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到某处旱道多有雨露滋润。与别处大有不同。可
真正的妙处,还是只有深入其中,才能尽察个中滋味。
秦笛早已按捺不住,也没心思再细细观看,身下一凑,便贴了上去,只是一
拨,一探。便没了一小半进去。
不!不能说是没了一小半进去!没了一小半进去。只是秦笛的感觉罢了。他
一低头方才发觉。自己竟然才只进去了一点点。
再一挺,秦笛感觉似乎是进去了一多半。可低头看下去,却只进去了尖端。
「咦?」
细心体察,秦笛才知身下这娇娃到底有多美妙。
先前只是专心于想要进入,竟然没有感觉到,两次挺动。其实竟是进了两处
门户。秦笛再一次有所动作,方才知道,每多进一步,竟像是进入了一处紧窄之
所似的。
如果非要找一物来想比,似乎也只有名器「层峦叠障」能与之相提并论。只
是这妙处,又和「层峦叠漳」多有不同。
那层峦叠嶂是内里褶皱极多,每进一步都会被多处褶皱挤压,进而尽享美妙
滋。味。水如烟地妙处,却似乎是能够绽放一百次的菊花似的,深入一点便多得
一点惊喜。总觉得好像已经领略到全部的美妙滋味,可若是再进一步,却又有不
同的美妙洞天。
秦笛这厢里尽尝诸般妙处,却苦了水如烟一颗小心肝像是十五个水桶一般,
七上八下。没个平衡地时候。
先说她一时不察。被秦笛觑准了机会,破了菊门,心中立时被震惊充满,完
全失了反应,不知该如何时候。
却完全没有想过。她想象中无比痛苦的滋味,竟是一点没有。
等到他益发深入,她才开始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变的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每天早上憋了一肚……该死!自己怎么可以用
那种东西来比拟呢?这种感觉,分明完全不一样地!比那种感觉起码好了一千倍,
一万倍!
说起来,也是水如烟的生理构造极其奇特。就好像,她身体里的大部分敏感
神经。都生长在了直肠里似地。
更奇妙地是,在这直肠里面,更是成长出了许多由两片月牙状地褶皱形成地
门户。每一处门户所占面积都并不很大,却胜在伸缩自如。
秦笛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先突破一次门户。待到他深入之后,这被突破的门
户却也不是完全丧失了作用,它就像是两片柔软地肉刷似地,轻轻地在秦笛的敏
感之处抚弄、摩擦,若是他持久力稍逊一点,只怕就要立时折乾沉沙。
好在秦笛早就练成一杆不倒金枪。又有诸般手段在身。毫不畏惧任何名器的
挑战。
于是,这一战变成了张飞战岳飞战的漫天飞,只见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起
起伏伏,伏伏起起,一个粗喘如牛,一个细语如春(猫儿叫春……
不一刻的功夫,豆粒大的汗珠,便从秦笛浑身上下各处可以出汗的地方渗出。
看情形,竟是比打了一场激烈的篮球寨还要费力、费力虽然费力,个中地美妙滋
味,却远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所能比拟的。名器之所以不同,就在于它能生
出百倍于普通货色的快感。
所以,秦笛深深沉醉其中,不自觉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地
力气。
水如烟开始还能轻声娇喘、细声娇吟。可就算这样花费不了什么力气,也抗
不住时间长。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受不了膝盖的酸麻,便要软倒在床上。还是
秦笛眼疾手快,一个翻转,自己在下,抱着水如烟在上,托着她的双臀,又是一
轮猛攻。
在省略数千字的激烈交锋之后,两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大声喘息
地软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没一个还有力气说话,只知道用力喘气。
浑然不觉,隔壁正有一个思春年纪的少女,一张娇嫩的粉脸,像是染上了红
云一般,不停的绞着手指,口中正自念念有词:「少爷真讨厌!讨厌!没事就和
姐姐在一起那个……一点都不考虑人家的心情!」
人地心思还真是奇妙,如果秦笛在场,恐怕也要感叹于人心的变化无常。第
一次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他用胁迫手段,逼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献上娇唇。
第二次见面,又是他又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
第三次……
可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埋怨起了他来,她竟然开始埋怨他不考虑她地心情。
只和水如烟做某些爱做的事。这里面的变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