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下午5点的时候,你能不能帮忙把人带到那处观景台?我昨天发现,那个时候夕阳的光会撒到水池里,周围都会变得特别漂亮。”
李诗年信心满满一拍胸膛:“放心,包在我身上!”
下午四点左右,谢未之写完作业,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突然看到李郝萌在草坪上一路狂奔,后面追着几个穿西装的人,不到十秒钟李郝萌就被抓住了。
李郝萌发出一声哀嚎:“老谢,快救我!”
又在搞什么鬼?谢未之急忙下楼,看到李郝萌被两个人按在椅子上,一副要严刑拷打的阵势。
谢未之跑过去问:“你这是怎么了?”
李郝萌哭丧着脸:“老谢啊!我打碎了他们家祖传的花瓶,这些黑社会要揍我!”
西装男面无表情的纠正:“我们不是黑社会。”
谢未之:“这确实是你的错,你陪他们一个吧。”
“祖传花瓶啊,据说是宋代的瓷器,我怎么赔得起!”李郝萌一阵哀嚎,后悔不已,“我为什么不好好在房间里打游戏!我为什么要出来找乐子!我为什么要从那里路过!我为什么要来李诗年家!”
谢未之被李郝萌夸张的反应吓到了,忍不住上前求情,“……各位,能不能打个商量,轻点儿揍他?”
“什么叫做轻点儿揍我,”李郝萌怒,“老谢你是来帮忙还是来添乱的哇?”
谢未之也没好气:“你自己打碎了人家的花瓶,还不想承担责任,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倒是想承担责任,可是我哪里赔得起!”李郝萌又哭了起来,“呜呜……我怎办啊?你说我和李诗年的友谊,值他们家那个祖传花瓶吗?”
谢未之冷漠脸:“……你想多了,肯定值不起。”
李郝萌哭得更凶了。
“这位小哥说得对,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责任是你所不能逃避的。”穿着燕尾服的管家缓缓走来,轻声道,“就像我把花瓶摆在那个危险的地方,我的双手就付出了代价。而那位小哥打碎了花瓶,就必须受到相应的处罚。”
李郝萌没明白:“你付出了代价?”
“你的手怎么了……?”谢未之声音在发抖,因为他看到管家手指明显变短了一个指节,而且十根手指上都缠着一圈纱布,隐隐渗出了血。
管家竟然还在笑,像是昨天见面时那样温和:“这就是我把花瓶摆在那里的代价。”
这些黑心人,连家里人都不放过?李郝萌一个白眼,吓得差点儿晕了过去。
“李萌萌你自求多福,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了 。”谢未之心跳得厉害,也是怕得不行,准备溜之大吉。
李郝萌嚎啕大哭:“老谢你不能丢下我啊!你忘记了我们做过的约定吗?说好了要一起健康快乐活到八十岁!”
一阵凄凉的音乐响起,在这个背景乐中,谢未之无情地扯下李郝萌抓住他的那只手,毅然决然的转身,只留下了三个字,“对不起。”
“呵呵,小朋友们都很有趣啊。”管家用他那双缠着绷带的手推了推眼镜,示意道,“要不你陪我玩一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同伴。”
谢未之在疑惑中停下了步伐:“什么游戏?”
管家:“听大小姐说您念书很厉害,那我们就来玩玩智力游戏吧。”
李郝萌双眼放光:“老谢我相信你,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的!我的性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谢未之紧握双拳,在一旁坐了下来。
游戏开始,管家让人端来了一盆樱桃。
管家指着樱桃,问:“这是什么?”
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未之回答得很谨慎:“樱桃。”
管家:“请用一些词语形容它。”
谢未之想了想,说:“球形,红润,柔软,酸甜。”
分别从形状,色彩,触感,味觉上进行了描述。
管家:“有不是球形,不红润,不柔软,口味不是酸酸甜甜的樱桃吗?”
谢未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管家:“请谨慎回答,你的回答将会决定我对你同伴的处罚。”
边上李郝萌的手已经被人抓着放到桌子上,边上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李郝萌紧张得大喊:“老谢啊!!”
谢未之再度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能提一个问题吗?”
管家:“可以,一道题有一个提问名额。”
谢未之:“你刚才说的包括未成熟的樱桃吗?”
管家:“不包括。 ”
“那就没有,”谢未之笃定道,“不存在不是球形,不红润,不柔软,不是酸甜口味的樱桃。”
管家:“那么当一颗樱桃不是球形,不红润,不柔软,不酸甜,那种物体还能被称为樱桃吗?”
谢未之顿了顿,摇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