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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娇呼,一声大过一声。小身子的扭动,一下剧烈过一下。
秦笛暗自观察了一番,却见小妮子双目迷离,秋波荡漾,似乎已是情动到了
极点。她如冬雪一般洁白无暇的肌肤上,此刻也渗出了一抹嫣红,红白相间的模
样,说不出的动人。
「怎么会这样?」
「好难过?」
「该怎么办?」
月凝霜断断续续的喊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来,一声比一声大,还要裹带着
诱人之极地娇喘。这么强烈的诱惑,终于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对准敌巢,微微
刺入。
他不敢太过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应,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
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次,当真会比死还难过!
终于进入公主的身体,秦笛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快感。
骄傲的、圣洁的、尊贵的、高雅的公主,就这样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凭自
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样的快感?秦笛难以用言语去描述,但是他却知道,有些人
几辈子恐怕都碰不到这样的好事!
公主这样的称号,在西方并不罕见,欧罗巴小国林立,随随便便就能找出一
箩筐。可东方却不同,想要找出一个具有皇族血脉的都已经大不容易,何况是一
个有称号,即将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进入公主身体之后不久立刻消失了个干净。他面色凝重地继
续试探了一番,终于从公主有些凄厉的叫声中,确认了自己的判断:「真的是九
曲回环(又名羊肠)真是好险!一时不慎,差点没来个阴沟翻船,成了快枪手!」
身具九曲回环名器的女人,玉门窄小,内里弯弯曲曲,不知庭深几许,处女
膜更是生在狭窄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架势,这初夜自然极是疼痛难忍。
也是秦笛本钱雄厚,和其他女人欢好地时候,感觉似乎都是一般的紧窄,这
一次也就有些麻痹大意,并没有察觉出月凝霜的与众不同,结果差点没折戟沉沙。
和处女膜较厚地女人类似,身具九曲回环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开苞失败,
几乎刺入骨髓地剧痛,极易给她们留下心理阴影,从此对欢好性爱失去兴趣。
有鉴于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气,紧锁精关,重新把重点转移到抚慰月凝霜上
面来。
「哥,好痛!」
月凝霜眼泪汪汪的看着秦笛,眼中满是说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给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
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时候会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来,似乎身体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见了似的,她低着头,
声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当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紧紧搂住月凝霜道:「你这傻丫头,既然知道,怎么不早点说?
要是我莽撞一点,岂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头垂的更低,辩解道:「谁知道会那么痛啊!人家……人家还以为那
些秘师是骗人家的呢!」
「秘师?」
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脸更红,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丢了一句:「就是教
人家房中秘术的专业女老师啦!」
显然,她的话里面有两个重点,一个是「房中秘术」一个就是「女老师」这
恰好说明了月凝霜的聪慧,她会房中术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与其等
他发现,倒不如自己坦白,说明秘师的性别,自然更是为了释去秦笛的疑惑。
抵着月凝霜的狭窄关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层膜需要花费很多心力,换
成本钱不够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钱雄厚,可这样一来,他那雄厚的本钱在闯关的同时,必然会
给月凝霜造成莫大的伤害。
趁着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个主意。
秦笛微微闭目,分出一丝意念潜入小腹,直达本钱的顶端,大致摸索了一下
那层膜的形状和厚度。
却不料,圆转如意,始终不紧不慢运转着的太极内丹,这一刻突然发力,一
阵急转,送出一缕混合内力,直透本钱。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这一丝突如其来的内力,伤了月凝霜。那一丝
意念紧紧追逐着那内力,试图让它改道。
谁知那丝内力既是圆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时候,它竟是
一个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极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