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古井无波的良家妇人,自从被秦笛坏了贞节,竟至于斯。
秦笛一个无意中的动作,都能让她浮想联翩,春潮迭起。若是真个消魂,不
知道她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燕儿,静儿,你们先去忙你们的。我有些事……要单独和秦先生谈谈!」
蒋方秋云勉强控制住面部情绪,按下了那团红云,这才装过身,一本正经的
对荆棘雁、蒋文静二女说道。
蒋文静没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转身离去。
荆棘雁却是神秘一笑,抛个蒋方秋云一个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的一眼,
作势欲打,这才留下一串暧昧不明的笑声,乐呵呵的离去。
屏退了亲近之人,又驱走了蒋府下人,嘱咐他们一个都不许接近。蒋方秋云
这才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两步一停的缓缓走向园子走区。
将要步入圆门的一刹那,蒋方秋云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扶着门墙,
竟是不能再向前一不。
透过圆门,此时她已经能够捕捉到秦笛的身影。只见,他正合着双手,以一
个非常舒张的姿势躺在树下。那是一丛正在尽情战士着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树,一
棵棵袅娜的桂树纠缠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戏的一群妙龄少女,微风一吹,身姿更
是怡人。
满树的桂花,在风力拨动下,一摇再摇,映起一片绿黄相间的彩光,仿佛要
遮蔽所有人的视线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还不是树的袅娜,花的艳丽,而是那迎风飘散十里的桂花香气。
秦笛躺在树下,一直在琢磨这样一个问题:这蒋府的桂树,到底是什么品种?
香味持久不说,还没有平常桂花的那种浓艳、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让人
闻之难忘!
桂花的香气不惟是让秦笛难忘,更是给了蒋方秋云面对的勇气。
乌黑浓密的云鬓,白色贴身的舒适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
在花丛之间,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每一处细节,蒋方秋云终于赶走了心中的慌张,
越来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听到响动,有些惫懒的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打扰了自己的情景。不
想,却看到面现微红,正小心翼翼从花丛中穿过,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蒋方秋云。
没一次见到蒋方秋云,秦笛总是有许多截然不同的发现。最初见到她的时候,
他看到了,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英明决断,纵横捭阖,这些个用来形容人间伟
丈夫的词汇,放在她身上竟然一点都没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见到蒋方秋云,秦笛看到的又是一个极其溺爱自家女儿,甚至为此犯下
许多低级错误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样一个霸道的慈母,去在那个荒废的园子里,
被自己压在身下……
「呼!」
秦笛猛吐了口气,不让自己的思路在那个方向耽搁太久,一面小小笛暴动。
第三次见到她,是在荆棘雁的带领下,那个时候,还正在和Q。D。O公司
交锋。那里是距离七十七号别墅不员的地方,她向自己敞开心扉,讲述了一个让
自己震惊不已的事实。回乡起此前的场景,秦笛在感觉荒诞之余,还是隐约感觉
到了蒋方秋云的一丝真心。
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诞的背后,似乎早已隐藏了必然。似蒋方
秋云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的又是政界大佬,传承数百年不败的蒋氏家族。
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强干,目光如炬。寻常男子,又岂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够入
得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个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蒋家人骚扰过?
三十如狼,四十虎。蒋方秋云又正值极其需要的年龄,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
点就着的大油桶。莫说是被亲大这般强到暴的男人给她就正法,才加使出恶劣诸
多让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个快枪是后一样升腾两下,也会激起她压抑许久
的欲望,引来强劲的火山喷发。
理解之余,秦笛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了蒋方秋云的旗袍之号丧。目光落处,
恰恰又是那高耸的双峰挺立之处。
那里有多饱满,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上次和他苟合的时候,他的心
思并没有放在上面,只是想着发泄来着,以致于错过了许多美丽的风光。
女人总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只是一瞬的功夫,蒋方秋云便
感觉到秦笛目光中的淫泄。在暗暗窃喜只余,一股热流过电般,在她的身上流过。
一个立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