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曾经在这大殿外,跪了三
天三夜,渴求面见陛下一面而不可得。你这点遭遇,算得了什么?」
秦笛有些玩味的对贝莹心笑了一笑,道:「你也认为这是我地遭遇?听你的
口气,似乎也对女王陛下很不满呢!」
「你不要胡乱栽赃,我才没有对女王陛下不满。我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说明
……想说明你所谓的架子大,根本就站不住脚。如果不是遇到特别讨厌的人,女
王陛下一般不会让人等待超过五分钟的!」
秦笛闻言不由得挠了挠头,苦笑着道:「难不成,我竟是女王陛下讨厌名单
中的一员?」
贝莹心嗤笑了一声,你现在才发现啊?说起来,倒也不算太晚。不过。没提
醒你哦,通常这个时间,女王陛下会午睡片刻。在这个时间打扰她的人,通常下
场都会比较凄惨。「
对于贝莹心这般态度,秦笛既是无奈,又是无语。
有句话怎么说地来着?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
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孔圣人都这么说,可见一旦被
女人嫉恨上,会是多么恐怕的一件事。
对于贝莹心的辛辣嘲讽,和不怀好意的所谓「提醒」秦笛除了苦笑,还是苦
笑。
「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把她按倒在大殿上,狠狠的抽打一顿?」
秦笛只是动了下念头,便摇头把它埋在心底。
开玩笑,在外面教训贝莹心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家门口,在代表着
大月氏王权的观霞殿!
如果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秦笛毫不怀疑,人家会直接指挥军队,把他
轰杀成渣。
几人正说话间,忽听一阵尖细地嗓音吼到:「女王驾到,各有司还请就位!」
那声音这番话的意思,不过是叮咛一番负责伺候地宫女们,不要忘记了自己
地职责,任由大脑开小差。
哪怕只是为了皇家的体面,大月氏女王也不可能容人一个在廷议地时候,都
会走神的家伙。
随着那声尖细的嗓音招呼,他口中的有司诸人,顿时像是炸开了的锅一般,
四散着忙碌起来。
首先出现在秦笛眼里的,并不是女王本人,而是由六个女子组成的仪仗队伍。
她们把形形色色的仪仗高高举起来,为的就是彰显王室的威严。
在仪仗队之后,由一个彩妆宫女前导,月凝霜女王陛下这才施施然的走到凤
椅上落坐。
远远的一眼望去,秦笛并没有看清女王陛下的容貌。
先不说距离有多远,单单只是女王陛下额际垂下的珠帘,就足以阻挡住秦笛
窥探的视线。
更何况,凤椅高高矗立在王座的基台上,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站在下面
的人,根本就别想看清楚女王陛下脸上有什么表情。
作为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月霓裳女王陛下手中握有的权力,显然要比另一
个岛国英吉利女王手中的权力大得多。
英吉利的女王,除了作为国家领袖享有的战争、媾和这些形式化的权力,对
国家的大政方针根本就没有半点指手画脚的权力。
月霓裳女王陛下却是不同,除了一国元首应当享有的权力之外,她还拥有随
时解散内阁,对内阁的提议享有否决权等许多重要权力。
说白了,大月氏王国的所谓君主立宪政体,其实不过是个幌子,不过是用来
糊弄外国人的。
其实,大月氏王国依然是那个封建帝国,从内到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下面站着的,究竟是何人?有何要事,非要面见本王不可?」
月霓裳并不愿意用这种态度和秦笛说话,应该持有这种态度的,应该是月无
暇,而不应该是她月霓裳。
可不愿归不愿,身为一国之君,她自然不能任性的撒手不管这件事。也不能
做出任何有违国体的事情,没奈何,她只能按照早已拟就的剧本,做着本色演出。
秦笛隐约觉得,凤椅上的女王陛下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是让他觉得耳熟。
可一时半会儿,他却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种声音。
由不得秦笛多做考虑,月凝霜便在一旁轻轻碰了他一下,暗示他女王陛下等
他回答问题,已经等了许久。若是再不回答,只怕女王陛下立刻就要发飙!
「在下秦笛,大夏滨海人士。之所以要面见女王陛下,自然是有问题要和您
交涉!」
「交涉?」
月霓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才笑过,她便觉得有些后悔,只是事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