便开始发酸发胀。白花花的墙壁晃得时措眼睛疼,更要命的是,时措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肚子叫了。徐了那手艺养刁了时措的嘴,偶尔吃一顿垃圾食品竟然出现了“排异”反应??
正当时措深感绝望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脚步声朝自己一点一点靠近,时措下意识地端正好姿势。
徐了伸手抽掉了时措头顶的那本书,饶有兴味地反问道:“饿吗?”
时措觉得吃惊,嘴上却不肯服软:“不饿主人。”
徐了闻声笑了笑,再度牵起时措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往客厅走。手脚自冰凉的地板上爬过,越接近客厅,时措越觉得有股子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他偷偷摸摸嗅着,生怕被徐了听见闹出点笑话来。
二人最后止步于那张餐桌,徐了坐下,带着点遗憾的语气开了口:“既然你不饿,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时措猛地一抬头,之间餐桌上摆着一直碗,徐了那只手正握着勺子在碗里来回的搅动。他眼睁睁地看着徐了舀起一个小馄饨,青花纹的勺子正往嘴里送。美食当前,岂有不吃之理?时措大喊一声:“主人!我饿了?!”
汤勺与瓷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徐了把玩着手中的链子,像时措反问道:“该怎么说话?忘了?”
时措挺没骨气地吸吸鼻子,放软了声音恳求道:“主人,我想吃馄饨,求您了。”话音刚落,徐了那双手再次贴上他的头发揉弄着,许久过后对方才开口:“准了,上桌自己吃。”时措兴冲冲地上了桌,徐了跑进厨房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时措捧着碗将里头的馄饨吃得一干二净,汤也一滴不剩。他揉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却浮现出两个大字:真香!
第二天一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时措跪着盯着盘子里两个包子发愣。怎么看都不像以往那个形状,他情不自禁和身后的徐了抱怨。谁料到,徐了取来一个碗,将满满一杯豆浆尽数倒入其中。他嘱咐时措,跪着喝,不喝完不许走。豆浆烫得嘴麻,加之以前没这方面的训练,时措喝得狼狈不说,速度也是rou眼可见的慢。当他气呼呼地跳进车里,时措忍不住想楼下包子店店主是不是徐了亲戚。
当晚下班,时措回到家,徐了正在沙发上等他。他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晚是要出去吃饭的。
“主人,您稍等,我去换身衣服,我们就可以走了。”
“等等。”
“今晚的衣服,我来帮你挑。”
时措打开房门,徐了丝毫没有要打开衣柜的意思,只嘱咐他把衣服脱干净。主人的命令哪有不从的道理,时措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徐了指了指墙角,示意时措站过去。
时措忐忑极了,他忍不住猜测,莫非徐了让他今天裸奔去吃饭?正当他纳闷之际,徐了从口袋里掏出几束红绳,在他面前甩了甩。
“先给你把最里面的这层穿了。”徐了不由分说地动起了手,红色的绳子自他的脖子开始一股一股往下走。绕过前胸的时候,徐了那只手猛地往ru尖上一一掐,时措浑身一哆嗦。
“一会儿把我给你的ru环也戴上。”
徐了那只手在另一个完好的ru尖上来回摩挲,时措被摸得有了感觉,嗓子一颤便轻轻叫了一声。徐了这才停手,继续往下打着绳结。
“即使是事出有因,右边那个孔还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的狗,怎么能轮得到别人留记号。”
“改天我帮你把另外一边的孔打了。”时措闻声懵了几秒,所以这是,徐了在宣誓主权吗?这么一想,他便乐了,时措清晰地听见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的声音。
红色的绳子依旧在他身体表面穿行着,时措试着动了动,有些紧,想必时间久了会疼。他看着自己身上繁复的绳结,一想到要被这样带出去吃饭,时措总觉得憋屈。
他望着徐了,最终还是开了口:“主人能不能不穿这个出去啊?被人看见了多多丢人啊?”
徐了不吭声,可原本要收尾的绳结却堪堪变了走向。绳子自会Yin穿过,紧接着一圈一圈将悬垂着的性器给捆了起来。徐了利落地收了绳,拍了拍那根被捆住的东西说道:“这是你多嘴的惩罚。”
时措自知失言,乖乖噤了声。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等着徐了给他挑的衣服。一件白衬衫被丢过来,时措脑中警铃大作,这样的话不是他身上的东西就一览无余了吗?他颤着手解开扣子,无力地将衬衫套上。
最终他走出家门的时候,还是一身正装。时措情不自禁地想,难道正装是徐了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他打了个寒战,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
二人最终的目的地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每一桌都被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