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眼,心道:我收回有关纯真的评价,丫不叫纯真,那叫缺心眼“你不退后一点,是不是就让我在这门上继续挂着?”
贝莹心这才想起来,秦笛还在舱门上挂着。而且……外面的风,好像还很大的样子。
“对不起,呵呵,你看我……啊……
秦笛眼睁睁的看着贝莹心,在后退的过程中,竟然神奇地左脚搬到了右脚。然后一个趔趄向后倒去,然后撞到舱壁,反冲向前,翻滚着就滑出了舱门。
那速度,竟然要比她后退的时候,快了许多。
秦笛翻了个白眼。向前一跳,稳稳的落在机舱内。
“这娘们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心中很是恶劣的咒骂了贝莹心一顿,但秦笛不得不承认,贝莹心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因为出于好心。
尽管她好心办了坏事。尽管她的好心让她自己坠入险境。但这许多前提。都无法抹杀,她真心助人的事实。
秦笛一只手受伤,先前还不觉得,此刻精神一松,顿时痛彻了心扉。
以至于,他只能用一
只手来拉贝莹心。而结果,自然是惹得贝莹心哇哇大叫,不时地咒骂秦笛,说他是故意在报复。
其实。从根本上来说,贝莹心应该怪自己才对。若不是她担心绳子绑的不够结实,又担心绳子太滑,在上面打了许多结。或许,秦笛可以一只手。很顺利地把绳子绑着的她拽上来。
每经过一个结。绳索便要抖一下,而挂在绳子下面的贝莹心。便要哇的大叫一下。
开始地时候,秦笛还有耐心,同贝莹心解释,说是绳索地原因,再加上他的手受伤,所以希望她能够忍一忍,理解一下。
可结果,秦笛却发现,和女人,尤其是这种贞女向的女人讲道理,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甚至于是件对牛弹琴的事!
无论他是说好说歹,哪怕是说到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贝莹心依然是我行我素,丝毫不受他影响。
没奈何,秦笛只能放弃了劝说,发狠似的猛拽绳索。并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她打交道!
“莹心你跑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起来,就能逃过惩罚!”
前女王陛下的喝声,近在咫尺。尽管非常想听到她的声音,见到她的人。可这一切当真发生地时候,秦笛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办法保持淡然。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的心中,已经这样重要了呢?”
“喂!你不要撒手啊……啊沉浸在自己心绪中的秦笛,不自觉的手一松。带来的后果,无疑很严重。
绳索刺溜一下,便滑出去老大一截。
挂在绳索下面地贝莹心,便免费体验了一次女王座驾上地蹦极。显然,吓的哇哇大叫,完全没形象地哭出来的女爵士,对此并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居然撒手,你是不是想谋财害命啊?”
有了女爵士立誓要杀死某人的大叫声指引,月霓裳很快便来到舱门不远处的过道上。
那身衣服,那个背影……只看了一眼,她便确定,突然出现在机舱内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秦笛!
“便是我这样对你,你也没有放弃么?”
前女王陛下激动的不能自已,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默默的望着秦笛,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流淌,月霓裳忽然觉得很庆幸,庆幸自己的人生里,能有他陪伴自己。就算白瞎了几十年,依然值得回味这一生!
“呼!”
秦笛抹了把汗,把拽上来的女爵士往旁边一丢,不理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啪”的一声,关上了舱门。
转过身来,他不觉愣在了当场。
月霓裳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过道上,她捂着嘴巴的样子,还是自己第一次见。秋水潋滟的双眸中,晶莹欲滴的,分明是泪水。她显然是在竭力控制着,不愿哭出来。
秦笛滑动了一下喉结,也静静的望着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结。
直升机的抖动,女爵士的胡言乱语……这外界的一切一切,仿佛都是俗世不足道的尘埃,轻轻一振,便离开了身体。
值得铭记在心的,就只有眼前的爱人!
目光与目光交织,心灵与心灵融汇,不说一句话,也不需要说一句话。
所有的委屈、误会,懊丧、惆怅,凄苦、哀伤……在这一刻,全都得到了报偿。
秦笛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月霓裳,死死的把她抱住,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我再也不允许你这样做,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
月霓裳被秦笛大力抱住,险些被勒晕了过去。但正是这带着点点痛苦的幸福拥抱,让她明白,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想象,更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着的现实!
“我不离开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大月氏国女王月无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