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来。”江思远看他射精,暂时停止了抽插和顶弄,只是插着不动感受着菊穴的缠磨和吸夹。
陆宁射精当中,花穴又有其他男人的大肉棒猛插进来,不断地撞着他的花心,陆宁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当男人猛操了数百下,把浓浓的精液浇在他的花心上时,陆宁几乎是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已经被操到有些发麻的花穴再次潮吹,高潮的强烈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涌遍全身,他的胸部开始发胀,如同两只乞求被充了气,一点点地变圆变大。
当男人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陆宁的花穴里面的汁水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翻涌出来,稀里哗啦流的满地都是,这时有两个男人同时走到隔板墙前面,蹲下身来伸出舌头舔弄汁水淋漓的骚穴。
两片阴唇被挤向两边,两条柔软又有力的舌头争先恐后地钻弄着花穴,舔得陆宁又酥又麻又痒。
江思远揉着他的胸部,笑道:“嫂子,小穴被舔得很爽吧?这对骚奶子,也放出去给他们舔了舔吧。”
他一说完,就在隔板上正对着陆宁胸部的位置用力捅了两下,原来上面竟然还有两个大洞,跟下面的小洞一样也是被纸糊住,陆宁刚刚只顾着意乱情迷,没有注意到。
陆宁的身体贴到隔板上,让两颗圆滚滚的乳球穿过那两个大洞凸向隔板的另一面,那些男人见了这对白皙肥嫩的大奶子,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涌上来,又摸又舔,又揉又吸。
那两个舔穴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骚穴不断流淌出来的美味骚水,陈安见他们只舔不操,又刚好排到他,便走上前来握着鸡巴要往洞口里面插。
陆宁从监控器看起要操他的男人是他老公,心跳猛然加快了几拍。
当老公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陆宁感觉这根肉棍比以前老公跟他做爱的时候要硬得多。
陈安一插进来就快速插干起来,他心里性奋得要命,跟老婆结婚几年,他已经厌倦了普通的做爱方式,只有像这种隐秘又淫乱的奸淫,才能挑起他的欲火。
两个舔穴的男人,两人一左一右蹲在两旁,伸着舌头舔舐着鸡巴和骚穴交合的部位,舔着舔着,其中一个男人慢慢将舌头转移到陈安的两颗肉囊上面,他卖力地吮弄着,吸得陈安头皮一阵阵发麻,大鸡巴变得更硬了些。
陈安爽得皱着眉头直叫唤:“噢——爽——真他妈的爽——骚货——你的逼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还是这么紧——噢——精液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江思远揉捏着陆宁的屁股,也拉动大鸡巴啪啪啪地猛操起来,一边操一边咬着陆宁的耳朵问道:“嫂子,你说说看,是你老公操得你爽,还是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
陆宁喘着粗气说道:“你操得我爽——哈嗯——你顶得好深——不行——我会被你操射出来的——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不要再——顶那里了——啊嗯——”
老公的鸡巴虽然比平时做爱的时候要硬很多,但是长度还是有所欠缺,无法顶到他的子宫口,而江思远每次插入都能撞击、研磨他的穴心,孰胜孰负根本不用犹豫。
江思远笑着咬了咬陆宁的脖子,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笑道:“嫂子,要是你是我老婆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操你了,也可以天天找一群男人来奸你!”
陆宁觉得江思远简直就是个变态,可是被这样的变态玩弄,又让他淫荡饥渴的身体非常满足。
他看了看监控器,发现那个给老公舔睾丸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转到老公的身后去了,只见他掰着老公的两片臀瓣,把头埋在老公的双腿之间。
陆宁震惊了,虽然他无法看清那个男人在干嘛,但是这样的姿势,毋庸置疑,那是在舔他老公的屁眼!
陈安也有些震惊,当男人的舌头轻轻触碰他的菊穴的时候,他本能地是要抗拒的,可是随着舌头贴到他的穴口上用力地舔弄起来,并用舌尖钻弄着紧窄的小洞口,一股子又酥又酸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这种奇妙又舒服无比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随着舌头一步步地攻城略地,肉穴里面的穴肉都被舔弄到的时候,陈安彻底被征服了。
他不禁渴求更多,渴求男人的舌头钻进更深的地方,甚至渴求着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插入
淫乱的场所,会让一切淫乱的想法不可抑制地生根发芽。
当男人的鸡巴顶住他的屁眼要往里面插入的时候,陈安没有任何反抗,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很害怕,但是又着魔般地期待不已。
男人没有怜惜他的菊穴还是个处男穴,毫不留情地直接一插到底,狠狠地抽插起来,陈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鸡巴都萎了下来,软趴趴地从陆宁的花穴里面滑出来,男人直接搂着陈安的腰向后往地上一躺,让陈安躺在他的身上,然后双脚支着地,用力挺腰向上疯狂顶弄。
“啊——啊——啊——啊——”
陈安叫得无比惨烈,第一次挨操,干涩又紧窄的肉道无法承受这么粗壮的肉茎过于粗暴的插弄。
可是过了一小会儿,他的叫声就渐渐转变了音调,疼痛渐渐消失,