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欢过度执行命令,也喜欢闭口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下防备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徐了照例将房间内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下了上扬的唇角。
徐了走出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爽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性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性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眼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子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清凉的感觉再次在创口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子,心想暴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挺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点下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逼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
接连几周,暴君都下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做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性欲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子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
性的苦闷无处宣泄,借酒消愁总是可以的吧?周五一下班,时措连家也懒得回,直接驱车前往了。正巧,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人,。
对方见是他,热情地向他挥手,又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措哥,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有了暴君就想不起我们咯。”
“可去你的吧。”时措往嘴里灌了口酒,狠狠往肩上一拍,苦兮兮地开口:“暴君啊真是绝了。”
随即时措反应过来连忙反问道“诶不是我和暴君成了,怎么你都知道了。”
摆了摆手说:“暴君收了恶犬,这还不算圈内的大新闻么。不过这也得归功给被你走了一拳的那个,好像是他先传出来的”
时措脑海中跳出一张气得发绿的脸。一大老爷们堪比长舌妇,真是绝了。
忽然贼兮兮地靠近,用一种八卦的语气向他打探道:“措哥,跟着暴君是不是特爽?暴君的鞭子是不是超棒!”
时措猛然被戳了痛处,摆摆手道:“别提了”
“咋了?难道暴君技术不行?”看着时措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脸的好奇。
“好好得不得了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
“噫!”连连咋舌,对着时措直摇头。
“可是我他妈从那一次之后,几个星期了,我还没射过!憋死我了”时措将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诶,不是吧哥,是不是你不行啊”
时措作势要往脖子上抽去,他拿过酒杯幽幽地开口:“暴君先生,是这样教育我的”
时间还得倒退到时措学礼仪的那周。
徐了一上来便蹲下身子,轻轻掂了掂他胯下那根东西。暴君手法娴熟,轻轻撩拨了几下时措便有了反应。徐了把玩着那根半勃的性器,调笑着开口:“想射吗?”
时措一个激灵,这都憋好久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开口问他了。
“想!非常想!主人!求您”
他强烈的意愿还未被表达完,便被徐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不准。”
时措从未觉得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的生命之光啊!他的欲念之火啊!全没了。
可徐了完全没有要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他熟稔地来回抚弄着那根性器,还轻轻揉弄着根部饱满的囊袋。时措跪着的双腿微微打着颤,喉间也溢出沙哑的呻yin,他用一种略带着祈求的目光望向徐了,对方回报给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欲望在灵活的食指间被推向了高chao,时措的喘息愈发地粗重,胯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下意识地摆动了起来。正当他即将达到顶峰时,徐了双指用力,毫不留情地掐灭了他的欲望。
时措发出痛苦地呻yin声,他不得不屈起身子,背在后头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松开。徐了起身,鞭子二话不说地便落下了,抽在他松开的双手上,落在那根早已萎靡下去的性器上。
“听着。”徐了冷冰冰的开口。
“你的这根东西不是为了发泄你的欲望而存在的。”冰凉的鞭梢再次贴上了疲软的性器,时措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
“明白了吗。”
时措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