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拙从来不知道,大少爷是这么欲望强盛的人。从那次出游回来后,便像着了魔般粘着他做。两人待在院子里,外面的人私自不敢进来,方小拙时常被按在墙上、压在地上承受对方的冲撞。一句句呻yin从口中吐出,房间里满是暧昧的声响,叫的他自己非常不好意思,拼命捂着嘴巴。严久瑜便故意顶着他身体里的敏感点研磨,笑话他胆子小,还说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方小拙被欺负得眼角通红,喉咙里放开一点声音,那人便马上又说:“真浪,小仆人sao透了。”
方小拙欲哭无泪,不明白为什么温文尔雅的大少爷会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满口yIn语,还对他各种污蔑。平日里最老实巴交的,谁不说他为人正派,怎么会是大少爷口中那样的人。他哼哼唧唧的,衣服被扒到胳膊肘上,两手撑着床沿,翘着屁股一边被Cao一边暗想。
严久瑜见小仆人没声了,就知道是在分心,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引得方小拙尖叫呻yin,铃口喷出一点浊ye,然后趴倒在了床上。他累得骨酥腿软,早就支撑不住,终于能省点力气,便瘫在了那里。
严久瑜抽出来性器,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起来。”
“啊?”方小拙愣了会,赶忙爬起来,小心的拉扯衣角遮掩下体。他以为大少爷不想做了,准备下床去打水洗漱,结果一条腿刚伸下去被捞了起来,严久瑜捏着他的细腿不悦道,“我还真是管不住你了。”
方小拙红着脸往后缩,“对不起”
红嫩下体敞开着,股间冒出来的ye体往下滴落,蹭到崭新的被子上面。方小拙没发现,严久瑜也不在意,把东西折起来往旁边一推,自己躺在了床铺正中央。那根东西还是半软半硬的,翘起来一个弧度,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向小仆人,方小拙便知道该怎么做了。趴在那里把性器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严久瑜拉着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副架势,俨然是要方小拙自己动弹。
方小拙还没这么做过,扁着嘴小心翼翼地挪动,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后xue没有合拢,竟然一直流淌出白ye,顿时脸红如火烧,哭叫道:“大少爷,我去洗洗再弄吧。”
严久瑜早教这小仆人惹得欲火焚身,洗什么洗,当即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坐,沉声说:“不想弄就滚,我没有强迫你。”
方小拙一听更加委屈,对方的冷言冷语比利剑还要伤人,他最怕这个。
撑着大少爷强健的腹肌抬起屁股,又对准了那一根狰狞的东西往下坐,他像个猫咪一样试探着,前面小rou棒翘得高高的,眼睛里晕着泪花。严久瑜柔情的摸了摸他的眼角,那抹泪花便挂不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真是个能哭的,严久瑜暗想,怪不得下面也这么会“哭”。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知道对方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捏了捏方小拙的腰部以作提醒。方小拙慌里慌张的加快速度,一下子就顺利的插了进去,gui头冲到很深的位置,柔滑的内部又被填满,他挺直了腰杆不得动弹。
他像是被箭射中的鹿,脖子伸长了,脸上现出绝望迷茫神情,过了一会缓缓恢复体力。因为是自己动,可以自己掌控速度,方小拙被强迫久了,竟然觉得也不错。一会xue内出了水,身体里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他不由得起起落落,扭着腰让自己快活。
严久瑜最喜欢看他这副痴态,浑然忘我而沉迷欲望,会让他暂时忘记两人主仆之分,尊卑有别,从而成为只会吸男人Jing血的小妖Jing。明明长得那么媚,还整天低眉顺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正经小仆人。心中一股暴虐的欲望掀起,严久瑜拉着方小拙的胳膊让他趴下来,含住了嘴唇要命的狂吸。他们早就习惯这种没有节制的接吻方式,舌头搅在一起,胡乱吞下对方的口ye,过度的深入与纠缠,情欲如chao水般在体内翻涌。方小拙搂着大少爷的脖子,很快被翻了个身压在下面。他还没做多久又要成为被动的一方,不禁委屈的哼道:“大少爷”
严久瑜咬了一口他rou嘟嘟的嘴唇,柔声哄道:“乖,少爷疼你。”
“唔”方小拙被含住了口唇,同时下面挨Cao,被男人紧紧地禁锢在身下。再多的思绪也禁不住这样狂颠,脑子里搅成一团,思绪渐渐飘散,化为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喊了大少爷多少次,越是喊对方越是凶猛,把他按在身下死命的玩弄。
后xue仿佛成为承接男人欲望的容器,颤颤巍巍又嫩生生的,在暴风雨中摇摆,敏感点的磨蹭让他浑身打哆嗦,强劲的撞击则令他全身僵直,眼前划过白光,泄出一股股欲望。他比之前持久了些,还是抵不过男人的蹂躏,Yinjing射得发痛。没多久,前面多了股不同于射Jing的欲望,他急切的拍打严久瑜,“大少爷,让,让我下去!”
他好似高chao般,后面特别紧,shi热的腔道像一个rou套子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性器。严久瑜不仅没有退出,反而更的凶猛的往里捣入。方小拙尖叫着喷出ye体,激情的水柱打在了严久瑜的腹部,他被Cao尿了。
无法抵挡那股席卷全身的chao水,方小拙脚趾蜷曲,整个人都绷紧。严久瑜借着这一阵紧张也泄了出来,随后两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