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的
原因交织在一起,惹得季玉蓉一颗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久久无法安稳下来。
不自觉的,季玉蓉捉住了秦笛的两手,玉面染霞,忸怩不安地阻止他道:
「别……别在这里,还有人在呢!」
秦笛轻轻一笑,扭头望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水星,毫不在意的道:「她疲
劳过度,再加上受了点内伤,现在还在昏睡中,什么都不会听到。」
如此明显的暗示,季玉蓉哪里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可车内被人窥视的隐患消
除,并不代表过路的乘客、驾驶员之流,就不会发现这警车内的秘密!
秦笛看出了女警花的犹豫,当下不声不响地动起了手脚,两只手分工合作,
兵分两路,一路沿着她一下巴滑落,有意无意的落在她地衬衣钮扣处,探出食中
二指,从缝隙里穿过。
他的另一只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松的甩脱她的束缚,挑起她的一边裙角,
轻轻碰上她那软玉般的大腿。
身穿警服时候的季玉蓉,刚柔兼具,最是美丽动人。每当这个时候,秦笛都
会情不自禁的,生出推倒她的念头。
越是美味地食物,越是不能一口吞下肚去,否则也就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
尝不出味道不说,还浪费了绝美食材。
直接推倒,无疑是最浪费的做法。深谙此道地秦笛,丝毫没有猴急,一点一
滴的,撩拨着女警花的极限。
似粘似连,时断时续,他的一对大手,仿佛有着无上魔力,总是先在她的边
缘地带活跃一阵,然后努力向那些中心点靠拢,一点一点的,动作慢的吓死人。
这样做的结果,既是让她期待,又是让她难受,在那等待与忍耐之间,她的心灵,
正一丝丝的沦陷。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女警官本来以为,他会在那缓慢的过程之后,攀上自己的各处顶点,就算是
敏感处被袭,心理会很不好意思,可毕竟这也是一次折磨的终结。隐隐的,女警
花还有几分期待。
可是,明明他已经靠近了顶点,手指都快要碰触到了那里,临到紧要关头,
他竟然过家门而不入,沿着原路又退了回去!
这还不算,那该死的坏蛋,竟然依样葫芦似的,照着先前的模样,重新又来
了一次又一次。
「挑逗,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女警官张大了嘴巴,很想扯开喉咙嘶吼这么一声。可是,那本该如同炸雷一
般破口而出的娇喝,在她唇齿间一阵翻滚之后,竟是没能在空气里发出半点声响。
不……不能说没有半点声响,那如丝竹萧管,如细声娇喘的短促鼻音,一点
点的,从她那挺直的鼻梁中泄露出来,更加剧烈的,刺激着他的欲望。
警装、玉人、羞红的脸庞,更有另一个英气勃勃的美女躺在后座上屏息倾听,
单单只是想想,都会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更何况是亲身经历?
刺激的环境,勾人的美女……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某件暧昧之事即将发
生。
「呼……」
秦笛听到一声细微的呼气声,短促、急切,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东西在里
面。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扭头望了后座一眼。
平躺在那里的叛逃女杀手姿势平缓,一如先前,似乎动也不曾动过。
正是因为如此,秦笛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即便是昏睡之人,在身体各项指标正常的情况下,做出一些翻滚、侧身、梦
呓之类的行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有人偏偏想要压抑这些正常反应,半点
也不曾动过,这看起来最正常的选择,却无意中让她暴露了自己。
没有去管水星到底是什么企图,秦笛继续着自己的挑逗大计。
对于他来说,此时的女警察,依然是那么的新鲜。原本以为吃过她一次,她
的一切,都已经被自己掌握。可现在他才知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不解之谜,
他所了解的,永远只是冰山的一角,的秘密,只会埋藏在水面之下。
羞涩的女警花,楚楚可人,代表暴力镇压的制服,此刻对他毫无威严可言,
有的,只有那抹难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不!」
鼻息粗喘的间隙,女警官终于无法承受那海浪冲刷般的刺激,紧紧的扣住秦
笛的两只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道:「阿笛……我们能不能先回家,只要咱们回
家,我……我随便你怎样!」
说出这般示弱的求饶话语,女警官的玉靥上挂着一股极为复杂的表情:有失
落、有坚毅、有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