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受了委屈
我会 守护你那颗赤子的心
永远不分离
突然想写一封信
给我最亲爱的你
看你不畏惧 一股傻劲
有时候多不忍心
夜里 无声眼泪惊天动地
我心疼你 为何倔强执迷
半梦半醒 你说再多打击
也不放弃
也曾失望伤过心 你总相信
那片乌云 会散去
从没变的孩子气
常让我生气却又着迷
就算冷眼伤了你 却不曾逃避
横冲直撞 也不管 受了委屈
我会 守护你那颗赤子的心
永远不分离
梦和现实 的差距
有的时候 让你感到灰心
世界无情
只要记得我在这里陪你
我最最亲爱的你 擦去泪滴
那片乌云 已散去
我们一起走下去
一起笑着看沿途风景
我最最亲爱的你 最真的一句
永远守着爱着你
带着梦想前进
珍惜那最初炙热的心
最亲爱的你
诺诺和芬格尔并没有驾驶着学院的直升机离开,用芬格尔的话说就是“万一咱们回去了之后忘了这些事怎么办,总得有人记得我废柴师弟,不如就待在这儿,要是等会忘了为什么跑北极来了好歹还有艘船有架直升机和楚子航的包提供线索,走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而且他们要是真能活着回来恐怕也需要人捞,总不能屠了头龙什么的之后在冰海里冻死吧?”
他们也都是卡塞尔学院的Jing英,把大副和二副打晕绑了之后开着船在附近海域兜几个小时圈子还是很容易的。于是有了此刻的一幕——
“师妹快看!有动静了!”芬格尔大喊。
诺诺跑到船舷边上,看到冰海里清晰度达到几十米的水下冒出了一个黑影,那是两个人形,都穿着YAMAL号的潜水服。她的心脏禁不住加速起来,一定要是——
一个黑色头发的男人先浮出了水面,他手中托着另一个人的头,紧紧吻着另一个的——吻着?!
那个黑发男人离开了另一个男人的唇,抬头大口喘息,看向他们的方向,永不熄灭的黄金瞳闪烁着凌厉的光。
直到楚子航仰面拖着路明非以拖带救生时的标准反蛙泳腿游到他们所在的船舷旁,诺诺才反应过来,接着和芬格尔合力抛出绳索把他们拉上来。
“他怎么了?”她有些焦急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小衰仔,没再问之前他们浮出水面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刚才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应该是因为路明非昏过去了在水里上浮容易呛水,楚子航必须要带着他游泳所以才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他的口鼻……一定是这样的。
“他叫醒了我,然后就昏过去了。失血过多,体温偏低,必须立刻带他回学院。”楚子航靠坐在船舷边调整着呼吸,稍等了一下才回答她。路明非身上的血迹在海里被洗干净了,除了腕动脉处的几道刀伤外他完全看不出其他伤口是在哪,即便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也一直没有放开怀中紧紧抱着的路明非,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提供些热量。
“我们有直升机。”诺诺说,她知道路明非的血样不能给任何随船医生拿到,并且也只有返回学院才能真正修补好一个混血种因为未知原因所受的伤,“欢迎回来,楚子航。”
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楚子航说,“谢谢,尽快回学院吧。”
尽管很累了,他还是动作轻柔珍重地再度亲手抱起路明非,微微躬身护住怀里的人,弯下腰向着已经在用机翼扫起狂风的直升机走去。
在回来之前,他抱着这个不知经历了什么才找到这里来的人,在那个沙滩上跪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的仇报了没有,但心里多年的空洞已经在拼命击向奥丁的瞬间被填满了。目标达成之后还活着,是相当迷茫的一件事,但现在他抱着怀里这个为他而来的人,呼吸之间是拥有整个世界的圆满宁静。
“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他诧异地问。
“你的学号是别人的,我写的屠龙里属于你的情节都消失了,论坛里没有‘村雨’这个ID,施耐德说他很多年没带过学生了……他们都说这家伙是被砸出脑震荡幻想出了一个叫‘楚子航’的人,他差点疯了我们也都觉得他疯了,为了找你还差点被学院当成龙族的卧底,我说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废柴师弟,要不是他坚持你是真的存在、也没答应去富山雅史那儿看看,你就回不来了。”芬格尔叼着古巴雪茄,边Cao纵飞机边回答他这个问题。来的时候是路明非开的直升机,但现在他昏迷了,看楚子航目前脸色苍白也是个伤员,诺诺更是直接表示自己不会开飞机,这个活只能落在了芬格尔肩上。好在茫茫格陵兰海没有太多低空飞行器,和诺玛的联系也已经再度建立,他们只需要到达学院在挪威奥斯陆的分部,就能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