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躬身一礼道:「奇降门混合降师古长风,见过蛊门同道。先前古某不知来
的是我同辈中人,如有冒犯之处,请还看在我降门同宗的份上,高抬贵手!」
咦?秦笛心中暗自称奇。对于所谓的降头术,他所知不多,信却也不全信。
听了古长风的这番话,他对这降头太,又有了些新的认识。听这古长风话的话外
的意思,似乎这降头术还分为许多种似的。
秦笛不说话,古长风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判断,当下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全
然没了半点口齿不清的意思,声音也不再如同钢锉般,而是变成了公鸭般:「秦
兄弟,我们降门的祖训,想必你是知道的。我也无需多说。这样,你我各退一步,
你解了我的降头,我解了你的降头,咱们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古长风肯这般示弱,自然是秦笛使出的手段,已经在发挥了作用。就见古长
风原本还只是略微发青的脸色,像是涂了一层霜似的,有些惨白的意思。身体也
在不自觉地抽搐,如同发了羊角风似的。
秦笛有心从古长风嘴里,多打听一些有关降头术的隐秘,以后也好做些防范,
于是故意道:「我为什么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难道你没看出来,我现在好好的,
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你……似乎已经快不行了!」
古长风脸色又是一变,握着短柄手杖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发出咔、咔的轻响。
好丰他及时反应过来,迅速放松下来,眼珠一转,干笑了一下,道:「秦兄弟,
既然宗门祖训你不当回事,那不如你说说来意。只要在我古某能力范围之内,我
一定帮你妥妥当当的办好!」
秦笛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我想要黄云的命,这事对你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的事。可你肯干么?要是你当真宰了自己的雇主,只怕以后再也不用混了!
心中转着念头,秦笛口中却道:「不是我不拿祖训当回事,而是我师父从来
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老实说,如果今天不是你说破,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我算是蛊
门中人。如果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咱们这个降门,或许……」或许怎样秦笛并没有
继续往下说。不过,古长风却当然以为,秦笛话里的意思,是只要搞清楚这个问
题,立刻就解去自己的降头。
当下,古长风心中暗自一喜,心道:我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知名的降头
高手,原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东西,对付这种雏儿,俺老古还是有些
手段的!
念头转罢,古长风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说。咱们这降门,
根据地域不同,一般分为夏降、台降、香降和南降。夏降最为正宗,相传为茅山
三大奇法之一,与五雷阵法并列。可惜,早就同其他术法一起,泯灭在历史的尘
烟之中。」
秦笛闻言又是一撇嘴,心道:「越扯越离谱了,什么五雷阵法都出来了!等
下你别跟我说什么成神成仙的,不然我立刻就灭了你。听你在这胡扯,还不如赶
紧办完正事,去调戏东夷小妹妹!」
古长风自然没有去谈什么神仙,而是继续道:「台降有三种,一为灵降,二
为蛊降,三为混合降。我奇降门,属于台降,混合降一脉。兄弟你既然是蛊降,
自然也是台降……说起来,我们也是较为亲近的一支。」
如果古长风长相和善,谈笑风生的说出这些话,说不定还真能拉进两人的关
系,可惜,他卖相太差,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善类。即便是笑着说话,也有几分
阴狠挂在面上,自然达不到拉近关系的目的。
秦笛哼哼了一声,没说话,却用目光暗示自己的不耐烦。
古长风有些讪讪地收起笑脸,继续道:「香降分:声降、药降和符降三种。
不过是台降的变种分支,威力远远不如我们台降。而且需要地道具烦杂,易被高
手察觉反制。早些年和南降打了一声,高手损失有些惨重。这些年,声势已经是
大不如前了。」
「南降种类不多,仅有药降和飞降两种。不过,声我宗门内最大的一支。药
降出手无声,杀人无形不说,飞降更是犀利无比。」
说着说着,古长风脸上还露出几分羡慕之色,似乎没能拜入南降门下,是多
大的遗憾似的。
起先,秦笛还能耐着性子听听,尤其是在听到各种降头术的出手前的征兆,
中招之后的解法,更是不时发问。可后来听到古长风的解说兴趣,逐渐转移到各
种降头术杀死对手后,对方身体的变化,甚至是身体各种扭曲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